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走得顺畅了些。他一路到了宫门口,用腰牌通过了侍卫的检查,又用那枝条探索着,径直朝驿馆而去。没有任何停顿,没有任何犹豫。他进了驿馆,便进了自己的房间,再没有出来。
江贵儿将于飞的行迹报告给秦钰,脸上微微带着不解,“陛下,是不是太谨慎了?他一个穷小子,能干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秦钰轻轻摇了摇头,“他太完美了。朕不放心。”她此刻正拿着那根戳瞎了于飞双眼的针,细细把玩,嗓音冷漠,“他说来自江南。我们的人也的确在江南找到了他的堂兄和表妹。他们对于飞的描述,除了五岁以前的那些琐事,其余便一无所知。他说他在江南琴师蔡泽辉门内学琴,我们也找到了蔡泽辉,但是蔡泽辉已经中风,说不出话来了。若他真的一直长在江南,他的肌肤,怎么会是那么致密白皙?”她看了看一脸困惑的江贵儿,“你没有注意过,可是朕这两年登基以来,每年都要面试举子,还能不了解水土差异对一个人肌肤的影响?南国十七岁的少年郎,会肌肤软滑,白里透红,而北方的少年,肌肤白皙的话,却会致密紧实,像隐隐发光的瓷器。”她眼眸冷冷一闪,“所以小江子,他很可能撒谎了。”
她将那枚针丢进抽屉,撑着下颌道,“不管怎样,这个人,你以照顾他起居为由,先小心看起来,每日向朕汇报他的言行。就算他真的是个人畜无害的小人物,他对朕有所隐瞒,还想接近朕,哼。”她冷冷一笑,“朕一定要让他知道欺骗女皇的下场。”
江贵儿一缩脖子,“陛下真是太厉害了。”
然而,接下来几日,于飞一直便在适应失去眼睛的生活。他很安分,除了时不时将自己摔伤,又有一次练琴的时候被琴弦割破了手,一切正常。
期间女皇陛下不仅派人照料他,还请新来的院判沈铮去给他治疗眼伤,于飞很是感激。
日子一天天过去,端午节的时候,蒙瞽于飞穿着一身玄色长衫,参加了节日庆典的演奏,动作协调,琴音流畅自然,让陛下很是满意。
这个瞎眼的乐师,很快就融入了宫廷生活,陛下还特地赐给他一座小宅院,三进的院落,清静典雅。
于飞现在出入有仆从套车相载,进了宫有太监细心引路,并不用担心眼睛不便带来大的影响,所以他看上去神色安然,很是舒心。
夏日的夜晚很凉爽。
秦钰站在窗前,透过夜风吹起的窗帘,看着于飞在太监的引导下,缓步走上台阶,迈入锦华殿高高的门槛。他用一根竹杖探路,很快便找到自己熟悉的琴桌,跪下来朝着窗户的方向叩了一个头,“于飞见过陛下。”
“嗯,平身吧。让朕看看,你的琴艺有没有退步。”女皇轻声道,盈盈水眸审视着他。
于飞应声道谢,起身在琴桌后坐好,修长手指在琴弦上熟练地勾挑捻转,清雅乐声,淙淙而起。
她微微阖眸,听着他的演奏,浓密睫毛下满是困惑。难道,真是自己太多疑了?
江贵儿已经悄然带着大小太监宫女退下,掩上了殿门。秦钰站起身,徐徐走到于飞面前,伸手,按住了他演奏的手指。
近距离看的话,仍旧可以看出,这人这些日子瘦了不少。脸色愈发白得几乎透明了。
乐师漆黑的睫毛轻轻一颤,低声道,“陛下,想换支曲子?”
“不,想换个节目。”女皇轻轻拉起他,向内殿走去。
“陛下,如今对性事已经不那么惧怕了吧?”乐师顺从地随着她的牵引往里走,摸到床沿,立刻停下来,轻轻跪下去。
“不。依旧嫌弃,又想做。”她低声回答,将他的手引向自己的衣襟,“你还能帮我解衣么?”
“可以的。”于飞轻笑。
大手小心摸索着,褪去她的裙裳,他垂头,慢慢吻上她花瓣一般的脚趾,她垂在床沿的长腿,她隐秘的花穴。他的手抚摸她的shuāng_rǔ,抠弄渐渐硬起来的rǔ_jiān,甚至轻轻捻它们,舌头灵巧地舔过她的yīn_chún内侧,她的花核,她涌出清泉的xiǎo_xué。
“陛下真香。”他模糊地赞美着,在她越来越明显地喘息声中,啧啧有声地吸舔她的花穴,鼻尖拱蹭她的yīn_dì,渐渐将她再次送上yù_wàng的巅峰。
“啊!”
他的动作,比上一次用力了好些,她简直招架不住,失声叫了出来,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再一次打湿了男人的俊脸。他伸出舌头,舔去嘴唇周围的蜜汁,又轻轻舔净她鲜艳花瓣上的露珠。
“陛下真是太美了。”他轻轻赞叹。
“你又看不见,如何知道?”女孩冷漠地问。
“那么嫩,那么软,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