晚老婆?”
两人吓了一跳,一齐摇手拒绝。
徐子陵郑重道:“强迫得来的那有意思,我们是眼看手不动的。”
杜伏威忽然发觉开始有点欢喜两人,竖起拇指道:“好孩子!”
两人暗忖你讨好我们,只是想得到那并不存在的宝库开敞秘法吧了!当然不会领情,
表面则装出高兴陶醉状。
寇仲见那少女“名花有主”,又怕那少女因他们惹了杜伏威这大祸上身,放弃了饱
餐秀色的冲动,好奇地问道:“爹的武功比之宇文化骨究竟谁高谁低呢?”
杜伏威是第二次听他把宇文化及擅自改作宇文化骨。莞尔道:“和你两个小子在一
起,我笑得比过去十年的次数加起来还要多。以后再也不要问这种幼稚的问题,未曾见
过真章,怎知谁高谁低?”为了宝库,他也半真半假的哄他们。
徐子陵道:“总该有些准则吧,像什么“武尊”毕玄,什么“散人”凌道奇,有多
少人和他们动过手呢?他们的排名还不是高高在上吗?”
杜伏威冷笑道:“他们固是上一辈最出色的高手,但江山代有人材出,那轮得到他
们永远霸在那个位置上?”
寇仲点头道:“爹这番话很有见地。不知江湖上和多同级数的高手还有些什么人?”
杜伏威见他一本正经的大人样儿,没好气道:“快吃饭!”
两人正在兴头上,大感没趣,只好低头吃饭。
杜伏威一向在手下面前威权极重,可说无人不对他又敬又怕。岂知道两个小子当足
他是亲爹的模样,弄到他亦不知该怎样对付两人,心中一软道:“若论武林的渊源流派,
可大致分为南北两大系统,所谓‘南人约简,得其精华;北人深芜,穷其枝叶’,所谓
南北,指的是大江的南和北。南方武林一向偏尚玄学义理,上承魏晋以来的所谓中原正
统。北方则深受域外武林的影响,武技亦千门万类,层出不穷:可说比较有朝气和魅力。
但若以最高层次论,则各有特色,难分高下。”
说到这里,见到隔了三张桌子那老人耳朵耸动,显在窃听他们的对话,心中微栗,
要知他已以内功使声音聚而不散,若对方仍可听得到,那这人便可列入江湖一流高手之
林了。
若换了平时,他说不定会出手试探,但现在有要事在身,那有兴趣理其他事,当下
不再说下去,催两人吃饱后,结账离开。
徐寇两人拍拍肚皮,随他离去。
当经过少女那桌时。少女倏地伸脚出来,准确无比地c入最后面的徐子陵双脚间。
运劲一绞。
徐子陵惊叫一声,扑跌在寇仲背上,两人立时变作了滚地葫芦。
这一着双方都大出料外,老者喝道:“无双!”
杜伏威一生横行霸道,他不来惹你,已算你家山有福。现在竟给人在自己面前折辱
了自己保护的人,倏地转身,双目杀机大盛。
那叫无双的少女被他瞪得有点心惊,但显是平时骄纵惯了,兀自不屑道:“谁叫他
们用贼眼来看人家呢!”
寇徐狼狈爬了起来,骇然一左一右扯着杜伏威,要拉他出门外。
岂知杜伏威纹风不动,只冷冷望着那少女。
寇仲知他出手在即,哀求道:“爹!走吧!确是孩儿们不对。”
那老者站起来抱拳道:“此事是敝侄女不对,请两位小兄弟见谅,若有跌伤,我们
愿赔上汤药费。”
杜伏威冷冷道:“报上门派来历,看本人惹不惹得起你们。”
那三个青年霍地立起,手都按到兵器的把手上去,吓得其它食客慌忙离座避往墙角。
那俊伟青年傲然道:“家父朔方梁师都,晚辈梁舜明,至于惹不惹得起,就要阁下
自行决定了。”
另两个青年和那少女都露出得意和嘲弄神色,显然颇为梁师都之名而自豪。
杜伏威神情如故,若无其事道:“原来是鹰扬郎将的爱子,鹰扬派一向甘为朝廷走
狗,最近才见风转舵,依附突厥。鹰扬双雌梁师都和刘武周变成了突厥双犬,凭什么我
惹不起你们。”
寇仲和徐子陵亦听过鹰扬派之名,知是北方赫赫有名的大派,暗忖这梁舜明总该有
两下子,说不定使他们可趁机溜走,再不打话,退到门旁。
那老者一把拦着已拔出兵器的梁舜明等人,沉声道:“朋友见多识广,显非寻常之
辈,请问高姓大名,也好有个称呼。”
杜伏威淡淡道:“这小子既是梁师都之子,阁下自是和梁师都拜把兄弟庐陵沉天群
有关系的人,照年纪该是沉天群之兄沈乃堂,不知本人有否看走了眼。”
老者蓦地挺直身躯,发须俱张,神态变得威猛无俦,哈哈笑道:“朋友对江湖之事
了若指掌,必非无名之辈,何不报上名来,说不定可攀上点关系哩。”
“攀上点关系”乃江湖用语,包括了或是敌人的意思在内。
杜伏威仰天一阵长笑,倏又收止笑容,两眼s出森寒杀机,冷然道:
“希望梁师都不是只得他一个儿子,否则就要断子绝孙了。”
沉乃堂脸色立变,如道此人连梁师都和沉天群这两个名震武林的强手都吓他不退,
定是大有来头,退后一步,拔出大刀,厉喝道:“好!就让我沉乃堂见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