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公孙锦,“不好意思,公孙小姐,我家公主身体不适,暂不见客。”
“这位小哥,我不是来打扰公主休息的,我只是来给公主送点补品的。”公孙锦指了指身边奴才手中拿的东西。
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公孙锦现在给人的感觉就是如此,公孙锦不但戒掉了以前自己毛躁的脾气,变得谦和起来,更重要的是,那守门人在这公孙锦的身上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因此才觉得自己跟见了鬼一样。
“公孙小姐的好意,公主心领了,公主归来,皇上已经赏了公主不少的好东西。公孙小姐还是请回吧,若是晒坏了,小人可赔不起。”守门人不让公孙锦进来,皇上赏的东西在公主府里堆满屋了,侯爷府的东西,岂能看得上眼。
公孙锦目光闪了闪,脸色有些微变,小手一紧,旁边的丫鬟咳了一声,公孙锦又变回刚才的样子,“这样啊,那我明日再来看公主吧,相信明日公主的身体会好一些,可以见客了吧。”公孙锦要一个确定的答案。
“这个,我们这些奴才哪能知道啊。我们自然是希望公主的身体健健康康的,不过公孙姑娘的话奴才会带到的。”他能做的就是带话,想要个准信儿,没门儿!
“无妨,小哥肯愿意帮这个忙已足矣。”公孙锦竟然耐下了性子,不但叫看门人小哥,还笑脸迎人,莫怪守门人觉得公孙锦鬼上身了。
公孙锦从丫鬟的手中接过一个小袋子,然后塞到了守门人的手里,“希望小哥可以帮我跟公主好好说说。”
守门人当着公孙锦的面儿掂了掂那袋子的重量,发现才一两银,差点没笑给公孙锦看,想要收买他,却只出得起这个钱,看来侯爷府是真没银子啊。
守门人连忙把银子又塞回给公孙锦的奴才,“公孙小姐的好意,奴才心领了。公主说了,来者皆是客,莫要待慢了客人。”
说完,守门人从自己的身上掏出了几个袋子,然后分别塞到了公孙锦的几个奴才手里,那些奴才一掂,少说也要二两银子,多了就可以是三两。
一下子,侯爷府的奴才们个个脸色都难看得紧,他们家的主子出手才一两银子,人家奴才出手都比自家主子高,这说明他们家的主子连个公主府的奴才都比不上。
看到公孙锦及那些奴才脸青一阵白一阵,守门人就特别想笑,公主说过,有时候,用钱砸死人的感觉真的很好!
这些银子不是他的,是公主早就在他这儿备着的,今天才用道,可他看着解气啊。“公孙小姐,慢走。”其实这个守门人,跟公孙家的人算是老相熟。
为啥,那是因为他就是水婉俏就从侯爷府带来的那批下人中的一个。
连续三天,公孙锦天天上门来找水婉俏,孟溪风为了帮水婉俏配制出可以压制七里香的药,一直泡在了药庐里,水婉俏忙着陪孟溪风,哪有空去理会公孙锦那个闲人。
话说,孟溪风和姜砚函把欧阳大人的爱子欧阳晏给杀了,一连三天都没见欧阳大人闹出什么动静来,得空的姜砚函知道,事情不会就此结束的。
公主府里的头脑人物几乎都知道,这次水婉俏被人给绑了,与欧阳家,公孙侯和皇上都有关系,如果没有皇上从中作梗,欧阳家的人也不可能如此轻易地就把握住水婉俏离开皇宫的时间。
只是,皇上到底是皇上,那个位置也不是人人都能坐的。
孟溪风他们能分析出来的事情,皇上又岂会猜不透,那些人猜到了自己也参与了这件事情当中。
不过,皇上能肯定的是,这些人知道了又如何,并不会去动他这个一国之君。要知道,最想要水婉俏命的人可能是他,但是紧着要水婉俏命的人却不是他。
孟溪风和姜砚函要对付,当然也是先对付欧阳家和公孙家的人,有这两座大山挡着,皇上知道,自己的太平日子还多着呢。
要是公孙和欧阳家没有可能把孟溪风和姜砚函打败,所以只有两种结果,一,长江后浪推前浪。二,两败俱伤。于他而言,两伤才是最完美的结果,所以他定会加把劲儿。
水婉俏一直觉得皇上在这件事情上不够理智,三大家族及公孙一家子还没扳倒呢,又差不多跟孟溪风和姜砚函的关系也闹僵了,不是存心给自己竖树吗?
水婉俏没有考虑全,事分轻重缓急,皇上永远都不会去做那个出头鸟,被姜砚函和孟溪风打,他是那个推出头鸟出去的人!
倒是孟溪风猜透了皇上的这个性子,因此才按兵不动,先做好准备,然后再看事态发展,总之,不让任何一方如意!
“气死我了,水婉俏还真当自己是天皇老子,人人都得捧着她,她竟然敢不见我!”连续吃了几天的闭门羹,公孙锦受不住了,一回到家里便大发脾气。
“锦儿啊,你别生气,你别忘了爹交待下来的事情,万一完不成的话…”俞卿巧轻飘飘的几句话,让公孙锦打了一个哆嗦。
这是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