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对方是谁,但她敢肯定,这个女人身份绝对不会太简单!
秦正箫笑了一下。
真是很聪明的一个女人。
“让你都不敢动的女人,我想巴泽尔对这个女人多少也会礼让几分,我的意思其实很简单,就是说,巴泽尔应该不想因为其他外界原因,影响了他和那个女人之间的感情。所以,我们还是得从他女人出发。”
“嗯。”秦正箫难得应了一声。
“破坏两个人感情最直接也最快的方法就是第三者。第三者分为很多种,但最明显的也就两种,感情上的第三者和身体上的第三者。”陆漫漫对着秦正箫,说,“身体上的第三者,又快又准。还能有证据可查。”
“你的意思是,给巴泽尔身边安排一个女人?”
“就是这个意思。”
“怎么合理的安排?”
“找到了方法,实施就不难了。我昨天看你和巴泽尔感情很好,你邀请他来家里做客,不难吧。”
“不难。”
“来到你了的地盘,你还不能做点什么手脚?”
“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跟谁学的?莫修远?”秦正箫询问。
“人在极度绝望和嫉妒恐惧的时候,总是会超乎自己想象的灵感出发,这叫急中生智。和莫修远无关。”陆漫漫说得肯定。
秦正箫忍不住笑了一下,说,“陆漫漫,你觉得莫修远爱你吗?”
陆漫漫蹙眉看着他。
“长得这么漂亮,又为他牺牲这么多,你觉得他有多爱你?”秦正箫问她,似乎是很严肃的想要知道答案。
“那是莫修远的事情,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还是说你不敢肯定?”秦正箫将杯子里面的红酒一干二净,“你知道今天我去参加家宴的时候,统帅说了一件什么惊人的事情吗?”
陆漫漫看着他。
他说,“统帅准备亲自给莫修远拉红线,而对象是,统帅的亲孙女。”
陆漫漫脸色微变。
秦正箫讽刺的笑了笑,“是不是觉得很不值得。”
“没有值不值得,现在我能够想的只是,怎么活命。”陆漫漫看着秦正箫,“我就问你,我刚刚给你说的,你要接受吗?”
秦正箫审视着陆漫漫。
那一刻是真的看不到她脸上异样的情绪。
他放下杯子,突然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陆漫漫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然后弯腰,将自己的脸逼近,和她很近的距离。
陆漫漫甚至能够闻到,他身上的酒精味。
但她没有任何表情,就这么看着他。
“你说我安排怎样一个女人,才会不让巴泽尔怀疑?”
“比如,我。”
“你?”秦正箫扬眉。
“qiáng_jiān孕妇,这个新闻不是更劲爆!”
秦正箫似乎是愣怔了好几秒。
好几秒后才开口说,“陆漫漫,你为了活命倒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
“没办法,人在生死面前,什么都不重要了。”
“你就不怕孩子受到伤害?”秦正箫问她。
“谁说一定要做下去。”陆漫漫说,“我相信你也不想看到自己家里面血流成河的画面。半途喊停,你应该会帮我的吧?”
“你信任我?”
“为什么不信任?!”陆漫漫对视着秦正箫,“在不影响你利益的情况下,你何必做那么绝!仙人跳的把戏,你知道怎么玩的。”
秦正箫突然笑了,大笑。
他看着陆漫漫,看着这个淡定的女人,看着她脸上的睿智和整个人给他的安静。
他眼眸突然一紧。
脸就这么靠了过去。
然后一个吻,印在了她的唇瓣上。
陆漫漫一惊,眉头一皱。
轻描淡写的一个吻,仿若不存在一般,很快。
秦正箫站直了身体,手指放在他刚刚亲吻过她的唇瓣上,“原来真的很软。”
陆漫漫捏了捏拳头。
“可惜,陆漫漫你身份不好。”
丢下一句话,秦正箫突然就大步上楼了。
陆漫漫看着莫修远的身影,整个人完全不是那么淡定。
刚刚秦正箫的举动,是抽风吗?!
抽风吧!
她狠狠地擦了擦。
心里也厌烦很排斥,但……她只会压抑着,不会大吵大闹。
她站在客厅很久。
整个客厅很安静,很安静。
她没有骗秦正箫,她确实想了很久,想了很久,怎么让莫远离手上的地皮,名正言顺给了秦正箫,而她可以给自己一点生机!
她深呼吸。
让自己内心渐渐平复。
她只希望,秦正箫不要食言而肥!
秦正箫。
此刻躺在自己大床上的秦正箫,没有习惯性的去洗澡,而是回到房间,就让自己躺在了床上,没有开灯,就看着头顶上,黑暗的天板,发呆。
发呆的感受着,心口处,一点一点不受控制的跳动。
刚刚那一秒的亲吻,原来不是心血来潮。
他有些讽刺的笑了笑。
果然,陆漫漫的能耐,超乎他的想象!
他阴冷的笑,笑得何其恶毒不堪!
……
第二天一早。
陆漫漫醒来。
现在在床上躺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