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在西州的工厂都搬到了丝绸女装产业园。黄健民的办公室也搬到了新的总部大楼。
在这一轮重新洗牌中黄健民没有得到任何好处,因为他不属于任何一个盈利中心,这此实体工厂的ceo都是封缰大吏,如果能在分公司出任总经理和副总经理管理一条线是最理想的。
但是他的靠山不是ceo。改换门庭在任何一地方结果都是难以预料的。这不,罗东文在这次改换门庭中就出事了。
罗东文并不想甘心于担任财务总监,更何况这个财务总监边上还有一个低调但不能低估的黄健民。再加上这两年脱离常规的升迁速度,让他自以为有王霸之气,一时站胜冲晕了头脑,分不清形势。这不,他瞄上了郭化墩的位置,一心想取而代之。他认为自己在产业园的建设中自己为焦文卫冲锋陷阵,怎么样也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因此在整个产业园当中,所有项目都有他的身影,所有的招投标都有他的插手甚至是主持。这给人的印象是他这个财务总监不务正业,或者是他从中有渔利,反而是项目的最高决策者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工程中出点什么事,焦文卫就说向单志雄说,我只是提供想法,并不具体安排执行,安排执行的都是罗东文。
整个产业园最华而不实的屋面太阳能工程,耗资近四千万,国家补贴尽600万,也就是花了三千多万,弄了一个全国最大工业太阳能利用示范企业。这个太阳能系统除了能够提供个夏天洗热水澡之外,并没有达到工业企业利用上的节能效果,原计划的印染厂取代蒸汽计划并没有实现。白白花了这么多钱,回扣究竟是喂了哪条狗?单志雄是怀恨在心。
这个事必须有一个人来承担现任,焦文卫负总责但是他说这个事是罗东文组织招标的,虽然郭化墩最早提出了这个方案,但是执行和落实这个方案的是罗东文。也就是说这个事焦文卫给单志雄解释的是由罗东文负全责。根据单志雄一惯的欺弱怕强原则。他决定拿罗东文开刀。
当单志雄把这个事情交待给潘牧洲去办的时候,潘牧洲心里对罗东文这个二百五也是很生气。他了解在这个事情当中罗东文应是拿不到什么好处的。
提出这个太阳能方案的是郭化墩,郭化墩原来是焦文卫的秘书,焦文卫一路提拨上来的人,这个方案难道不是焦文卫授意的。再说招标小组里只有你罗东文是个外人,议标的时候还不全是按焦文卫的意思来。招标后你去执行,这不就是找个背锅侠吗?就这个智商还想夺郭代墩的位置,简直可笑至极。
其实潘牧洲最气的还是罗东文的墙头草行为,想改换门庭投靠焦文卫,可是人家焦文卫看不上。因此在单志雄提出要杀一儆佰的时候,他一句话都不说。
潘牧洲也是玩人的高手,他知道现在的罗东文心高气傲,只要自己从香港派一个财务代表过来,再加上黄健民俩人从中一夹,他受不了那个气准保辞职。
果不其然,当新的香港财务代表米皓然到任时,罗东文来找黄健民问他知不知道这个香港财务代表的工作范围。黄健民就如实说他是新的荣华(中国)有限公司财务代表。
罗东文气愤地说我是财务总监,再来一个财务代表不是重复了吗?
黄健民忙解释说对于官方的打交道还是你负责,他只负责内控和企业的香港帐。黄健民其实也知道这样的解释非常地苍白。这不是明摆着削人家的权吗?不过黄健民也黑自庆幸,幸好自己没有做墙头草。
一个星期后,罗东文自动的辞职走了,同为这个港企的大陆管理人员,黄健民还是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作为背井离乡的打工者,谁不想好好奋斗,挣一份家业挣一份荣耀。但是作为一个没有背景的草根,没有天时地利人和,你就想一飞冲天,那只能是一个跟头载下来。
黄健民坐在自己偌大的新办室里,分析着当前的形势。目前,只要焦文卫还在位置上,自己想要获得一个荣华(中国)的职务几乎是不可能的。看来自己只有吊死在潘牧洲这根藤上,静待时局的变化了。不过现在表面上看风平浪静,水波不惊。
说实在得,黄健民知道自己的发展跟努不努力没有关系,而是看他的靠山潘牧洲有没发展,如果潘牧洲发展了,自己总会获得一些发展,如果潘牧洲停滞不前,那自己在这个集团也就到止为止了。
从目前的形势看,焦文卫好象风头堪健,他在台下,自己只能在台下了。这种情况令黄健民很无奈,但也只有奈心等待。
正当黄健民坐在那里傻不楞登地想心事时,短信响了起来,打开一看,是李艳铃发来的,叫他去家里吃晚饭。
一看到李艳铃的短信黄健民就非常兴奋,马上回了两字“应邀”。
李艳铃搬过来都有些日子了,现在两人聚起来反而没以前方便了。以前她们针织厂管理混乱,只要做完了事,象李艳铃这种香港直管的工作人员,只要找个借口就可以开溜。提前一个小时下班,黄健民再让司机送一下,总能找出两个小时在一起,以慰相思。以黄健民的身体需求就算他不开口,李艳铃一个星期也会给他两次的,再有的需求就让他周未去找女朋友解决了。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新的办公大楼都安了指纹打卡,她的编制也已划入针织盈利中心,如今赵芳华这个香港婆娘大部份时间在针织盈利中心办公,管理上已是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