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毕竟,水婉俏真的只是在跟孟溪风说话,连小手都没有拉,怎么就羞耻了?
“切词狡辩。”老人家咬牙切齿,那样子,就像是水婉俏是他的仇人一般。
“有理走遍天下,只要老人家你觉得自己有理,何来切词狡辩一说。我辩了,你有理就不能辩回来了?”
水婉俏可没有因为对方是老人家就故意相让了,倚老卖老,她也看不上。
老人家被水婉俏气得够呛,脸一转,看向了姜砚函,似乎在质问姜砚函,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不要脸,又不尊重老人家!
孟溪风知道水婉俏不太喜欢喝酒,所以让人备了茶,给水婉俏倒了一杯茶,让水婉俏润润嗓子。
姜砚函笑了知,把老人家拉到了自己的旁边,一起坐着,“我还以为你会一直耐着性子,不跟我们说话呢。”
水婉俏看了看姜砚函,又看看孟溪风,原来是旧相熟。既然如此,水婉俏当然喝自己的茶,不开口管这闲事儿。
“你还好意思说,老夫不开口,你是不是就不认老夫,不跟老夫说话了。你个没良心的小子,一走就是五年,也不回来看看,回来了也进家门坐坐。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老人家看着姜砚孙就吹胡子瞪眼的,看似恨姜砚函恨得很,但细听他的话,不难发现,他其实很思念姜砚函。
“爷爷,你知道的,我不会再回那个家了。”他已经把命还给那个家了,五年前起,他就跟那个家没有半点关系。
“怎么,你还在生你爹的气?”说到这个,老人家只有叹气的份,五年前,姜砚函的命差点就没保住,好在孟溪风来了,要不然的话,现在姜砚函坟头前的草都有一人多高了。
“爷爷,一切都过去了,我已经不是那个家的人了。”姜砚函显然不想提五年前的事情。
那个人说,他的命是他给的,所以五年前,他为了他的利益,牺牲了自己的性命,那么他就不再欠那个男人任何东西了。
“孩子,听爷爷的,虽然你爹是有错,可你们还是父子,不是吗?”老人家也不知道说啥才好,毕竟五年前的事情闹得极为僵,而且错又不在姜砚函。
只是,身为老人家,哪会故意看到自己的儿子跟孙子吵架,闹得孙子都不回家了。
“不,已经不是了。”姜砚函摇头,他无法赞同那个男人的做事方法,才会闹得没了命,就是想跟那个家彻底摆脱关系。
“你,你这孩子!”看到姜砚函那僵模样,老人家真想跳脚,儿子是个僵的,明明想儿子想得很,却不愿意开口,还说什么,那个小子敢回来,就命人打断他的腿。
这个儿子是个心狠的,说不想家,那样子看着还真不想家,一点都不想回去的样子,可把他这个老人家给气惨了。
老人家气得没处使力气,于是转过头去,狠狠地瞪水婉俏,把水婉俏瞪得那个叫莫名其妙啊。
她啥事儿也没做,好像刚才还是这个老头儿故意惹了她,为啥是他瞪她啊。
水婉俏拿看三岁小儿的目光看着老人家,然后跟孟溪风换了座位,决定元离那个老人家。
“你看看你看看,你喜欢的都是什么女人,竟然这么对待老夫!”老人家那个叫气啊,别人都是巴结他还来不及,这个他还看不上眼的女人竟然敢躲着他。
“她不是你以前遇到的女人,要不然的话,我也不会喜欢她。”老人家都能说这话了,就表示他对姜砚函和水婉俏之间的事情知道得很清楚,姜砚函也就大方承认了。
“喜欢什么啊喜欢,她是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她配得上你吗!”老人家不服气地说着,“你娶个公主都绰绰有余。”
“不是她配不上我,是我配不上她。还有,她就是公主。”姜砚函淡淡地说着,举头喝了一杯酒。
老人家一把抢下了姜砚函的杯子,“你是什么身子你不知道啊,这酒又不是孟小子酿的那一些,不许喝。”五年前的事情,姜砚函就落下了病根,老人家心疼得紧。
姜砚函在跟老人家聊天,水婉俏看了看座在龙椅上的皇上,皇上十分愉悦,那种愉悦不是装出来的。
“看来,皇上知道公孙谨然的心思,你不愿意与公孙锦见面,他便制造了一个给公孙锦和砚函见面的机会。”孟溪风在水婉俏的耳边轻轻地说着。
“君威难测。”水婉俏叹了一句,龙椅上的那个男人,越来越复杂,越来越让人看不透。
公孙家的权势已经够大了,皇上对那三家及侯爷一门,采用的似乎都不是打压,而是在高捧,她都闹不明白,皇上到底是怎么想的。
“别小看他,要知道,先皇子嗣众多,他能坐上这个位置,靠的全是他的心计。”孟溪风也看着皇帝,要知道,他才是那个看着皇帝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人。
“不过,他太过心狠,做事不计后果,这位置,坐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