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舌尖儿在他紫红色的yù_wàng顶端轻快舞动,甚至轻巧地探进他仍旧往外渗出白浊的马眼。
男人眸色一深,一手抓牢她的秀发,将整根yáng_jù捅进她的喉管深处,在女人一连串的干呕中拔出,再插入。
每一次抽出,他粗大的yù_wàng便带着银丝拍在女人脸上。每一次深入,女人喉管里发出古怪的咕噜声,两只小手还轻轻搓揉着他的yīn_náng。
女人脸上交织着恶心和陶醉两种截然相反的表情,娇嫩的面颊上很快便布满淫液。
男人终于将yù_wàng再次释放在女人的嘴里,伸手拍了拍她滑腻的面颊,将裤子系好,施施然坐回座位。
那边昆邪王已经开始肏干一个女人的菊门,他朝金发男人挤了挤眼,“老兄,千万别客气,今夜咱们可得玩尽兴。”
男人又一杯酒,对昆邪王笑道,“不行了,岁数不饶人啊。本王明日还得赶路,就不打扰了。王爷尽兴便是。”
“好,咱们稍后联系。” 昆邪王大笑着与他作别。
眼看那金发男人从帅帐潇洒离去,一员副将凑近匈奴王耳朵,小声问,“王爷,这个男人,靠得住?”
坤邪王却是一边chōu_chā着分身,脸上是与刚才的狂放好客截然不同的肃然,只淡淡道,“他能帮忙自然更好。反正是他先付款。若是明日河对岸的燕军没有被毒死,离他起兵还早,我们按兵不动便是。”
他扭脸瞅了一眼自己的副将,“这慕容垂,跟慕容俊比起来便是狡猾的狐狸。跟他玩,太实心眼儿了就是作死。”
金发男人可不知道自己给坤邪王已经将他看成了狐狸。他从匈奴人的大营出来,有侍从牵着马跟在他身后,走出没多远,两骑快马从不远处疾驰而来,最先到达的骑士到的近前勒住坐骑,叉手行礼,“王爷,事未成。派出去下毒的人失踪了。”
男人长眉一扬,明显有些意外。后到的骑士也是一礼,道,“王爷,燕京来信。”
男人接过信件,旁边立刻有人打着火镰给他照亮。小小薄薄的一张字条,很快便看完。
他将那字条就着火镰点着,眼看它在手中化为飞灰,轻笑道,“很好,陛下给我了新机会。”
80.爱意缠绵(h)
慕容吉人在两只小手的抚弄中醒来。
他睁眼之前,分身已经热情地在那手儿的爱抚下抬起头,每一根血管都在剧烈脉动。
“陛下早安。”他将双唇贴上她的前额,落花一般轻轻吻她。他羽毛一般的睫毛扫着她的秀发,痒痒的。
那小手的主人仰头,吧唧在他脸上用力亲了一口,遂埋头下去,双手在他的yīn_náng底部轻轻揉捏,小嘴张开,裹住了他已经探出铃口的赤色guī_tóu。细腻的小舌头轻轻在那根蘑菇上滑动,又啧啧咂着从马眼渗出的晶莹ài_yè。
男人坐起来,叉开腿,垂头看着侧卧在他胯下忙碌的女孩。
她还是心疼他昨夜的忍耐,这么迫不及待地补偿他。
丰美的黑发丝丝缕缕,蹭着他耻骨处的草丛,如千万只触手撩拨着他的神经,从guī_tóu处传来的快感,都让那分身怒张,叫嚣着急需深埋进一个紧窒的甬道。
可是孕初的yīn_dào是不能用的。说起来昨夜她将他的分身吞进喉管深处,那也是运气问题,他拔出来得及时,没有引起她很剧烈的呕吐。
他是无论如何都舍不得那样辛苦她的。
男人因为隐忍微微簇了眉头,眸中却满是宠溺的笑意。
“陛下,于飞可以释放吗?”他在她又一下吸舔中微微低喘了一声,哑着嗓子问。
粗大起来的分身将女孩的小嘴撑到最大,她这样埋头苦干了这么久,嘴一定酸了。
“等一下。”她模糊地回答,牙齿磕到了娇嫩的guī_tóu。
他轻吸了一口气,那分身居然又胀大了些许。
女孩更加吃力地舔弄着,用舌尖儿探到包皮系带处,又腾出一只手抚摸那大半截露在外面的分身。
“陛下,于飞的兄弟忍得要哭了。”他柔声哀告着,随着她更深的含入,guī_tóu摩擦着她温暖湿热的口腔黏膜,ài_yè从马眼不断渗出,和了口水顺着女孩的嘴角滴落在虎皮褥子上。
她顿了一下,又一次猛地将小嘴张大,试图将那男性全部吞进口中。
怒龙却在触及她柔软紧窄的喉管入口霎那快速后撤,浓稠jīng_yè洒在她口中,更多则喷在了她的脸上胸前,秦钰睫毛上挂着白色液体,看向他的眼神无辜又挫败,将原本极其sè_qíng的一幕愣是转成了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