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就能断定上官瑜的身份,可见这玉佩来历不凡,只是江雪寒心中有些疑惑,既然这玉佩能代表身份, 那么为何日后的丹凤公主却从未提及过?
不过真的丹凤公主在原著中早早的就已经死去了, 恐怕即使想提也没有那个命了,所以她也就将这疑惑放下了。
另一边, 上官瑜对着阎铁珊说道:“我此次前来, 是想取回属于我们金鹏王朝的宝藏。”
他不贪心,只想要回原本那份,至于增殖那些,就权当是给他们的辛苦费和保管费了,可惜即使如此, 也有人不愿意放手。
阎铁珊叹息,“我的所有家业都是小皇孙的。”
在这一点上,阎铁珊显得比独孤一鹤更干脆一些。
要知道当时上官瑜提出只要回属于金鹏王朝的宝藏的时候,独孤一鹤是默认的。当然他也能理解对方,或许最开始的时候, 他还有着对故国的怀念,对上官皇室的敬仰,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 他有了归属的门派,有了其他更重要的人,心自然也就没有那么纯粹了。
阎铁珊则不然,他更执拗一些,即使他这些年已经是一方首富,却依然不能忘怀故国,不能忘记当年那个仁爱却无能为力的国君,所以他对着上官瑜有一种爱屋及乌的感情。
“小皇孙不必担心,属于金鹏王朝的宝藏我不会私吞。”阎铁珊的语气有些怅然,“我无儿无女,一无所求,只盼望着有一日能够重归故国,落叶归根,即使日后去见陛下,也能挺胸抬头。”
他说的颇为动情,上官瑜也颇为感动。
一旁围观的江雪寒几人就显得有点冷淡。
江雪寒:见多识广了,这种感天动地的演讲我可以说出一沓,不稀奇。
西门吹雪:不关心。
阿梅:知人知面不知心。
不过那边上官瑜已经一个感动答应了阎铁珊宴席的邀请,江雪寒三人也就不说什么了。
“这几位是?”阎铁珊对这两大一小组合十分好奇。
上官瑜含糊而过,“这几位都是我的朋友。”
他虽然确实很感动,但是也没有失去理智,保命符三人组还是紧紧带着的。
阎铁珊没有追问,只是一边带着他们进去,一边吩咐奴仆去准备宴席。
他不愧是个有钱人,即使只是临时吩咐的宴席,菜色也是相当丰富的。
整个宴席过程中,阎铁珊对着上官瑜都是十分热情,“小皇孙快吃吧,以后这珠光宝阁都是你的。”
上官瑜有些尴尬,小声的说道:“严总管实在不必如此客气,你为我们金鹏王朝立下汗马功劳,当得起我一声严叔父。”
阎铁珊听了,那叫一个老泪纵横,“听闻小皇孙这话,我是死也值了。”
上官瑜又道,“严叔父也不必称呼我小皇孙,直呼我名便可。”
阎铁珊摇头,“小皇孙就是小皇孙。”
上官瑜坚持,阎铁珊也只是改口“瑜少爷”了而已。
到了这一步上,上官瑜倒是有些相信他对于金鹏王朝的忠心了。
“一夫,去给瑜少爷满上酒。”阎铁珊吩咐身边一个纤细身材的男子。
这男子颇为沉默,得了阎铁珊的吩咐,也只是应了一声“是”罢了。
阎铁珊笑着对几人说道,“这是我的总管严一夫,既是姓严,就是本家,难免有几分看中,只是一夫沉默寡言,诸位不要见怪。”
江雪寒举了举手中的杯子,代表发言,“怎么会呢?阎老板客气了。”
她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点头,“好酒。”
阎铁珊哈哈大笑,“这可是我收藏的老汾酒,自然好喝。”
江雪寒微微一笑,不说话。
酒也只是好而已,远不到美的地位。
西门吹雪瞥了一眼江雪寒的酒杯,若有所思。
江雪寒见了,调侃他:“小表弟,你可还不到喝酒的年龄!”
西门吹雪面无表情,彷佛在表示对她的鄙视一般,江雪寒也不在意,只是夹了桌上的菜来吃。
说实在话,这桌席宴只能说是不错,远远未到好的地步,也可能是她的嘴都被修真界那些东西养刁的缘故。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