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瓶口依然没松开,眸色比刚才还冷了几个度,往前逼近。
这男人没想到,她能那么抗的住,眼里多少的带着几分的恐惧。
想起刚才她爆头的架势,再看到她现在手攥玻璃的样子,竟是后背上有些冷汗。
屋子里本来还在花天酒地的人,在刚才爆头的一瞬间都逃了,整个屋内只剩下了他和苏诺谙。
看着她的样子,像是恶鬼索命一样。
“你,我警告你别过来,等着药性上来的时候,有你好受的。”
那男人咬着牙关,一步步往后退,一只手捂着流血的脑袋,疼的呲牙咧嘴,另一只手则是拿着手机,焦急的不知道在等待什么。
苏诺谙往前走了几步,顿住脚步,眩晕比刚才厉害了些,说不出来的难受,有些天翻地覆的恶心。
狠狠咬了一下嘴唇,才迫使自己恢复了片刻清醒,手捏紧了被砸碎的瓶口,“最后一次问你,他到底在哪里?”
一次比一次还冷厉阴沉的气势。
那男人被逼到了墙角,恐惧甚至超过了爆头的疼,嘴硬了没几秒钟,脸上的表情彻底的僵固住。
锋锐不一的瓶口对准了他的脖子,稍微用力就能怼进去。
苏诺谙几乎站不稳了,阵阵恶心席卷而来,眼前的视野也有些模糊,攥着瓶口的手微微颤抖。
咬牙冷喝,“说。”
上边尖锐的刺,直接刺破了那男人的脖子,跟他头上滴下来的血珠子混合在一起。
“他没事,根本就没事,你把它拿开!”退无可退,那男人在哆嗦,垂下的手不停地死按着手机,“拿开,你先把它拿开再说。”
身体最后的一丝力气在流逝,整个身子摇晃了几下,手里的瓶口也是划了他脖子几下。
这男人看出来她异常的样子,伸手推开她,门恰好也被撞开。
进来了三四个裸着膀子的男人。
“妈的,给我好好伺候她!”
看着地上试图挣扎起来的苏诺谙,桃花眼的男人骂骂咧咧,狠狠踹了她一脚,“有本事起来啊,怎么不刚才就杀了我呢!”
准备踹第二脚的时候,却被狠狠地扎了一下脚踝。
苏诺谙咬破了舌尖,右手支着身体起来,左手的玻璃渣对准了他的脚踝扎上去。
凄厉的惨叫再度响起,桃花眼彻底不敢招惹她了,只撂下几句狠话踉跄的出去。
模糊的视线,隐约看到那几个男人靠近,满身的腱子肉,脖子上还带着项圈。
这是这家夜场里的鸭特有的标志。
“我不需要任何服务,滚出去。”到现在为止,苏诺谙不清楚这是发生了什么,也就白活了,手腕上几乎使不上力气,尝试着几度起来。
可恶心的感觉越来越重。
忍不住干呕。
“诺诺,以后苏家再也跟你没关系了。”
“我对你太失望了,就当我从来没生过你这个女儿。”
是谁在说话?
她抬头,却看到妈妈站在自己面前,眼睛通红的样子,失望却哀伤。
那是上一世苏家跟她断绝关系的时候,她的行李也都被打包扔在了门口,从此宣布苏家再无苏诺谙。
“苏诺谙,你这个毒妇,如果不是你设计,我根本不会喜欢上你这样的女人,让我觉得恶心。”
眼前的妈妈闪了几下,又变成了安余晨,他脸上满是厌恶,鄙夷恶心的看着她。
“你怎么不去死,怎么不去死呢……!”
扎痛的感觉一遍遍的袭来,上一世的回忆也都在眼前回放。
幻觉,这都是幻觉!
她不停地逼着自己清醒。
身上有些燥热,似乎有手在乱摸,衣服也被扯开。
她狠下心,反转手腕,手里的瓶口对准了自己的胳膊扎进去,皮肉撕裂的疼,才有片刻的清醒。
刚才的幻觉也都消失。
那几个鸭撕扯开她的衣服,手不老实的到处乱捏。
“滚开!”
手里的瓶口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