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女人四娘如此丑陋的面容,那只会让她觉得刺眼。
简源杰伸手揽着尹天夕,被尹天天给推开下。简源杰想到自己的样子,和四娘的永衫不整,哪怕他没有碰过四娘,怕两人也有下肌肤之亲,小娘子心里肯定不适。
为此,简源杰没有强迫抱着尹天夕,而是用更冷的眼神看着四娘,“四娘,若我没记错的话,我好像晕了过去,没有半点与你欢爱的记忆。你不会以为男人做过那种事情,半点感觉和印象都没有吧?”
听了简源杰的话,四娘的脸色一白,想起破庙那恶梦般的骂幕。那些服脏的男人从她身上离开之后,那嘴角的确是……“好了,四娘,你下去吧。”既然四娘都已经明白了,那么简源杰就不会再狼费自己的唇舌。
“奴。奴婢。” 四娘还想说些什么,今天她所有的行动似乎没有一样是顺心的。简府上的人不晓得此事儿,而尹天夕和少爷也上当。
“不管怎么样,奴婢清白的身子,真是给了少爷的。少爷你真想看着奴婢去死吗!”四娘早就在怀疑主子所说的那样东西到底在不在。若真在的话,她在简家这么多年,和少爷相处几年之久,怎么可能从来没有听到少爷提起过。
她若在主子那边过不下去,只有投靠少爷这么唯一一个办法了。
“事到如今,你还敢说这种话!” 简源杰气得很想拍桌子,只不过他躲在光着身子躲在被子里,哪怕做了这个动作也没什么气势。
“我根本就不是清醒,什么都没有对你做。你之所以永衫不整,我又如此,全都是你一个人做的手脚。有清白好娘做事如此不知羞耻的吗?!”
简源杰真不能直接喊,四娘早非清白之身,他又何来占了四娘清白之身的说法。
“少爷,您想不认账吗?” 四娘就是憋着那一口气,死也要把账赖在简源杰的身上。哪怕少爷不认,她此时的确已非处子之身,不赖在少爷的身上,日后她真是无处可去了。
“好啊,你非要说本少爷占了你的清白之身是吧?” 简源杰也生气了,这四娘就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性子,“女子当天pò_chù儿,可找老婆子来看看,因为老婆子懂得识别,你敢不敢让老婆子查检身子!”
四娘的清白之身,早在好些天前,就被其他男人所破,如今的四娘身上半点痕迹都没有了。也正因为如此,四娘才敢堂而皇之地把所有的事情都到他的头上。
“奴,奴婢。” 四娘很想说自己敢,但事实上她不敢。她没有料到这种情况,根本就没有时间买通老婆子。
“衣服穿好着给本少爷滚出去!” 简源杰真是气得不清,四娘明明和他一起长大,以前的四娘跟朵小白花儿似的,哪像现在这般嘴脸!
“是,是。”四娘被打击得不清,她的世界都开始颠倒起来,难不成少爷真不顾念一点以往的情面,非把她往死路上逼吗?
四娘木纳地将衣服一件件地穿好,双眼无神,穿完之后,才些木然地站了起来,往外走着。难不成她四娘的命运只能如此吗?
四娘才走出简源杰和尹天夕的房间,几个人就围下上来,捂住了四娘的嘴巴,把四娘给架走。
“唔唔唔。”四娘唔唔大叫,想要反杭,拼命抓着那抓了她的人的手背。可惜,她只是一个不懂武、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怎么可能挣得开那些男人的压制。
那些男人把四娘绊到了简家后院的一口井处, 用力一推,两人就把四娘给推到了井中。只听扑通一声,四娘便掉进了深井之中,永这沉于井中了。
两个男人看下深井一眼,拍拍自己的手,大功告成。那个被四娘抓伤的男人摸下摸自己的手,这伤痕还希望家里的婆娘别误会,以为他找了其他女人而留下的才好啊。
“小娘子,你别生气,为夫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为夫只记得自己一直都坐着等你,阿晴下去之后,为夫坐着坐着,后面所发生的事情就什么都记不得下。” 简源杰紧张得很,向尹天夕解释着。
尹天天推开简源杰,才抱过四娘的手,她不想碰! “你之前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或者吃过什么东西?” 一般人的手段不是也就那么几种吗?
“我只喝过一杯茶。” 简源杰回想下一下,没有闻到过什么奇怪的昧道,进口的东西也只有阿晴的那一杯茶。
“茶?” 尹天夕走到外面,把茶拿了进来,搬开茶盖一看,茶中心果然还沉淀着一些药沫儿,怎么一回事情,已经很明显了。
所有的事情着都是四娘做的。四娘先是在茶里下了药,让简源杰喝下之后,再来一场以假乱真,想坐实下简源杰对四娘的始乱终弃,为了保住简家的名声,纳一个丫鬟为妾,在大户人家是一件极其普通的事情。
四娘的算盘真是打得噼啪直响啊。
“小娘子,为夫真是清清白白,为了小娘子,我可是守身如玉啊。为夫的身子是小娘子一个人的,绝不会让第二个女人碰的!”简源杰心里清楚,自己真是没有碰过想娘啊,但他怕尹天夕误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