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抓头发。
风乍起,在这个黑暗的世界,卷起了漫天的粉色花海。
☆、(9鲜币)16.混蛋,你强抢良家妇男
人间十月,深秋时分。蓝天白云,干爽微凉的空气夹杂著清甜的味道,金黄的树叶落了一地。高耸入云端的天空之城内,隐隐传出争执打闹的声音。
“啥?我徒弟这麽个上天下地几百年难出的天才居然还没人要了?”粉色长卷发的男人一跳三丈高,气鼓鼓地瞪著眼前不知好歹的两个男人!他气得撸起袖子,凤眸闪烁著危险的光芒,“你们两个老不修的,我告诉你们,我的亲亲徒弟要定你们的儿子当媳妇了!不同意就不同意,我会让他们私奔的!”
过了一阵。
“啊呀!我的衣服啊!小心、小心!别打脸!”
“叮铃──”一阵清脆的铃音隔空传来,空气中似乎多了一丝压抑的气息。一个黑洞般的裂痕撕裂开来,走出两个男人,那黑洞中的一串清脆铃声逐渐清晰起来。
两个黑发黑眼的男人,异样的俊美华服,一个身著白袍手执笔,一个黑衣短发扛著根狼牙棒,身上散发著非人类的气息。
扭打成一团的三人维持著一个极其搞笑的姿势,呆愣在那里。
“叮铃──”一个男人缓缓从裂缝中走出,把手中的樱花递向迦樱,薄唇轻启:“我等你很久了,跟我回去。”
黑发黑眸的男人丰神俊朗,肤色苍白,唇色鲜红欲滴。黑色云锦官服系著宽大的红色腰封,里面别著一副卷轴和一把扇子,扇子上垂下一串金色铃铛。胸前毫无顾忌地裸露著,给这个看似妖豔的男人增添了几许不羁又性感的味道。
武主判红著脸看著扭打在一起的三人,忽然捂住了鼻子躲在文主判的身後。
文主判丢过去一块手帕,“别丢人丢到这里了!”
武主判拿著手帕捂住鼻子,低头小声嘀咕了句:“那几张脸太耀眼了...”
幽冥额头上青筋直跳,他伸出去半天的手,居然被无视了!身上的煞气又浓重了一分,他气得咬牙切齿,千辛万苦等了三千年,忘川河上的封印一夜之间忽然解除,里面被封印的人转眼间就失去了踪影!好不容易在人间找到了迦樱的踪迹,但是幽冥做梦也不会想到他们两个时隔三千年的第一次见面,居然是遇见迦樱在打架(貌似?)
“喂,他在叫你呢。”和迦樱打架打得不亦乐乎的男人善意提醒著。
迦樱爬起来,假装不经意地在男人身上踩了好几脚:“啊呀!这地上好滑!”
“你谁啊?”迦樱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不满地瞪著一脸凶相的黑发男人。
幽冥咬牙切齿地指著自己的脸:“有本事你再说一次?”
迦樱风情万种地撩起头发盘了个临时的发髻,让旁边看好戏的几个男人浑身抖了抖,这个男人著实妖孽的慌啊!放在人间定是祸害一个!武主判一个不留神,又蹲著狂擦鼻血。
“唉?”迦樱蹲在武主判前面,好心地递过去一块手巾,“这位小哥,你没事吧?”
武主判近距离看到迦樱细致光洁的脸上那抹灿烂的笑容,脑中一热,翻了个白眼晕了过去。
“啊?怎麽晕了?”迦樱想扶起他,却被一双手给拦住。
文主判面无表情地拖著武主判的一只腿,转身走回裂缝中,“殿下,只允许你逗留一盏茶的时间,人间的。若我们晚归,秦广王大人会发火的。”丢下这麽一句,他拖著武主判消失在空中。
幽冥捡起那块手巾,捏紧在手心,漆黑的眼直勾勾盯著迦樱,双手紧紧抓牢了他。
迦樱皱了皱眉头,“你弄疼我了。”
幽冥却是没有放松一点,“我怕你忽然消失不见。”他叹了口气,眼中含著一丝哀求:“我...以为自己没脸见你的,但见了你,却再也不想放手了。老天要我魂飞魄散我也要...和你在一起。”
“啊咧?你这男人说什麽胡话呢?我认识你吗?”迦樱挣扎著向倚在门前看好戏的年轻男人呼救,“喂,臭小子,你师父我都快被捏死了还在看好戏呢?还不快过来帮忙!”
年轻男人躬身对幽冥行了个礼:“殿下,家师就拜托你了。”
幽冥满意地点点头,“臭小子,比以前灵活多了嘛,看来你的灵魂也不需要再磨合了。”
“正是。”年轻男人看著一脸怨色瞪著自己的迦樱,想著这个极品师父终於遇到能收服他的人了!
“跟我走!”幽冥三下五除二解下腰封绑在迦樱身上,“这次你跳进忘川河我也跳!地府我也呆腻了,爱谁管谁管,老子就是不干了!老天降个雷把我劈死也不让你从我身边溜走了!”
“我不走!你──你到底是哪根葱啊?别以为你长的稍微好看点就能强抢良家──呃,良家妇男!”迦樱蹬著腿抱住柱子,死活不肯松手。
“好啊你──”幽冥气得头顶冒烟,他在地府好不容易重新振作,下定决心找到迦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