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广王显然不领情,甩手把另一块玉石扔回转轮王身上。这一句“没用的男人”,显然一语双关,转轮王被砸得哼哼唧唧,幽冥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秦广王说得没错,他确实没用,幽冥憋著嘴不吭声了。
噗。宋帝王没忍住,缩在楚江王背後偷偷笑著,第一次看到殿下吃瘪。怀砚大哥真厉害。
“说你没用你还不吭声啊?”秦广王伸出指尖戳了戳幽冥额头:“他让你走你就走了?圣君自从来了地府後,身体一直不佳,你知道他怕冷的吧?知道你还留他一个人?那天我见证人是白当的是吧?我告诉你,既然有种招惹圣君,就要做配得上圣君的男人!吃干抹净还装忧郁,别说我认识你!”
“怀砚……”幽冥被秦广王一顿痛骂,周围刷刷刷几十道赞同的视线看著他,著实让人尴尬。
“还不去接他回来?!愣著干什麽!笨蛋殿下!不知道男人也口是心非的啊!”秦广王拉著幽冥往门外推,恨铁不成钢地咬牙切齿。
“唉──”看戏看得津津有味的楚江王,意味深长地拍了拍转轮王肩膀:“怀砚在某些事情上还真是……无师自通的聪慧,在某些事情上又天然迟钝的可爱呢。”
“嗯?”秦广王折返时疑惑地看著其他几人,“你们在说什麽悄悄话?不知道这样很没礼貌麽?”
转轮王腆著脸凑了过去:“在考虑怀砚是不是也是口是心非的男人……啊──别,别打脸!”
作家的话:
口是心非的男人,没有无缘无故的爱。
☆、(9鲜币)38.爱意,汹涌澎湃(限)
殿外,樱花纷飞,落樱成团成簇堆在冥石地砖上,花朵凋零後枝桠上的花苞再次瞬间绽放,生生不息。
幽冥飞奔出殿,积累了数日的思念和煎熬,被秦广王这麽一搅合,彻底乱了心神,只想著快些见到他,抱住他,然後跟他说,我想你了,回来吧。就算让他跪下来认错,他也心甘情愿。
飞奔的脚步在看到院中孑然站立的男人时,戛然而止。
“我想你了,我回来了。”
温暖明媚的笑容,如同一抹阳光,在冥夜破晓而出,射入幽冥心间,呼吸都凝滞了。
广袤无垠的黑夜世界,如墨般的夜空散发著万年不变的浓稠阴冷,血色冥月冷漠地挂在天幕上,几只森白的骷髅鸟扑棱著翅膀划过夜空,平添了几分阴森诡异。
冷色的风,微微拂过成片的花海。红白相间的彼岸花,微微抖动著细长的花瓣,对著血色的月亮恣意怒放。浓烈的死亡气息夹杂著馥郁的花香,随著飘零的花瓣,飞向了天际。
一丝如同猫咪呜咽般的微弱呻吟声,丝丝入扣渗透在这个暗色的世界,映衬得整个世界都安静得可怕。
“嗯……啊……不要这样……幽冥你个混蛋!又把我衣服撕碎了!告诉你啊,我还没有原谅你!小心我咬你!”沙哑性感的嗓音,带著暧昧不明又气急的情绪,浓浓地散发开来。
彼岸花海中,一大片花儿被压成了一片,洁白的身躯像花蕊般横在红白相间的花床上,淡红的月色映照著,把润泽如玉的肌肤染上了一层美丽薄红。
“呵呵呵……”压在他身上的黑发男人低沈地笑了起来,似乎是在惩罚身下人的心口不一,修长的指尖狠狠地捏住了那两颗红果,惹得底下人一阵惊呼。
“咬我?到底是哪个妖精先当著所有天神的面,先勾搭的我?打是亲,骂是爱,床头吵架床尾赖!真想咬我的话,那也该咬我这里,对不对,亲爱的圣君?”男人边说边拉著他的手,握住了衣袍下滚烫的坚硬。
“你!要做赶紧做!我活了这麽多年,也没见哪个神像你这样欲求不满的!喂,是不是憋太久了,憋出毛病了吧?”迦樱气得抡起拳头砸向幽冥饱满的额头。
幽冥笑吟吟地接住那雷声大雨点小的拳头,放在唇边亲吻著:“是不是欲求不满,迦樱你不是已经在东海沙滩上体验过了麽?如果记不得的话……本王勉为其难,让你回忆下,可好?”
黑色的眼早已不见了平日的严厉威压,取而代之的,却是满目的柔情蜜意。幽冥深深凝望著躺在他身下的男人,那个天上地下独一无二、让人让神都无法移开视线的男人。
粉色的大波浪卷长发慵懒风情地洒在地上,子夜星辰般耀眼的凤眼早已蒙上一层情动的水雾,脸颊因为害羞变得通红,平素吊儿郎当、热衷调戏众人的迦樱,此刻早已褪下伪装,真真实实、滚滚烫烫地被他压在了身下。
被幽冥火热的视线瞧到浑身燥热不已,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扔到了天边,迦樱恼怒地挣扎:“我记得很清楚!放手!大半夜的发什麽神经!我刚回来你就发情!sè_láng!”
“我的地盘当然是我做主!那些不长眼睛的,就等著去黑花园里陪恶灵吧。你可是说过的,小别胜新婚,天界那些不愉快的事,就忘了吧。”幽冥大手一挥,再也无法忍耐,一把扯开衣袍,露出精壮的身躯,随即便压了下去。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