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乐抱着柳淑英不松手,贴着她的耳边轻声说了句,“阿婶,我想睡你一下!”
柳淑英身子一颤,胸口起伏着,不说话。“你不说话那就是同意了啊。”马小乐放开柳淑英的身子,伸手摸向她的裤腰带。柳淑英惊慌地抓住了马小乐的手,“小乐,你……你还小,不能这么做。”
“我小?”马小乐皱着眉头直起了身子,伸手扶住他下面,“小么,不小啊?”
“不是,我……我是说……”柳淑英看着马小乐,欲言又止。
“行了,阿婶,我说了,就一下。”马小乐解开了柳淑英绸布腰带的活结。
“嗳。”柳淑英微叹一下,由着马小乐摆弄。忽然,马小乐不动了,屈腰站了起来。“小乐,你要干嘛?”柳淑英问。
“我弄点玉米叶子铺在地上,你躺下来,要不怎么睡,难道还学阿黄和阿花跪着啊。”马小乐“哗啦哗啦”扯起了宽大的玉米叶子。
柳淑英嘴角一歪,“小东西,满脑花花点子。”
话音刚落,马小乐已经扯了一大抱玉米叶子铺了起来。**的驱使下柳淑英似乎有些不自持,自己将上衣脱下来,铺在了叶子上。
柳淑英躺了下来,马小乐开始扒她的裤子。裤子扒到小腹下面,还是白花花一片,“阿婶,怎么还没看到黑毛毛?”
“闭上嘴,不允许你说,再说就不给你睡了啊。”柳淑英脸一红,伸手抓住了裤子,不给马小乐继续往下扒。
“好好好,我不说,不说行了吧。”马小乐拿开柳淑英的手,扒了一下没扒动。这时柳淑英一抬屁股,马小乐“唰”地一下,将她的裤子褪到了大腿下面。
“啊!”马小乐眼睛再次瞪圆了,原来柳淑英下面一点黑毛毛都没有。他在那本省略号树上看过,说这种女人叫白虎。
“让你不说了,你还说!”柳淑英睁开有些迷离的眼睛看着马小乐。马小乐捂着嘴巴,连连摇头。柳淑英又闭上了眼睛……
当马小乐松软地翻下身来的时候,柳淑英已经像烂泥一样了。“小乐,你让阿婶真正做了回女人。”柳淑英喘息着说。
“你以前不是女人?”
“小毛孩子,你不懂。”柳淑英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提上裤子,“不过你可把阿婶给害惨了,我怎么可以这么做,真是糊涂到家了。不过你阿婶确实快乐了一回!”
“嘻嘻。”马小乐一笑,“阿婶,我懂你的意思了,你要是再想快乐的时候就告诉我,保证没问题。”
“唉。”柳淑英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那不是作孽嘛,你还让阿婶做不做人了。”柳淑英把地上的玉米叶子收拾干净了,拿着锄头向玉米地外走,“小乐,你绕到别处出来,啊。”
马小乐看着柳淑英还有点发晃的腿,又看看自己的下面,忍不住自语道:“妈妈的,老子真是厉害。”之后,马小乐顺着玉米秸行一直前走了好远,才拐弯走了出来,再向柳淑英锄草的地方望去,哪里还有她的影子。
“阿黄!”马小乐大声叫喊着,戴上斗笠往果园走。远处早已完事的大黄狗听到主人的召唤,丢下阿花欢快地跑了过来。“阿黄,你是个功臣,帮了我的大忙,要不是你打个头阵,说不定我还是垂头丧气的呢,现在可好了,我又扬眉吐气了,以后绝亏待不了你!”马小乐蹲下来摸着大黄狗的头,掩饰不住狂喜。
此刻天上的太阳再毒马小乐也感觉不到了,走到果园的屋子把大黄狗送到院子里,然后关上门回村了。
“这路上怎么就没个人呢?”马小乐便走边四处看,“我马小乐不是软蛋了,也没人听我说说。”
有些空阔的田地里,马小乐的身影尤其引人注意,他高昂着头,甩着膀子,走在田埂路上铿锵有力,小南庄村仿佛就在他脚下。
走到村口灌溉渠道上的小桥上,马小乐才觉得浑身上下都热得要冒火,于是走下桥来洗了把脸。还没上去,支书范宝发的女人赵腊梅拖着张竹席子过来了。“哟,这不是小乐嘛,好多天不见了,怎么,到外地大医院去了?”赵腊梅板着精小干练的身子,嘻笑着说。
马小乐知道赵腊梅在拿他开涮,“呵呵,腊梅婶,啥事用得着去外地大医院啊?”马小乐呵呵一笑,蹲在水边悠闲地拨动着水波。
“行了马小乐,你的事大家伙谁不知道啊,还瞒什么呢。”赵腊梅把竹席子按到水里,用大刷子使劲刷着。
“我啥事啊?”马小乐故意撑起眉毛,一副漠然的样子,“那都是他们瞎说呢,我懒得理会,干脆就在果园里不回来了,无聊你知道么。”马小乐拣起一块石头,“砰”的一声砸到赵腊梅身边的水里,溅起的水花飞了她一身。赵腊梅猛地站起来,“小东西,油嘴滑舌不说,还毛手毛脚呢。”
马小乐嘿嘿直笑,“我再油嘴滑舌也不嚼舌头,有人不油嘴滑舌却嚼舌头。”
“哎呦,马小乐,跟老娘耍嘴皮子了呵。”赵腊梅甩了甩手上的水,一叉腰,“要不是看你小,非跟你讲个理清不可。”
“腊梅婶,看你说的,就是我大了也不跟你讲个理清啊,我咋能讲过你呢。”马小乐一脸的坏笑,摇头晃脑地看着赵腊梅。
“算你小子有眼亮,这村里还没有能和我讲理清的呢,何况你还是个男的。”赵腊梅又得意地蹲了下来,刷着席子。
“那可不是,腊梅婶你太厉害,两副嘴皮子一齐使唤,那谁能受得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