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相许?你我都是结过亲拜过天地入过洞房的,虽然中间出了点小差错,但改变不了我是你夫君这个事实!”幽冥咬牙切齿,不甘心啊不甘心,好像每次都是被这妖孽撩拨得欲火焚身、理智全无啊!
“哼!本君可是下了聘礼的!十殿阎罗都眼见为实,你想赖也赖不掉!”迦樱手指滑入幽冥贴身衣袍内,准确无误地抓住了那根精神得有点过头的大家夥,探出舌尖在幽冥下巴上舔了一圈,一边用手指绕著那根硬物轻轻掐著,一边暧昧地在幽冥耳边哈气,“我才是你的夫君!这次该换我在上面了吧?”
“哈?”幽冥掏了掏耳朵,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耳背啊你!我说我要在上面!”迦樱看著幽冥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一口就咬住了他的唇。
啪──一掌结结实实打在迦樱挺翘的屁股上,幽冥大掌一挥,两人身上的衣物都扒了个精光,趁著迦樱吃痛分神之际,他嘴角噙著坏笑,手指溜到了翘臀後方阵地,猛地往那mì_xué一捅。
“呃──你、你怎麽不打个招呼就──不公平!”迦樱後背瞬间僵直,跨坐在幽冥身上的两条大腿不安分地扭动起来。
“嘘──别乱动!”幽冥大口啃噬著迦樱脖颈、胸前一整片肌肤,中指已然深入那处密幽之地开始了探索,“不是你已经打过招呼了麽?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圣君千万别害羞呀。”
“你──我什麽时候打过招呼了?!嗯──别碰那里!”迦樱弓起了腰身,难耐地随著幽冥指尖的动作挥动著漂亮的脊背和头发,连声音都有些沙哑了。
“你不是已经在上面了麽?亲爱的圣君。”幽冥咬著迦樱的耳朵缓缓说道,指尖偷偷动用了些灵力,他体内的力量已经不再阴冷晦涩,接近体表温度的神力在指尖旋转著,更为快捷迅速地开拓著mì_xué。
“嗯...胡说八道!幽冥你别欺人太甚!小心我改嫁!”迦樱断断续续挣扎著,心里头直懊恼自己怎麽会脑子抽风提出这样的要求来...果然是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麽?
☆、(11鲜币)32.荡漾,冥界的春天(限)
“相信我,除了本王没人敢要你的。”幽冥笑眯眯地顶了顶那处mì_xué某处,沿著湿热平滑的甬道弯起指关节模仿者chōu_chā的动作缓缓动著,与迦樱的懊恼不同的是,幽冥心里想的可是,两人分离时间太久了,看来他有必要“身体力行”、“尽职尽力”地让圣君回想起他们的身体有多麽契合,然後做到圣君直不起腰、再也不敢乱想“要在上面”这种可笑的要求。
久别重逢的喜悦让幽冥也晕了头,直到现在才恢复了地府大帝应该有的冷静自持。
“嗯哼...要不要赌一把?我赌我这个人,除了你要我的男人女人排队都要排到天涯海角去了!啊──混蛋!”迦樱浑身一怔,胯下半软不硬的玉茎被刺激得骤然笔直,懊恼之余,他狠狠用指尖掐了把手心的那根灼热的硬物,手掌用力拍了几下幽冥胯下那两颗圆球。
开玩笑,论起勾搭人的本事,天上地下圣君能说自己是第一还有谁能说是第二?貌似幽冥这个男人已经忘了当初是如何被自己勾搭上床的了...
“呵呵...”幽冥贴著迦樱的胸膛低沈笑著,两人心跳彼此震动著显得格外亲昵,“赌?圣君接吻的本事倒是见长了许多,至於男人这活儿是否进步了,本王验收满意了才作数啊。过了这麽久,圣君肯定忘了这其中的销魂滋味了吧?就让本王来...亲自为圣君你回忆下...”
一阵闷哼与一声惊呼同时响起。
幽冥大手一提,双臂挂著迦樱的双腿微微抬起迦樱,胯下猛然一挺,整根欲根全部没入充分开拓的幽径mì_xué中,紧致火热的内壁紧紧吸附著他憋了三千年的兄弟,爽得他差点缴械而降。
“嗯──啊──好胀──”迦樱低呼,大腿内侧的肌肉因为股间被外物侵入而紧张抽搐著,嵌入硕大欲根的mì_xué自然收缩著,时隔多年後的交合依然让他心神巨震。
“圣君的身体依然这麽敏感,看,连这里都红成了两颗小葡萄了...”幽冥深呼吸几口,强行压下体内狂奔乱舞的情潮,硬是逼著自己将注意力从两人交合处转移到迦樱胸前两点,他可不打算这场久违的亲密情事以秒脱、秒射收场...
“呃...你是不是又用法力了?!那里捅到我肚子里了啦!”迦樱难耐地扭了下胯,留在体内的东西一动也不动,本就被撑到极限的粘膜深处升起一股窒息般的灼热。
幽冥轻笑,一口咬住迦樱胸前的嫩乳,大掌扣紧了迦樱的腰轻轻往下一沈,便将整根欲根没入洞中,体重自然垂坠,效果显而易见──交合处密不透风、宛若连体儿般紧紧相连。
“呀──”迦樱拔高了嗓音尖叫,脖颈因为刺激而绷紧,长发流泻成瀑布般遮住了他新回~忆论~坛的美背。他无意识地推著幽冥的胸膛,试图从这种由天入地般刺激到极限的感官相融中寻回一丝理智。
但很快,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因为禁欲了三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