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好!好!今天老子就来施行家法,让你这两个有毛病的小傻子,好好地学上那么一课!
也让在场的其他儿子们,好好地看一看,学一学,触犯家长那是什么样的下场。”
公孙见见得欧阳蕴木如此,当即掏出一把闪着红光,表面温度如同滚烫的开水一般的大铁棒子,就要朝着欧阳蕴木的后面打去。
张实心中暗叹一声,虽然已遭受如雷重击,但是他还是立马镇定了过来,心中的孔窍血脉又开始运转,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挑战。
“啊!爷爷,您打得真好,打得孙孙真是舒服,孙孙不该以之前不知道爷爷是父皇的老子为理由,就直呼爷爷的名号。
我以后一定也不再找理由,遇上家法,一定遵守,爷爷叫我帮爷爷舔哪里,我就舔爷爷的哪里。
爷爷要是不行了,我还可以帮爷爷管教女眷,帮爷爷再多生几个小王八蛋!”
欧阳蕴木的后面,一块青一块紫的,还散发的一股肉香味,正是公孙见的大热铁棒,将欧阳蕴木的后面给烤熟了。
“爷爷,真香,来吃我罢,吃了我的后面,你才有力气打父皇。”
欧阳蕴木竟然丝毫不为公孙见的酷刑,而流露丝毫的痛苦表情,反而他努力地学着那戏曲之中,犯人悔过的样子,在那里挤着眼睛,想要挤出泪水类。
关键是欧阳蕴木学也学不像,那样儿滑稽至极。
张实的心,此刻正在随着公孙见的大铁棒一下下的击打,而一点点地沉没了下去。
张实心疼欧阳蕴木之余,也不免产生了一种无力回天之感,也怨恨自身的实力不够强大。
此时此刻,张实对自身实力的渴望,在经历过冷萧萧被逼婚,顾天理的胁迫后,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爷爷,你打完了么?你真要打死你的可爱的小孙孙么?”
“哎,打完了,你还真经揍,爷爷打死了你,以后怕是再也找不到这么抗揍的玩意儿咯。
爷爷今天不会打死你,爷爷心疼着你哪。”
“哦,那爷爷,我刚才已经帮父皇挨完打了,这下是不是该换一下位置,让孙孙管教管教爷爷了?”
欧阳蕴木笑嘻嘻地看着公孙见,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公孙见自然不觉得,欧阳蕴木现在能够拿得出什么实际的东西来,对自己构成威胁,所以公孙见骂道:
“好啊,但是爷爷要告诉你,修真界强者说话,你打不过爷爷,你能拿爷爷如……”
“如何”的“何”字,还没有脱口,公孙见便忽觉胯下一疼,下边的小公孙见,似乎被什么巨力拉扯一般,将胯裆撑起一个小帐篷。
“你,你竟然敢给爷爷下药。”
公孙见体内的苍老灵魂狂怒不止,本来贪图女色的他,之所以选择这么一个,年轻的元婴期修士嫡孙的身体来夺舍;
除了情况危急,必须在一定的时间内找人夺舍外,还有个原因,那就是他想有这年轻修士的活力,能再让女人怀他的孩子;
这下欧阳蕴木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掌控了公孙见幸福的权力,这自然令公孙见怒孔不已。
“那好,比就比。谁赢了,冷萧萧就归谁!”
“你中计了!这剑刃中心,暗藏一个细长发射机关。
我不如此地靠近你,当着面向着你射出,怕是精准度不够,就算精度够了,离得比较远,也怕你逃开。
嘿嘿,如何,你现在,上天了么?”
张实突然想起这些对话来。
那还是在公孙见带着冷萧萧,来张实的聚宝阁的时候,欧阳蕴木说是仰慕冷萧萧的绝美外表,要和公孙见比武抢夺冷萧萧。
那个时候,欧阳蕴木巧用计谋,将公孙见击败,并利用药物,让公孙见致幻了。
难道是那个时候射入公孙见口中的药物,现在起效了?
张实悄悄地,朝着跪在地上被打得皮开肉绽,还兀自得意得不得了,仍旧卖力学着戏曲之中犯人悔过的,欧阳蕴木使了个颜色。
欧阳蕴木得了暗号,朝张实的手掌盯了过去。
张实用抚掌,发出了密文,询问欧阳蕴木此事。
欧阳蕴木嘿嘿大笑,也用那诡异的笑声,传递出了“确实如此”的信息。
“爷爷您老人家就是不同,怎么打着打着,您的巨枪还挺立起来了?
爷爷您老人还有这等癖好,看来是得根除了,不然有伤风化。
你们也都想想,可不是这个道理?万一爷爷外出和其他的门派争斗,打着打着巨枪又挺起来了,又想当场和外地苟合,岂不是……不太好?
这样爷爷容易被外人利用的,想想就觉得后怕。”
“你……你在药里下了毒!老子操死你妈的!”
“爷爷被**所误,现在已经失疯了。
首先,他老人家没有抓住重点,我在药里下了毒,可是如果仅仅是这样,那又能奈他人何呢?
这关键要紧的事儿,是我在爷爷的**里下了毒,这才是要紧的不是?
还有,孙孙的妈,不就是爷爷想搞儿媳吗?
爷爷的**都要完了**了,就别瞎**乱搞自己的**了不是?”
欧阳蕴木自以为分析得头头是道,朝着在场围观的底层修士哈哈大笑道。
“哈哈哈!那对,这下想当爷爷怕是当不成了,要变成太监了还当什么爷爷?老子他都当不上了!”
“嘿嘿,可不是?太监也想当爷爷,真是天大的笑话。”
就在周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