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帮你摆脱那可笑的文艺团,是谁帮你接了第一个通告。”
容小棋无语,金潋滟真是朵厚颜无耻的白莲花啊。她在文艺团的时候曾经试探着央求金潋滟带她出来,但是金潋滟毫不犹豫拒绝了,连敷衍都舍不得敷衍,至于第一个通告,如果没记错,那是因为她恰巧去片场给金潋滟送手机,被导演看见,觉得形象清新可人,于是邀约拍一支儿童广告。
金潋滟把这些都算作她给她的恩惠吗?
容小棋毫无退让,说道:“我现在讨论的不是过去的话题,我只是想问你,你和湛董是什么关系?”
金潋滟看了看容小棋,说:“你是以什么身份质问我?”
容小棋说:“在你心里我是什么身份我就承认是什么身份,我不知道你如何定位我,但是至少和路人是有差别的,既然这样,我询问你和别人的关系以便确定自己,这有什么不对呢。”
金潋滟俯□,两只手分别扣在容小棋座位的边沿,说:“容小棋,你不是号称爱我爱得死去活来吗,那个扯着我衣服说爱我的人爱我的歌爱我的全部的女人,是你吗?”
容小棋说:“如果你觉得我说的是真话,那么你就有义务回答我的问题。”
金潋滟眯起了眼睛,顿了顿,终于说:“我只是帮她传递一些信号而已。”
容小棋看着金潋滟一本正经的样子,忽然很想问金潋滟认不认识一个胸前有红痣的女人,忽然很想告诉金潋滟她早就发现金潋滟并不爱她的事实了。
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容小棋按下话头,看了看金潋滟说:“希望你说的是真的。”
金潋滟还没来得及说话,容小棋就站起身,径直走开了。
金潋滟真是可笑,竟然会觉得她想要跟她争抢角色,角色什么的,演主角和演大树有区别吗?
那只是戏啊,白痴金潋滟。
容小棋走在太阳**的柏油马路上,忽然觉得过往的生活就是一个笑话。
走到脚底都有些发烫的时候,容小棋忽然听见背后有响动,容小棋回头一看,是熟悉的车牌号。
五代发家史
陈悦很快从车窗伸出头来,微笑着对容小棋说:“容小姐,要去哪里,我载你。”
容小棋本想拒绝,但是陈悦已经停了车,很认真地在等。
容小棋于是点了点头,开了车门上车。
刚坐稳,就看到后座上有人,容小棋一抬头,发现坐着的人是湛海蓝。
“怎么……”容小棋有点诧异。
湛海蓝正在看报纸,她头也不抬,说:“怎么了?”
“没……没什么,”容小棋关好车门,顺手把包放在车座上,隔在她和湛海蓝之间。
“容小姐有心事么?”湛海蓝翻过一页报纸,漫不经心地说。
容小棋闭目养神:“比起湛董载百忙之中还有时间溜马路,我的心事不算什么。”
湛海蓝并不理会容小棋的调侃,说道:“你的工作完成得不错,剩下的宣传要是觉得体力不支可以不用再做,我会安排其他主演继续完成。”
容小棋谢绝道:“不用了,我会善始善终。”
湛海蓝微微一笑,继续流连在报纸之间,隔了一会儿忽然说:“贺卡的事,谢谢你。”
容小棋抬头看湛海蓝,湛海蓝又说:“不管你是怎么得到的,总之谢谢你。”
容小棋问:“你不好奇我为什么能得到这张贺卡,也不想问我知道些什么吗?”
湛海蓝眼睛都没有抬:“你知道的,大抵就是徐之焕知道的。我有说错吗?”
容小棋一愣,看了看湛海蓝,随即说:“徐之焕知道的都是过去而已。”
“我不喜欢有人在我跟前说那些事,”湛海蓝声音低沉,又重复了一遍,“我不喜欢。”
容小棋看了湛海蓝一眼,说:“庄蕴然对你而已,真的就那么特别吗?”
湛海蓝终于合上报纸,侧了身体看着容小棋说:“容小姐,你真的就那么喜欢管闲事吗?”
两个人的谈话就这样无疾而终,容小棋在c市做短暂停留之后很快前往剧组继续做宣传,在某个清晨,容小棋忽然接到陌生号码的电话,容小棋正睡得朦朦胧胧,听见电话那头的人说自己是靳娅。
容小棋一下就清醒了:“喂,是我。”
靳娅犹疑了一会儿,问:“容小姐,那个贺卡,你带到了吗?”
容小棋说:“早就交给湛董了,亲自交的,怎么,你们……”
靳娅说:“我以为湛海蓝小姐会很快回信……但是……”陆小凤之剑啸九天
容小棋觉得奇怪,如果按照湛海蓝的处理方式,她应该已经回过信息了才对,怎么会现在都晾着庄蕴然?
等等,那天在天台上,明明听见湛海蓝要金潋滟帮忙联系。
不应该是联系庄蕴然吗?
容小棋定了定神,问:“靳娅,你最近有没有看到一个姓金的小姐拜访庄小姐?”
靳娅摇头:“没有,不可能。庄小姐的访客都要经过我。这几天我一直陪着庄小姐,哪里都没有去。”
容小棋按捺住内心的起伏,又问:“那有没有可能有人用手机,或者电邮什么比较私密的方式联系了庄小姐?”
靳娅苦笑:“庄小姐跟外界所有的联系工具都由我放着,这是不可能的。”
容小棋忽然醒悟过来,金潋滟所说的联系庄蕴然,根本就不可能。
如果她来过,或者曾经联系过庄蕴然,那么靳娅不可能没有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