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那些个姑娘确实喜欢嫁给大富人家,可我晓得你不会。”
宋闻礼问:“怎么晓得我不会?”
“说起来也挺神奇,你俩不认识之前,他是曾经梦到过你的。”李婶这话在宋闻礼心底里激起涟漪,什么叫梦见我了?她脑子有些转弯不过来,李婶没注意到她的变化,正接着开口:“因为阿孟去你们澄县之前,曾昏迷段时间,醒来的时候人是挺清醒的,就是会说胡话,说什么他好像要去澄县还债,我就问还什么债。”
“他就说命债。”李婶十分满意地瞧着她说,“我虽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救了阿孟一命的,可他这人一向是重恩的,没想到他那一病还能想起些什么往事来,而且是立马赶去的澄县。所以我知道你是个重情重义的真性情姑娘。”
其然宋姑娘至今还没反应过来,要说是命债,其实是她欠的多呀。再者那是什么胡乱八糟的事情,还没认识之前,怎地就胡乱说来还债的。彼时她脑子乱成浆葫芦,碰巧观孟踏进来,瞧她表情眼,才朝着李婶缓缓开口:“您当初答应这事儿不多说的。”
李婶笑道:“见外什么,以后大家都是自己人嘛你说对不对啊阿礼啊。”
观爹这边闷闷开口询问:“咋地,见到爹还不下跪行礼啊?长出息了是不是?”朝着阿孟瞪瞪眼,结果自个的脚被李婶一通死踩。
观孟瞟他眼,朝着李婶笑道:“多谢娘帮忙。”
李婶摆手:“这货就是欠揍,甭管他。”再接着眼睛亮亮拉拉阿礼的手道,“这媳妇儿啥时候娶回来?我迫不及待想抱孙子啊。啊对了,直接选个良辰吉日嫁进来吧。”
观孟道:“今儿就是拉你们过来互相瞧瞧,吉日什么的还早,况且我瞧阿礼还没缓神,您们先歇歇几日如何?”
李婶思忖半饷,旁边观爹却一屁股站起来表示第一个不同意:“我不不不不。”却一下子被李婶拉回座位软了回去,李婶道:“可以,是我们有些急了,你且和宋姑娘好好联络感情,过几日我俩自会和宋家爹娘那边打声招呼瞧瞧情况。”
他俩走后,观孟才坐下来。宋闻礼先认认真真地给他斟了茶,再专注地盯他几秒,开口:“婚事这东西暂且不说,你那没认识之前说的什么命债这究竟怎么回事儿啊?”
“所以,这怎么回事呢…”观孟笑得艰涩,手指头细细地将她落发拢在耳后,半饷,再道,“就当成是月老托梦,他说澄县有家姑娘,前世的我欠了姑娘的一条命,今生要还给她。”
宋闻礼考虑几秒,很严肃地问:“做个梦真这么厉害?神仙都有?”
观孟也很认真地点头。
接着他道:“如今这世上算是无奇不有。前阵子鲛族的还出现过,所以神仙什么的也许并不稀奇,只是我们凡人这肉眼瞧不见也听不着。”
宋闻礼点点脑袋,立马清醒起来,心想不好可不能被他带走了想法。然后瞪他眼:“是不是又随便诓我的?我可不信。”
“鲛族可是真的。”观孟道。
“鲛族是海底的那些?”宋闻礼道。
他沉吟,缓缓开口:“算是,不过终究也是人。”
宋闻礼顿几秒,然后盯着他:“你又想带跑题。”
观孟忍住没笑。
宋姑娘压下打他脑袋的冲动,起身,准备去后院厨房屋里头收拾东西,似是想起什么,转身瞧着他问:“你是不是该准备回去了孟大人?”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观孟反问。
她揪揪眉头,却直接泄了气地开口:“那去客房里睡着吧,别在这儿杵着,赶紧上楼歇着。”观孟点点头就上去了。
原本是打算将药凉凉喝完直接上楼睡觉来着的,没料到观孟那少年直接推门而入,只见他脸色阴骘,瞧着她手里那碗汤药,宋闻礼立马意识到什么,想往身后藏也来不及,这左藏右放的,她尴尬笑笑:“给我娘喝的,我娘她生病。”
“苏婶身子好得很。”观孟凉凉开口,接着走近几步,浑身的一股气势汹汹,让她不觉后退半步。“我说过,你的不好,我都会接受。但你瞒着我……我唯独不喜欢这点。”
“我只是生病了。”宋闻礼再道。
“我不喜欢你撒谎的样子。”观孟抬手,先将那碗汤药稳稳地端放回茶桌上,再逼近她几步,脸色还是没好转,“仅仅生病的话,还需要喝那么久的药吗?”
宋闻礼就料到他那么乖上楼睡觉铁定是个幌子,心下懊悔至极,抬眼瞧他几秒,忽然出声:“我已经很久没见到大黑了,舜辽说它…………”声音越来越小,毕竟面前这货脸色是越来越差了,“说它瘦了…………”
“它被我炖了。”观孟道。
“啊,啊?”
男人瞟她眼,语气一字一顿道:“你再转移话题,我就把你办了。”
“…………”
“阿礼,我可以等你说。”观孟语气低下来,他弯腰下去额头近近地贴着她脑袋,抱着她喃喃,“我可以等你说。你的好,你的不好,我都想知道,可你这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