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好的,没人知道,问我愿不愿意暂时先住下再作打算。我吃了一惊,我还正想着怎么开口说留下,反正耐死耐活都要留在你们身边,结果你就自己开口了。这不是想瞌睡的时候正好来个枕头吗?
见我惊讶,张辽显然误会了我的意思。颇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他可以先回军营去住几天,让我不用担心。
我听得欲哭无泪,我当然知道张辽不是那样的人,可是,可是,我是那样的人啊!呸,呸,什么叫我是那样的人,我也不是那样的人,可是我就想和他们多接触,这样才有机会呀。
没想到其他办法,当夜,我暂时先住了下来,准备再好好想想。
想着想着,忽然想到张辽和高顺那一脸的胡子,当时被我误认为大叔,肯定是胡子惹得祸,等什么时候让我找到机会,把两人的胡子都剃了……
嘿嘿嘿嘿……
半夜的屋子里,传出这种很无耻的笑声,是会让很多人半夜作噩梦的。
不过,好像经过我的努力,终于有把屁股看回帅哥的趋势了,虽然首先想到的还是屁股。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我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半夜的时候,没来由的,我突然睁开眼睛。从窗外月亮透入的微光,一个全身黑衣的人正立在我床头。我刚想惊呼,只觉得眼前一黑,就再也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昏过去了多久,再次醒来的时候,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盏精致的宫灯。以紫檀木为骨,以湘绣为面,透出的光线不但一点也不刺眼,反透过金色绚烂的绣面,更显得富丽堂皇。
“醒了?”如同猫抓住耗子后那种带着戏虐的声音,传入耳中。
我混身一抖,几乎打算立刻把被子拉上来蒙住头,来个眼不见为净,当然,这只是妄想而已。
“头转过来!哼,有胆子骂我,怎么,现在就不敢认了?”话语里,浓浓的血的味道,弥散开来。
我暗叹一声,这人还真是千年乌龟万年蛋,怎么就这么阴魂不散呢?
直接从躺着的床上坐起来,我转向发出声音的地方。
床的另一边,董卓好整以暇的坐着,嘴角还挂着一丝残忍的微笑,“你怎么不跑了?”
跑?跑个屁啊,刚才坐起来的时候,我就发现,我手脚都被链子套着呢,要跑,也要有弄断链子这个本事才行啊。
见我不语,董卓冷笑,“没想到还小看你了,我早该想到的,能一点动静都不出,就潜入我的浴池,甚至连守在外面的奉先都能瞒过的,岂能没有一点特殊的手段。”
我仍然是沉默,董卓不乐意了,“怎么?才一天就哑巴了?昨晚骂我不是骂得很起劲吗?”
我撇嘴,难得理他,反正我现在抓也被抓了,也就是砧板上一块肉,要杀要剐还不是随他便。骂人我还要费力气呢。
可惜,能任意废立皇帝的董太师,岂是省油的灯。只见他嘿嘿一笑,直接丢了个炸弹过来,“今早,救你的人,是奉先手下的八健将之一,叫张文远的是吧。还有他手下那个高顺,也是知情的。”
我眼睛猛地瞪圆,“你要干什么?”明明知道他是故意拿张辽和高顺威胁我,可我还真的只有受他威胁。
“哼,我要抓的人,他们也敢救,我看,”他笑得阴冷,在宫灯微黄的灯光下,竟无端让人产生阴森的感觉,“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他们,他们可是吕布手下的。”
“那又如何?他们效忠的,可不是我!”董卓眼睛微微一眯,流露出来的全是杀气,“我记得我告诉过你,和我作对的人,都有些什么下场吧。”
我一下急了,难道因为我,真要送了两人的性命。董卓是什么人,真要惹急了他,我觉得他真的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我,我……”一下子,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想说点张辽他们非常有才华,对董卓来说非常有用的话。觉得没用,又想劝劝董卓看在现在和他关系还不错的假儿子的份上算了。但就怕以我现在阶下囚的身份,说得越多越错,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我着急,董卓倒是不急。而且我越急,他越开心的样子。
使劲深呼吸几口,我下定决心,我来这个世界就是修行的,绝不连累别人。况且,这两个还是我以前就非常有好感,现在又救了我的张辽高顺,虽然我只是个几乎什么都不会的修仙者。可是,只要我舍得我已经入门的全部修行的话……
既然下定了决心,我也就冷静了下来。冷静下来仔细一想,董卓说这翻话,绝对不可能只是要告诉我他要整治张辽高顺,应该有其他意图,不然他才不会坐这里和我废话。
“董太师,”我清了清喉咙,“你想要怎么样,可以直接告诉我,不必拐着弯说文远大哥和高顺大哥的事。”
“不错,”董卓假惺惺的拍了几下手,随手丢给我一样东西,“还有几分脑子,不是完全的笨蛋。”
我顺手接过,仔细一看,手里是一把钥匙,“这是?”
“开你手脚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