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但是现在看来,突厥朝廷内部有人和刺杀李秀宁的人有所勾结。
马三宝说完就要走,陈默赶忙拉住他,问道:“你要去告诉秀宁?”马三宝点头道:“这件事关系重大,自然得禀报殿下知道。”陈默道:“不行,你现在不能说,秀宁要是知道了,必定不会让我去,等我找过宋金刚,摸清楚他的功夫底子,你再告诉她。”
试招
陈默特地到药店买了一些生龙骨,她记得爷爷因为晚上睡不好,每天睡前都要喝上一盅加生龙骨煲的汤,买回来到厨房顿了羊排汤,晚上给李秀宁端;了一大碗去,连哄带撒娇,让李秀宁把一碗汤全喝了。
到了深夜,陈默看着睡的沉沉的李秀宁,悄悄起了身换上一身黑衣,出门去了,她的那根铜棍给陈芝,身边没有兵器,带上了李秀宁的佩剑,马三宝早已在外面等着她,也是一身黑衣,两人在脸上蒙上黑布,借着夜色,悄无声息的出了官驿。
夜色中,弥哲府上一片静寂,两道身影悄然摸进了府中,马三宝隐入了暗处,陈默却有意让巡更的家丁发现了她,顿时院子里一片用突厥语呼喊的声音:“有刺客,有刺客。”十多名家丁很快将陈默了围起来。
陈默不慌不忙,一拳已经将当先一人打倒在地,身形动处又有几人被打倒……看着围上来的人越来越多,陈默也不和他们硬拼,身形如穿花蝴蝶一般,在那些人中传来插去,几十名家丁竟奈何不了她,焉然间,一声大喝:“那里来的贼子,跑到里撒野?”
地地道道的北方话,陈默遁声望去,只见一个身材高壮的男子,一身汉服,双目炯炯有神,站在走廊之上,正盯着她,陈默也不答话,手腕一翻,剑已出鞘,当胸一剑向男子刺过去,男子正是宋金刚,此时见陈默这一剑来的迅捷凌厉,当下侧身躲过。
陈默的剑法却极是刁钻,见他躲闪,改刺为劈,劈向他的脖子,招数还未用老,半路变招,又向下划去,若是划到宋金刚身上,这一剑能把他剖膛开肚,宋金刚蹲步后撤,一掌击在了剑背上,击的剑身荡了开去。
仅这一下,陈默就感觉到这个人功力比她深厚许多,还要在李秀宁之上,当下后撤一步,哑声叫道:“出剑。”说着再次欺身上前,一剑挑向对方的小腹,宋金刚见对方身手极好,也不敢怠慢,反手拔剑,格开了陈默这一剑。
醉也是种方式
陈默兵器上的功夫本来就是弱项,剑法相对一般江湖人还能好些,但是高手相对,她难免就要落下风,而宋金刚却是剑术见长,交手几招,陈默只有招架之力,宋金刚步步紧逼,长剑招招直取陈默要害之处,陈默被逼的连连后退。
几招交手下来,陈默已经知道宋金刚的实力绝对在李秀宁之上,越加替李秀宁担心起来,宋金刚此时却也疑惑,他发觉陈默用剑有些力不从心,似乎并不习惯使用剑对敌,他一剑逼开陈默,冷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陈默挥剑隔开宋金刚的剑,一脚踢向对方的胯部,宋金刚后撤一步,剑上撩,撩向陈默的大腿部位,陈默被逼收腿,宋金刚却剑势一变,剑尖斜挑,向陈默的小臂,陈默收臂回防,却被宋金刚剑尖攫住陈默手中剑的护手,陈默催不及防,剑已被宋金刚发力挑飞。
陈默失了剑,却一下少了拘束,身体向后倒下,一手撑地,双腿连环踢出,攻向宋金刚的下盘,这一下变招极快不说,而且出乎宋金刚的意料,宋金刚变招不急,被陈默一脚踹在右小腿上,好在他功力深厚,还不至于推断骨折,却也疼得右腿一时动弹不得。
陈默抢住机会,一跃而起,从地上抓起了佩剑,向宋金刚兜头劈下,这一剑绝对是她的私心作祟,想让宋金刚也受点伤,最好伤的还不轻,这样李秀宁和他打就不吃亏了,什么江湖道义,光明磊落,先靠一边去,李秀宁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可惜宋金刚身手实在不能小看,剑光一闪已经后发先至,直刺陈默的咽喉,攻敌之所必救,陈默只好撤剑回挡,后撤了两步,眼见自己不可能伤到对方,目的也已经达到了,就得在没有纠缠的必要,使了个花俏,就要撤身逃走。
宋金刚,低吒一声,随后追上去,追出不远,黑暗中一道身影猛窜出来,手中一把大刀砍向他的面门,宋金刚身形折,向后一个空翻躲开了这一招,却见两人已经跃上屋顶,快速遁去了,宋金刚背负双手,没有追上去。此时弥哲也早已被惊醒,披了衣服站在院子里,见两人逃走,立刻命家丁追赶。
陈默和马三宝,怕被别人识破踪迹,朝着官驿的反方向逃去,在城里兜了个大圈子,回到官驿色已经蒙蒙发亮,等她蹑手蹑脚的回到房间,李秀宁早已醒了,穿好衣服坐在那里等她,见她一身黑衣,拿着自己的佩剑,心中已经猜到了八九分。
陈默见她在等自己,不由顽皮的吐了下舌头,李秀宁问道:“干嘛去了?”陈默很老实的回答道:“找宋金刚去了,既然你醒了,来……”她伸手拉了李秀宁,说道:“他的剑法路数我摸了个差不多,我们来拆几招,你对他的剑法路数就心里有数了。”
李秀宁知道她是为自己着想,想责怪她冒失,却又不忍心,只好随着她出了房间,出了门却又记起她身上的衣服还没有换,叫她先把衣服换了,两人才到院子里,马三宝也换了衣服出来,找了一把剑,和陈默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