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赵越山开始现出略略不解的神色:
“我也想不到,我的师父这一次、竟然这么迅速就操刀雕制出‘十八飞天’。”
“因为以往我习惯为他收集到的那些玉碎,他几乎都是当作透明的。”
梁爽又问:
“赵老伯,这次拍卖会的酒会派对有影视红星出席,我可以问他们拿签名吗?”
赵越山笑道:
“你可以试一下。”
“这次拍卖会是私人发起举办的,说白了就是有钱人自己圈子里面的玩意。”
“有喜欢利用这次拍卖会进行炒作、提高自己知名度的。有的,则希望可以利用这次拍卖会做做慈善事。也有希望在这次拍卖会中博取美人一笑的。”
“反正,各种各样的目的都有。而且,到会的嘉宾除了那二十名拍卖品的捐赠嘉宾以外、一般都是举办方的好朋友。”
说到这儿,赵越山又呵呵地笑起来:
“要不是拍卖会的负责人与我交情不浅,又专程邀请我过来、而且还个是慈善性质的活动,我也不想到处走。”
“我就是抱着过来玩乐的心态,加上有你陪着,我就感觉更加舒心了。”
“我们就在香江好好玩上两天!”
梁爽连连点头赞同:
“也是!看看明星也是好的!”
“哈哈!平时在电视上面看得多了,面对面的接触还真是可遇不可求!”
梁爽又问:
“对了赵老伯,那个拍卖会,我可不可以参与竞投?既然过来玩了,就应该玩得尽兴一些,乐在其中才是。”
赵越山笑道:
“可以啊,凡是到会的嘉宾都可以叫价。”
“由于这是私人举办的慈善拍卖会派对,因此比传统的拍卖会还要随意。不过是有钱人自己的游戏。”
说着赵越山盯着图鉴,好奇道:
“你对这里面的拍卖品感兴趣?”
梁爽略略难为情地笑道:
“我对那件五号拍卖品挺感兴趣。”
赵越山把彩图资料翻到5号拍卖品的那一页。发觉那是一块玉石毛料,体重五公斤,表面灰白且粗糙不堪,上面开了一个乒乓球大小面积的天窗,呈现出柔和的玉黄色。底价十万。
赵越山一边看着图片上面那块毛料的开窗,一边道:
“从这块毛料的开窗来看,这玉质不过是最普通的黄玉,十万岗币作为竞投底价似乎高了些。”
赵越山的意思已经表达得很明白,他在婉转地提醒梁爽,竞投这件拍卖品价值不大。
但他说了这翻话以后、接着又对梁爽呵呵地笑道:
“不过做善事咱们也不拘这些,你喜欢就好。”
梁爽点头:
“我纯粹只是好奇,希望到场的时候亲眼看一看它,感受一下它的气质。然后再决定叫不叫价。”
赵越山呵呵笑道:
“好,既然你有兴趣,我支持你!叫价的钱由我来付。”
梁爽连忙道:
“这怎么使得!我自己付钱就行了。”
赵越山按住梁爽的肩头,故意现出严肃的神色:
“小孩子必须敬老!我说让我来付就让我来付!就这样子定了。”
梁爽想不到赵越山的性格、原来有这么顽童与固执的一面,只好答应:“多谢赵老伯!”
赵越山又故意横视着梁爽:
“我刚才虽然说过要敬老,而且我也已经六十好几了,但我还是不觉得自己太老,以后直接叫我赵伯。”
梁爽嘿笑:
“是,是,赵伯。”
半个小时以后,二人到达阳城东站,不久就坐上直通车直接前往香江。
下午两点,二人坐着出租车正式到达帝豪酒店门口。
下了车,梁爽抬头一看,这幢酒店大厦至少有十五层高,是一所国际性的五星级大酒店。
才踏进酒店大堂梁爽就看到一名身穿灰色西服的年轻人、急急朝他们走过来,而且笑脸迎人,以一口相当蹩脚的普通话对赵越山打着招呼:
“赵老先生,您来了!”
“我是宋先生的私人助理蔡文。”
说着蔡文已经向赵越山伸出手来。
赵越山一边与他握着手,一边对他介绍道:“这是我的干侄儿、梁爽。”
赵越山的话让梁爽暗汗:这无端端的,怎么又多了个义伯?
蔡文点头,跟梁爽握了下手,然后依旧以蹩脚的普通话对赵越山礼貌地道:
“宋先生已经交待过,赵老先生你们所属的套房都已经安排好了。”
“两位这边请。”
赵越山对蔡文笑道:
“年轻人,你就别再跟我说普通话啦,我听着辛苦。”
“你直接与我讲粤语就行。虽然我不会讲粤语,但我还是能够听懂的。”
蔡文一听,实在是求之不得。
因为他本来就不懂普通话,为了这次拍卖会他还临时请了一名普通话老师、专门苦学了一个月的普通话,才勉强合格。
于是蔡文连忙恢复回自己的本土语言,道:
“赵老先生,你地舟车劳顿,使吴使先用个下午茶再上房休息?”
(赵老先生,你们舟车劳顿,要不要先吃个下午茶再回房休息?)
赵越山对梁爽问:
“爽仔,刚才在车里面我们只吃过一份小套餐。你这种年纪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我们再去吃些点心怎样?”
梁爽的确是没有吃饱,一听赵越山的建议,马上赞同应诺。
蔡文听出二人说话的大概内容,于是礼貌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