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没想起,要对他解释。
凤无瑕根本不想提醒她,他只觉得,若当初留容看重对他的承诺,那麽满十二年的第一天,她就会记得要跟他说明。
他等了一日又一日,她却好像真忘了,他故意叫她小姊姊,想唤起她新婚时的回忆,她却还是无动於衷。
这教他如何能不恼怒。
他恨恨地剥光刘容衣衫,重重啃咬着她锁骨,刘容以为是他服那汤药而动情思淫,也没挣扎,只是感到有点疼,凤无瑕在榻上向来温柔小意,此时却连平日的「小娇娇」也弃而不唤了。
「夫君轻些可好?」她轻声求饶。
「不。」
凤无瑕拒绝,又恨道:
「小姊姊无情无义,狼心狗肺。」
骂完却是去解了自己裤子,露出那已然怒胀的粗长ròu_gùn子,压住刘容,双膝分跪在她身侧,把那发红的炽热头部搁在她唇上。
我心无瑕 (番外:似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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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无瑕 (番外:似狂)
刘容讶异,这些年来,她为凤无瑕吹箫也是有的,只是极少,凤无瑕疼爱她,床榻上总是他侍候她多。
夫君忽然这般凶猛,刘容除了心下奇怪,也有些羞臊,男儿的骠悍气息冲入鼻尖,让她双颊发热,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狰狞的东西在她脸前晃。
凤无瑕见她娇羞,又盯着自己的东西不放,头部便兴奋地泌出一滴透明清液,缓缓低落在她嘴角,看得他眼神幽暗。
「你含含。」他命令道。
刘容又是一愣,这温和儒雅的夫君,对旁人或许不冷不热,但凡对她有任何要求,却都是软语劝哄,从不曾这样强硬。
但他如此霸道,又引起她某种陌生的颤栗,是以刘容便张口,艰难地吞进那硕大的guī_tóu。
凤无瑕冷眼看着她那张说话不算话的小嘴,蜂腰一挺,便把大半根肉茎塞入她口中,只恨不得这样一捅,就要她想起她欠他的答案。
她对他的好,来得莫名,是个不解的谜团。
这世上没有凭空得来的福报,凤无瑕从乞儿变成宰相,一路艰辛竭力,再清楚此理不过。
「小姊姊还不明白?」
刘容口里含着他那物,眼中全是茫然不解,看得凤无瑕心头火起,索性在她嘴内chōu_chā起来。
每插一下,心里便是怨她一句。
你还不想起来,你还不想起来,你还不想起来。
他插了十几下,方离开刘容的嘴,问道:
「你真记不得有话该对我说?」
别说,刘容还真是忘了。
这些年来她与凤无瑕你侬我侬,将彼此照顾得无微不至,又有了三个可爱的儿女,除却难产那年身子较差,日子过得平静而幸福,前生於她如梦一场,只有这世才真实踏实,哪里还记得要跟凤无瑕说她重生之事。
她摇摇头,无辜地看着凤无瑕。
「起来,转过去趴好。」
刘容隐隐觉出凤无瑕很不高兴,但她不明所以,便顺从地转过身趴着,反正凤无瑕从不曾伤她,她便信任地照作。
「屁股抬起来。」
她乖巧地抬起屁股,凤无瑕掰开那两瓣又大又圆的肥润臀肉,见她嫩蕊间隐隐泛出水光,嗤声道:
「小浪货,吃着夫君的东西便湿了麽?」
刘容听他语气嘲讽,微微皱眉,正要反驳,却被他接下来的动作弄得愣住了。
啪!
凤无瑕使了五分劲道,在她左臀上打了一下,痛得刘容娇呼出声。
「夫君!到底是怎麽了.......」
不待她说完,凤无瑕又往她右臀连打两巴掌,白皙的臀肉上浮现了红红的掌印,红白相间煞是诱人。
刘容也恼了,她今世虽是娇柔贤慧,前生却是个泼辣毒妇,哪里能不明不白地挨打,於是便起身瞪着打她那人。
「凤无瑕!你生气便生气,动手是何意思?」
凤无瑕不回她,扯过衣带,不顾她挣扎,缚了她手脚,又把肚兜塞进她嘴里,再把刘容按倒,左顾右盼,拿过桌上的油灯,用两指沾了温热的灯油,在她菊穴周围揉捻,慢慢往里探入。
刘容这下可吓傻了,凤无瑕向来柔情蜜意,从没玩过她後头,此刻开拓着那无人踏足过的禁地,竟是有欲入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