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来往,但我以后肯定是要和皇后交好的。若是她因此看不惯我,找机会也对我下毒手,那可怎么是好。”这是她想到的最好的借口。
赵谨明显滞了一下,恐怕也是想到这件事的严重后果,遂同意了她的想法,“说得也是。那你跟我说说,你最近都查到了些什么,确定能解决掉隐患?”
乔双往前挪了挪,凑到赵谨跟前,“其实兵部尚书都没什么特别的,只是他看上去一身正气,其实就是个趋炎附势的人。和很多官员一样,他家里有个地库,专门用来存放收贿得来的金银财宝。当年朱智运的案子,应该跟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只是他隐瞒的好,没有被查出来而已。”
“这都还不算特别。这要真的查出来了,还不得震惊朝野,流放边疆。”赵谨挑眉睨着乔双。
乔双摸着下巴,“对我来说确实是啊,我只是个后宅妇人,议论朝政就已经犯下忌讳了。而且,我又不能对他做什么,所以对我来说他并不特别。但是你可以对付他呀,所以我就告诉你了。兵部尚书要是倒了,惠妃至少就折了一条臂膀。”
赵谨哭笑不得地揉揉她的头发,“古灵精怪的小丫头,心里的弯弯绕绕还挺多的。”
乔双冲他做个鬼脸,“那你帮还是不帮!”
“你都开口了,我还能拒绝吗。”赵谨笑道。
乔双满意地笑起来,也就不在意他捏自己脸颊的事了。不过,她还是伸手拉下他的大掌,继续说道,“我觉得整个兵部尚书府里最有问题的,就是惠妃的娘了。”
赵谨微微虚眼,“你是说那个郎月国的那个郡主?”
乔双表情开始缓缓沉重起来,“没错。照理来说,既然已经嫁到咱们大瑜国了,跟娘家那边自然是要避嫌的。万一过多的来往引起上面的怀疑,对两国的安定是没有好处的。”
“的确,万一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事,对咱们来说,那都是致命的危险。”赵谨出声附和道。
乔双吐了口气,“可是,那位郡主就像是不知道一般,至少半年要给娘家写一封信。暗卫调查过郡主娘家的回信,从信的内容上来看,是没什么问题的。但奇怪的是,几年前,郡主娘家差人送了一车的东西给她,那之后就再也没有送过什么来。那那些东西里,可有不少草药。”说到这里,她露出了一抹神秘的笑容。
赵谨捏着她的柔荑,顺着她的话说下去,“你的意思是,皇后小产,跟那些草药有关系?”
乔双点点头,“我也是看了杂志才知道的。一本游记杂志记载,朗月有一草,名曰‘穗香’,其形带穗,每秋成熟后散发异香。此草晾晒干后可入药,治燥症、眩晕、腹疼等。然,此草不可与莲花同食,否则会腹痛难耐,孕者致流产。”那是她爹留下的书里的一本,她隐约有些记忆,那几天就是在找这本书,最终让她做了确认。
“也就是说,皇后小产那天,吃过带穗香草的点心,然后又有人送去了莲花做食的点心,才会导致小产。”赵谨听了乔双的话,描述当天的过程。
乔双嗯了一声,“没错。惠妃肯定是早有预谋的,否则不会那么顺利就得手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肯定不止一天给皇后下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再者,看来后宫该肃清了,她能成功,说明后宫被她买通的人不少。御膳房里,说不定就有不少她收买的人。”赵谨眯起眼,神情肃穆地说道。
乔双赶紧附和,“这些当然是应该的。”说完,她扭捏了一下,“那个……如果我说,假如惠妃怀了孕,我用她的方法让她尝尝失去孩子的痛苦,你会不会觉得我蛇蝎心肠啊?”
赵谨看着乔双,半晌无奈地叹口气,“这件事要做也不该你出手。再说了,皇兄如今即位多年,一直没有皇子所出。如果惠妃真的怀上了,对皇兄来说也是件好事。至于她能不能守住,就要看她自己的本事了。那些阴暗的事,你心里所不喜的事,就让别人去帮你做吧。”
乔双本来是想生气的,可听了他的话,又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对的。不甘心地咬了一口他的脖子,她闷闷不乐地嘟着嘴,小声呢喃着,“还想着有天能报仇,结果都不能自己亲自动手。”但是前世惠妃也是利用皇帝,那今世,她好像也不一定非要自己动手啊。想到这里,乔双又觉得好受多了。
赵谨没听清她的嘀咕,揉揉她的脑袋,将人打横抱起往寝房过去。
“乖,时辰不早了,咱们该休息了。你今天没出门去,我大发慈悲不拉你出去散步。不过呢,该动还是得动,今晚咱们就换个方式给你动一下吧。”赵谨说得理直气壮,面含春风地进了屋里。
乔双傻眼地看着赵谨,他还能把自己的yù_wàng描述得再正儿八经一点吗?明明就是想要满足自己,竟然还能把好处全推到她身上。虽然知道他脸皮厚,可这也太厚颜无耻了。
“谨哥哥……”乔双坚决表示,“那啥……你能不能轻点,前两天你用力过猛,我身子都还没缓过来呢!”
乔·怂包·双果断地在心里扇了自己两巴掌,说了要拒绝的,怎么一开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