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穿上了老妈为她买的大红色的性感睡裙,盼分盼秒地等他回来,不是想跟他交欢,是啥?纪景年心悸,发狠地吻着小丫头,内心里涨满了感动。吻得急切,用力,疼了她的唇。
“嗯……”,她嘤咛一声,小心肝颤颤,全身激动地泛起一层鸡皮疙瘩,身子仿佛在渐渐融化,熟悉的感觉侵袭而来。
边吻着她的唇,边扯下薄被,白皙的肩膀,大红色的肩带、蕾丝露了出来。
身下的小女人闭着眼,扇形乌黑纤长的睫羽在颤动,双颊泛红,微动着头,迎合男人的吻。她渐渐被他的激情感染,全身酥软,瘫在床上,白皙的藕臂勾住他的脖子,她的反应,让他更加激动,一把将她拉起,狠狠地吸吮了一口,松开她红肿的瑰色唇瓣。
喷火的眸子锁着她身上的穿着。
这本该新婚夜穿着的大红色睡裙,此刻映衬在她白皙的身子上,那样妩媚、诱人,纪景年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看,性感的喉结在颤动,“你,别看……”,羞死人了,刚换上的时候,可是鼓足勇气,才敢穿上的。
不知婆婆怎么想的,买这么薄这么透的睡裙给她穿,老人家思想都这么开放了?
她刚开始穿上时,觉得自己跟av女优似的,太不好意思了。
手臂还没来得及遮掩,被他捉住,“别遮……”,他低嘎,看着垂着头,双颊酡红,面带娇羞的人儿,恨不得一口将她吞下。
“那你别看!”,说罢,又要钻进被窝里,纪景年先于她拉开被子,健硕的身躯压上了她的柔软娇躯。
“丫头……给我!”,火热的身躯在她的娇躯上揉动,胯间的火热抵在她腿心,简直硬得快爆了。
粗噶的男性嗓音简直蛊惑她的心,顾凉辰心慌慌,喘着粗气,他的一只手握着自己的一颗饱满,正在轻轻地搓揉,酥酥麻麻的快感层层荡漾开……
“不要……”,想到他会进入她的身子里,那撕裂般的疼痛感,让她畏惧,心颤,摇着头,低喃。
“为什么?”,她还在拒绝,纪景年很是伤心,受伤地问。
眯着眸子,看着他,羽睫扑簌,“会疼……上次肿了很多天,你,你用手帮我……好不好……”,怯生生地说道,后一句说得异常脸红。纪景年既心疼又苦笑,了解,她是既想要,又怕疼。
“还要我说多少个对不起?”,压着她,捧着她的脸,深眸锁着她,伤心地问。
“那是你活该,要么用手,要么不做,你选择一个。”,看着他,气呼呼道。
“我的那个比手指要粗要长,会让你更快乐、更舒服的……”,低声暧昧地蛊惑,那火热用力,有一下没一下地顶着她。
她脸涨得更红,快滴出血来,“你,流氓!”,别开头,不看他。
纪景年莞尔,勃发的**让他根本放不开她,火热的唇埋进了她的脖子里,激狂地啃噬起来,她闭着眼,屏息着,承受他的狂野,双手死抓着床单,身子因为紧张明显很紧绷。
“辰辰……放松点……”,边亲吻,边低喃。
“我怕——”,又怕又想要,究竟该怎办,她也不知道,无助地说道。纪景年也苦恼,怪谁啊?还不是怪他自己,上次那么冲动地对她qín_shòu了!
一个堂堂检察官竟然做了强暴女人的事!
于情于理于法,都是不允许的事!
“好了,我不要了……只吻你,请你,用手让你快乐,好不好?”,贴在她耳边,柔声地哄,她心颤,想到在医院病房里的那次灭顶般的快意,心中如小鹿乱撞,热血,一点点地沸腾。
“好……”,羞耻地说道,心悸。
纪景年莞尔,趴在她身上,一手托着她的丰挺,一手轻抚她的曲线,头埋在她的胸间,亲吻,啃噬,点燃一道道**爱火……
小女人的身子渐渐放松下来,越来越瘫软,有气无力地吟哦,眯着眸子,一脸的媚态。
感觉她的放松,他更加卖力取悦她,悄悄地褪下自己的衬衫、长裤,撩起她的睡裙,火舌在她的肌肤上放肆舔舐,小女人不禁“嗯嗯啊啊”地叫出了声儿……
湿润一滴滴地沁出,湿了床单,动了情的小女人如成熟的水蜜桃,汁液丰沛,香甜迷人,手指一点点地探了进去,温热的紧致紧紧缠着他的手,“嗯……深……一点……”,她轻喘,好舒服……想要地更多。
他耐心地动,眸光闪烁,悄悄地褪下内裤。
小丫头被他手上的动作折磨地魂飞魄散,理智全部崩溃,他调整了下姿势,她一条**被架在了他肩膀上……
“不要走……”,他抽出,她连忙呼喊,眉心紧皱。
“马上就来,乖,放松点!”,他诱哄,火热的根源已经抵在了那片湿热温软里,轻轻地磨蹭,让她以为是他的手,她的眉心平抚了些,舒服地闷哼,纪景年睨了她一眼,觉得她足够容纳自己了,随即,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固定肩膀上的腿,然后,一鼓作气——
像是火箭,冲破层层阻力,贯穿了她。
她尖叫一声,吓得全身紧绷,“你,你骗我!出去!疼!”,激动地呼喊,瞪大着眸子,看着他。
“丫头,别动,别乱动……嗷……嘶……”,她紧得几乎让他无法动弹,想要马上缴械投降!
涨涨的,酸酸的,充实的感觉,并没有火辣辣的灼痛,顾凉辰呆呆地看着天花板,然后,看向他。自己的一条腿搭在他的肩膀上,他上身裸着,肌肉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