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那些偷拍时,她的第一反应是担心他的安危,哪怕通过陆佳佳来传达这个消息只要能让他知道保护自己的安全。
她恨他,眼里只有性和欲,却不肯用爱去感动她,哪怕一次。
“不是我。”
林姣看着陆佳然毫无波澜的双眼回答他,这不是为了给他的辩解,也不是奢求他能理解事件的真相而是为了斩钉截铁告诉他,她是清白的,就算陆佳然不相信。
“就算这样你还是会被无辜的当作凶手。”他的双手突然放到那审讯桌上,全身的重心往前移动,越来越靠近林姣,冷酷的说:“你回到我身边来,我放弃起诉,也会动用所有的势力保护你,不让你受到一点的苦。”
她垂下眼,从胃里泛上来的酸意直达喉部,她望向那已经破旧的出现划痕的桌面,苦笑着说:“陆佳然,你给的从来都不是我想要的,从前我想要自由和关心,你给了我禁锢和金钱,现在我想要的公平和公正,你却选择让我逃避,这就是我为什么迫不及待的逃离你身边的原因。”
陆佳然忽然站起身来,脸色铁青,右手握成一个拳头用力的砸向那桌面,本就出现划痕的桌面现在已经摇摇欲坠,林姣的耳朵开始出现嗡嗡嗡的声音,久久不散。
他极力克制住自己的愤怒,嘴唇蠕动着:“林姣你可真是本事大了,不过你记住了,就算你长了双翅膀想要飞走,我也会毫不留情的把你的翅膀拔下来的。”
林姣的太阳穴开始胀痛了起来,左眼一跳一跳的,实在是没必要在继续这场没有任何意义的对话了,她想了想,最终还是开口了:“我们的人生观真是不同,我想听的根本不是这句话。”
陆佳然不再看她,阴森森的直视着自己红肿的拳头。
“小心木觅。”林姣的一句话引来陆佳然的注视,她抬头直视他:“这是我们成为陌生人之前我给你的最后一句忠告。”
他受伤的拳头握的更紧了,不再掩饰的露骨的看着她。
门在这个时候突然被打开了,秦裕自然而然的走了进来,身上还是去游乐园穿的那件衣服并没有换上警服,大步走到林姣面前,瞥了一眼陆佳然的手随后淡淡的开口:“林姣,还有陆先生请都跟我走一趟吧有件事情要和你们一起探讨探讨。”
说完他扶起林姣两个人一起走到前面,只留下陆佳然黯黯跟在后面看着他们的背影,林姣没有转头跟随着秦裕缓慢的步伐,用适当的音量问着秦裕:“你刚刚送我到审讯室之后去哪里了?”
“陆先生要求和你私人谈话,我只能在监控器前看着。”他话里的醋意不经意的流露出来,这幅无辜的模样一点都不像一个正经的30岁警察叔叔,却格外让她心动。
林姣忽然想到,既然他在监控器前那她和陆佳然的谈话他应该是都知道的,有一个无法抑制念头忽然涌上来了,让她特别想知道秦裕的答案。
“如果我长了双翅膀要从你身边飞走的话,你要怎么办?”
这句话林姣抛出来之后让离他们不远的陆佳然身子一震,猩红着眼意味深长的看着他们。
秦裕的目光饶有兴致的盯着她,嗓音醇厚的如旧时代酿的美酒:“最多我长双翅膀陪你飞。”
林姣这会是真心实意的笑了出来,目光盈盈的视线再也没有离开过秦裕了,只留下陆佳然一个人僵硬着身子艰难的前行,受伤的手痛意越来越盛。
不一会他们就来到了警局隔壁的另一个小房间,福尔马林的味道纵使是铜墙铁壁也抵挡不了的散发了出来,秦裕打开了门率先走了进去,里面的味道简直难以言喻,一股冲鼻的药水味以及让人反胃的像是塑料燃烧的味道直冲他们的鼻翼。
秦裕一把拉林姣到自己的怀里,从她羊角扣大衣里的右边口袋摸出她中午戴的口罩给她戴上捂牢了她的嘴鼻,随后带着他们渐渐走向了一个女法医在的地方,她的身边是一个担架上面盖着一层白布。
女法医看他们走近了就掀开了那白布,是陆佳佳的尸体,即使已经过去了有些时日了也被保存的很好,脖子上的勒痕清晰可见,腹部的几处刀痕更是渗人,血迹已经被擦拭干净了,鼻子和耳朵以及所有会渗出液体的地方都拿棉球塞住了,只留下一个残破不堪的残躯。
女法医开始向他们阐述自己发现的情况:“死者的死因是窒息死亡,凶手是借用绳子这个工具的其力道非常的大从死者的脖颈处能看出来凶手是毫不留情的掐死她的,按照力量来说凶手应该是个男性,可是后面发现的刀痕应该是凶手在行凶之后为了断绝后患立即用匕首来插死她,这种一般是力量小的女性才会做出的事情,所以她的死因充满了矛盾。”
这个时候林姣和陆佳然的脸色都特别的难看,一个活生生的人忽然变成了尸体这种恐惧感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何况是这么凄惨的死相。
“因为是冬天,天气比较寒冷所以死亡时间我们也无法缩小,大概是在下午3、4点到晚上十二点的遇害,如果想要进一步勘查的话我们要求解剖死者的尸体,所以要征求家属也就是陆佳然先生你的同意,但是也有可能解剖下来是毫无所获的,作为一个法医我觉得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都要尝试一下,所以陆先生你觉得呢?”
陆佳然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我绝不同意,我要求立即火化我妹妹的尸体,这之前我在国外办公不能及时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