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出了火便将她放了吧。
做出了牺牲,秦绍深觉委屈了自己,将头埋在她露在外面的肚兜上一阵啃咬,身下也快速在她赤、裸的大腿间进出磨蹭不停。如此这番虽不如真刀真枪那般来的快意,但看着她在自己怀里轻泣着颤抖,倒也别有意趣,甚至比起和其他美人儿那种无所顾忌的胡天胡地竟更来的满足许多。
被他压在树上的江凝烟脸上满是屈辱,对方这样,虽然没有真的成事,可这又算什么?
她咬着牙不让眼眶里的泪水流下来,这个qín_shòu不管为什么最后选择放过了她,她都不会有丝毫感激,而且以后如果让她知道了他是谁,她肯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在这种特殊的环境下,秦绍很快就到了临界点,他紧拥着怀里的人儿一阵冲刺,最后一股热流射在了她的腿上。
发泄后的快意让他短暂失神,捂着凝烟嘴唇的手松了些许,一时不察,被她狠狠咬住了手腕。
凝烟承认自己此时也不清醒了,因为她一个反应不是大声呼救,而是想要咬下这人的一块肉。
秦绍疼地直吸气,可他不敢出声,捏着她的下颚将手救出来,看手腕处已经血淋淋一片,心道这兔子急了还真是会咬人的。
无所谓的笑了笑,低头又在她的唇上大力吮了一下,将裤子提回来,然后放开人飞快的翻墙跑了。
凝烟一得了自由立刻便立刻将眼上蒙着的帕子拉了下来,可她也只看到一个越墙而出的背影。
她飞快的将衣裳整理好,跑出院子,正好和在江奕然那寻她不见的暖玉撞个正着。
“小姐?”暖玉提着灯笼照见是她,心刚一定,又见她脸色慌张,疑惑道:“小姐,您怎么了?刚才您去哪儿了?”
“我刚刚有些闷,便去花园的亭子里透透气。”凝烟来不及详细解释,勉强让自己脸色正常些,道:“不过我看见小路上似乎有人偷偷摸摸的过去,你去通知下人,你让他们四处搜一搜,如果看到什么可疑的人,立刻抓起来!”
“是,小姐。”暖玉不疑有他,让小丫鬟送凝烟回了绣楼,自己去找了管家。
可当管家集结好了家丁搜查时,秦绍早跑了出去,骑上马带着孙小左走了。
等凝烟回去将自己收拾好了,听暖玉回来说没有搜到什么,心里虽是失望却也在意料之中,便说可能是自己看错了,让那些下人回去了。
被那人欺侮时她曾摸到过他身上的衣物,从料子上便能看出那人肯定不是府里的下人,可他既能那么快便跑了,应很是熟悉江家的环境。
这样一想,她第一个怀疑的,便是今日见到的李程海。
李程海走的时候明显对她心有怨恨,她对他的印象本就不好,难说不会做出这样猪狗不如的事。
睡前沐浴的时候,凝烟才发现自己胸口处的肌肤已青紫一片,明显是那时留下的,心里不由一阵厌恶,狠狠洗了半天,仍觉得那种恶心的感觉留在身上。
因着秦绍这次的举动,凝烟平时再不敢一个人呆着,无论走到哪儿都带着一溜丫鬟,就算是在绣楼里也要让好几个人陪着,可见是吓得怕了。
之后几天,凝烟本打算趁李程海再来的时候观察一下,她记得当时自己咬伤了对方的手腕,是不是他,到时一验便知。可过了好几天,那李程海都不曾再来过,于是凝烟只当他这般是做贼心虚,越发在心里认定了他。
与江凝烟一样,她爹江泓林也遇到了麻烦事,而这件事,还是因她而起。
的确如他所料,当太子知道了他女儿和秦绍之事后,便怀疑他是不是和秦起一系有瓜葛,想做墙头草两面讨好,所以才将女儿献了出去。
江泓林有苦说不出,于是为了向太子表忠心,在户部尚书的授意下,与御史一起参了秦起的一个长史一本,说他不顾礼法,虐待发妻,将妻子赶到尼姑庵不管不问多年。
因为大兴王朝的律法对正室的权益还是很保护的,所以世家大族中,不管丈夫多不喜欢自己的正妻,也还是会给予对方应有的尊重,不会轻易做出宠妾灭妻,重庶抑嫡这样的事。
这种事被御史拿到了台面上说,无论如何皇帝都是不能姑息的,将那个长史降了职,并罚了俸禄让他回家思过一段日子。
江泓林等人来了这么一手,秦大将军自然不会就这么忍了,你们不是说我的人罔顾礼法么,我倒要看看你们有多守礼重教。
秦大将军向来讲究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而且他不喜欢小打小闹,于是没过多久,就有人告发郑家侵占皇陵。
侵占皇陵,这可不是一个治你一个大不敬就能算了的,如果属实,那么有着上百年历史的郑家就算到头了。
其实秦大将军想要扳倒郑家不是一天两天了,就算没有江泓林等人参奏之事,这件事他知道了早晚也要拿出来做做文章的。
而永定帝知道后,这次是真的震怒了,动用了多方人马调查此事。而郑家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尽管这次的事有一部分确实属实,但也到不了抄家灭族的地步,只看郑家怎么应对,之后又如何解释了。
毕竟那块地说是皇陵,但也还不算真正的皇家陵寝——只能算是作为预选皇陵的一部分。
所以说,只要拖上一段时间,郑家自然能将这事掩盖过去。
太子想来想去,最后把江泓林推了出去,希望拿他转移一下秦大将军的视线,为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