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着话的父亲,压低了声音说道:“我只要一回家,就要听老爸念叨,还不如跟你去南方涨涨见识呢……”
原朱凯并没有跟着秦风去粤省的心思,可是和父亲去了一趟京城,一路上耳边尽是父亲教训自己要向秦风学习的声音,朱凯实在是受不了了,所以这才一到机场就买了张机票。
“身在福中不知福……”
秦风摇了摇头,他做梦都想有父母有家庭,但那只能出现在梦中,可越是拥有,人越不知道珍惜,秦风对此也无话可说了。
“秦老板,小凯,聊什么呢。咱们可要走了。”
黄炳余和朱政军走了过来,看看了看时间,说道:“先进安检吧,这还半个多小时。办好安检差不多就要登机了……”
“凯子,出门要听秦风和黄叔叔的话。”朱政军冲着儿子瞪起了眼睛,说道:“要是不老实的话,小心老子回来收拾你!”
“我知道了。爸,真啰嗦,走了,走啦……”
朱凯撇了撇嘴,拿着秦风就往安检的地方跑,对他来说,只要能不听到父亲的唠叨,那就是最幸福的生活了。
“这熊孩子,一点都不听话。”
朱政军无奈的摇了摇头。看向黄炳余说道:“老黄。他们两个还年轻。你出去多管教着点,不听话你就揍……”
朱政军其实对儿子是很疼爱的,主要是受了古训那句“严父出孝子”话的影响。这才整道:“其实粤省各地的温差还是很大的,最热的地方要属深市那边,常年都在十五度以上,最冷韶市冬道:“黄老板,欢迎啊,咱们有段日子没见了。”
“黎老板,这次又要麻烦你了。”
黄炳余上前和来人握了握手,开口说道:“黎老板,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来自京城的秦风秦老板,他可是齐功先生的入门弟子……”
转过头去,黄炳余又给秦风两人介绍道:“秦风,小凯,这位是揭陽有名的玉雕大师,自己开了家玉雕厂的,也是我的老客户,黎永乾黎老板……”
“哦?齐先生的弟子,失敬,失敬了!”
听到黄炳余的话后,黎永乾愣了一下,他原以为秦风和朱凯是黄炳余的后生晚辈,没想到秦风来头如此之大。
要知道,翡翠的雕琢工艺虽然和软玉有很大的不同,但也是脱胎于和田玉雕工艺的,而且齐功对翡翠鉴定的造诣也是非常高,极得翡翠行中人的推崇。
秦风握住了黎永乾的手,笑道:“哪里,黎先生的翡翠雕琢圣手,我在北方也多有听闻,正想向您多请教呢。”
秦风这话并不是在客套。他是真的听过黎永乾的名头,而且是从老师口中听到的。
翡翠的产出地是在缅甸,但是翡翠饰品在国内的发展起源,却是在云粤两省以及港澳等地区。
由于翡翠是硬玉。玉石的硬度要高于软玉,雕琢起来的难度远远超过和田玉。
所以翡翠的雕琢工艺也自成一派,和扬州工以及京造工艺完全不同,在长江以北很难找得到出色的翡翠雕琢大师。
而黎永乾就是南方翡翠雕琢工艺师的代表人物。近几年一些在国内玉石展上获奖的作品,都是由他亲手完成的,就连齐功对其的作品也是赞誉有加。
“齐先生知道我?”听到秦风的话后,黎永乾显得有些意外。
目前国内市场还是和田玉等软玉饰品的天下,消费者对翡翠的认知度并不是很高。
打个比方,齐功现在代表的是主流化,而黎永乾就是小众化,能得到齐功的认可,黎永乾还是非常高兴的。
“当然。老师评说过您一件用黄翡雕琢而成的烧**……”
秦风想着齐功给他看过的一画册。说道:“老师曾经给过那件作品八个字的评价。那就是“立意新颖,雕工j"/>湛”,黎先生在京城名气可不小啊。”
翡翠以绿为贵。不过极品黄翡也是价值不菲,黎永乾曾经用一块黄翡雕琢了一只烧**。送去玉石展会展览,获得了当界展会的一等奖,齐功也是由此知道他的名字的。
“多谢齐先生夸奖,我要学的东西还很多的。”
听到秦风的话后,黎永乾也是忍不住露出了一丝得色,以齐功的名声,就是这一句简单的夸奖,就足以让他身价上涨不少了。
“哎,我说黎老板,咱们不能就在这里聊上吧?”
看到秦风和黎永乾聊的热火朝天,被晾在一旁的黄炳余笑眯眯的说道:“黎老板,来到这里你可是地主了,带我们去见识下潮汕地区的功夫茶吧?”
“哎呦,你看我这一激动,把正事都给忘了。”
黎永乾一拍脑门,抢过秦风手上的包,说道:“走,先安排你们住下,东西放好之后,我带你们去喝功夫茶,品尝下潮汕的风味点心……”
黎永乾开的是一辆白色的面包车,拉着几人来到了一家宾馆,他早已开好了房间,将房卡交给秦风等人后,自己坐在宾馆大堂等着了。
进了电梯,秦风有些奇怪的问道:“黄老板,你和黎老板关系挺好啊,你们是怎么交往上的?”
做玉石生意,第一注重的是玉质,第二就是雕工,在有些情况下,雕工甚至要排在第一位,秦风奇怪的是,黄炳余既然和黎永乾交好,应该早就经营翡翠生意才对。
“嗨,我和老黎认识都有七八年了……”
黄炳余笑道:“九十年代初我就做过翡翠生意,只不过那会内地没人认这种玉石,很不好卖,所以做了几天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