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胜有招的道理是一样的。
黄小善还能说什么,她也只能用大实话回答他:“切,你们哪个要是早死了,我长命百岁又有什么意思。”
说罢在男人怀里站定身形,跺跺脚,让刚出淫窟的自己精神点,别一天到晚浪来浪去的让别人感觉她这个人日子过得特别不严谨。
展风低倪她可爱的跺脚动作和俏丽的鼻尖,滚了滚喉结,忍不住亲吻她红润的耳尖,晦涩地说:“不会,陪在你身边的男人都会和你一起长命百岁的。”
他这句话,什么意思?为什么是‘陪在你身边的男人’会长命百岁,为什么不是‘我们’会长命百岁?
黄小善的双眸从清亮一下子蒙上了一层雾,确定要发生的事情等真正发生的时候还是让她一下子泪目。她不停眨眼,把眼泪又逼回去了。
揪着男人身上的毛衣怯懦地拉扯,她不想在突兀随便的情况下告诉他某些残忍的事,于是装疯卖傻地逗压抑的男人开心,“你别只亲耳朵,也亲亲其它地方,里面好好的床不待,偏要跑出来站在门边听墙角,这样比较有情调是不是?嘿,让我看看它站起来了没有。”
她的狗爪使了一招猴子偷桃,准确落在男人胯间,抓在手里的一坨胀鼓鼓的肉物热乎乎的分量非常足,触感非常筋道。
不碰还好,一碰她又想哭了。尼玛,这么成熟手感极佳的大屌就要便宜给法国洋妞了,她不服气!
她不服气还能怎么滴,还能把它割下来泡在福尔马林里收藏啊!
展风无奈一声叹:心软的女人,胆小如鼠的女人,话在嘴边你说不出口,我就帮你说出来,可你又开始逃避了,就不能干脆一点给我个痛快,别让我有奢望。
抬起她的下巴,她的大眼躲躲闪闪却还是让他看出泪雾,拇指心疼地拨弄水润诱人的红唇,“它站起来了,一听见你在苏拉身下发出的声音它就站起来了。”
黄小善扭扭捏捏地说:“你知道拉拉的,他就是喜欢弄得我大喊大叫,我猜是故意让我叫给你听,存心气你呢。”
“你还好意思说出口,这里面你不也贡献了点‘微薄绵力’来气我。”
“我是无心的。”
“有种罪行叫‘协同犯罪’。”
“少用专业术语来糊弄我,你别以为我不懂法!你去告我啊,跟法官说因为我做爱太爽而大喊大叫,导致你很生气,法官大概会判你回来也操得我大喊大叫,这样就公平了。”黄小善逗留在他胯间的手加重力道,暗示他可以在她身上干点什么回敬嚣张跋扈的苏拉。
展风笑笑拍了拍她的面颊,牵起胯间的手领着她走到落地窗前,从背后抱住她,“小善,陪我安静地欣赏一会儿赌城的风光。”
荒唐累人的一天,等闹剧的风波都平息后又是一天之中日落黄昏的时候,两人叠站在残阳中的身体带有一抹前所未有的落寞和感伤。
苏拉和朝逆陆续走出四爷的房间,看出窗前相拥在一起的男女感伤微妙的氛围,都聪明地将空间留给他们,各做各事去了。
黄小善轻轻依偎在展风胸前聆听他稳健的心跳声,受他心跳的感染,她回眸凝视男人刚毅却黯然的神情,垫起脚在他下巴咬上一口,然后将手搭在腰上的男人手臂上,心就像窗外空中的白云,飘飘摇摇,很不开心。
她带着哭腔说:“风,以前我一碰你的东西,没多久你就会把我压在身下,现在大家把话都说开了你反而不碰我了,明明它都变那么大了……我不喜欢这样,你别扭,我也别扭。”
“我在惩罚我自己。”展风更加拥紧她,“别不开心,很快就不别扭了。真想把你变成我身体的一部分,这样我走到哪你就得跟到哪。”
“那我要变成你的双手,如果你再敢对我做混蛋事,我就把手指藏起来不让你撸串。”
展风附在她耳边悄声说:“我还以为你想变成我的第一性征。”
“呸,我喜欢它就一定要变成它吗?它是你用来尿尿的东西。”
“怎么,嫌脏?有一只小狗却非常喜欢伸舌去舔它出尿的开口。”
黄小善破涕为笑,知道他在用自己非常不擅长的词语逗她开心呢,转身将脸埋进他胸口,凄凄艾艾地问:“风,你是真的想跟我结婚还是因为利用我心里愧疚?”
“你猜。”
“我不猜,我要在心里留点想不通的事折磨我自己。风……”
“嗯?”
“我知道拉拉有在做坏事,可我还是爱他。”
“那我呢。”
“也爱。”
“只是没有他深,对吧。”
展风没有动怒,言辞却很无奈。本以为在香港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