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否则陈万久也不会认识张少。
对于自己这个美貌如花的妻子,陈万久当初还着实宝贝了一段时间,要知道杜雨棠可是上海名媛中有名的交际花,风情万种不说,能入大小姐法眼的男人可不多。
陈万久算是捡着个大便宜了,啦蛤蟆吃天鹅肉也不为过。
他自己倒也清楚杜雨棠嫁给自己完全是为了杜家,但陈万久不介意,把到嘴的肥肉吃了再说,可再美味的肉也有吃腻的时候,就像现在,明知张少跟封少眼巴巴的打着自己老婆的主意,他也得狠心割爱把老婆献上去,这么着杜雨棠的要求达到了,张少跟封少满足了,自己捞到的好处也不会少,一举三得的事情,陈万久觉得这笔买卖划算啊。
冯饕的出现倒是让陈万久这些久经酒池肉林的老鸟兴奋了,他知道,杜雨棠这个干妹妹其实长得不错。
不说脸什么模样,她一张嘴,那软软糯糯的声音仿佛跟没睡醒似的,撩bo的这胸口痒痒的,就跟羽毛轻轻的划过,又酥麻又瘙痒,哎哟,怎么诉说这种**的滋味呢?
冯饕没理会陈万久的玩笑,只把杜雨棠手中的酒杯给夺下。“姐,别喝了,喝多了伤身子。”她这话虽是对杜雨棠说的,可实际上目光却有意无意的在张少跟封少的身上划过。
给一个弱女子灌酒,这几个男人也好意思干得出来,虽然杜雨棠的酒量不差,可一整瓶不间断的灌下去保不准一会儿就醉了。
打牌的那几个女孩子闻言笑了起来,也干脆不打牌了,其中一短头发的女的拎着一瓶酒倒了一杯,一口干了,乐呵呵的笑道:“张少,这杯算我敬你的,以后可要常来指名小玲哦。”大冷天的女孩子实际上只穿着一件裹胸,外面罩着白色的皮草大衣,下面皮质的短裤,身材苗条,在火热的包厢里这打扮确实很惹眼。
张少斜了一眼冯饕,笑得暧mei不明,冯饕知道人家这是考验她呢。
陈万久抓着一枚飞镖,朝着墙壁挂着的飞镖盘射去,可惜技艺不佳,离红心远着很,张少抿了一口酒,眯着眼笑道:“陈万久,你不行啊。”
封少也笑。“得了吧,这点破技术还出来献丑,你是嫌没人关注你是吧?”
“嘿嘿,两位大少说得是,咱不就是图个兴趣爱好么?”狡猾的眼珠子一转又落在冯饕身上,笑弯一双三角眼。“妹子,不如你来玩一盘。”
也亏陈万久能说出这番话,没见着冯饕只左手自由么?
冯饕本想摇头拒绝,可瞥见那张少手里的杯子微晃了下,才说:“我要射中红心有什么奖励么?”
“哦?你还想要奖励?行,只要你能射中红心。”张少瞥了一眼墙上不足三十公分大的飞镖盘,认定了冯饕不可能一次射中,便越发的得意。
冯饕满意的点点头“我要是赢了,今个儿就带我姐离开。”
杜雨棠不可思议的看向她,心中百般纠结,只得攒紧了拳头。
“要是输了呢?”这句话是封少问的,一只肥胖的大掌抚着一个姑娘的nai子,揉得不亦乐乎。
“要是输了我就把你们面前的酒都给一口干了。”
杨猛猛地拉了她一下,她是疯了不成,桌上可是摆着四大瓶的洋酒,加起来得七八斤,不喝死她才怪,可惜冯饕不为所动,从桌上拿起一枚金色的飞镖,口罩下唇咧开一个清淡的笑意。
几乎所有人的眼睛盯在那枚金色的飞镖上,也许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但当那金色飞镖没入正中央红心的一刻,所有人的心蓦地的一窒,仿佛看见了某只羽化成仙的妖精给他们下了个套。
杜雨棠眼中一阵迷茫,仿佛眼前的女孩是当年的九妹,一样果断决然,向来只做自己有把握的事。
门外一阵冷风涌入,大家不自觉的打了个战栗,这头高傲的小妖正以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他们,霸气十足,却偏偏妖娆凛然。
被这一幕震慑的不仅仅是包厢内的人,对门那几个纨绔皆以惊叹的目光注视这头小妖。
肖樊、秦一臻、姚尧,仿佛看见的却是另一个女人,记忆深处一些本该忘却的东西此时却疯狂的汹涌而至,有股摧枯拉朽的意境。
想起来了,想起来吧,一年多前,不正是那么一个女人在他们心中烙下印记么?那个平凡却又着实叫人惊艳的女子,那个堪比白春竹叶青,满腹毒液的妖精。
恍恍惚惚间,肖樊与姚尧似乎又记起没入那个女人身体的温热,还残存的酥软。
醒悟过来,姚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