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跟弗雷德隔空吻别,“对了,你送我的蒲绒绒不见了,我怎么都找不到。它……的寿命是多长?会不会已经……”她有点担心。
但赫敏说克鲁克山不吃蒲绒绒,“它讨厌有毛的东西,那会让它不停地咳嗽。”
所以她很担心什么时候在鞋盒或书堆下发现一具压扁的蒲绒绒的尸体。
弗雷德深刻的哦了一声。
她站住脚,看他。
他清了清喉咙,对她说:“我有没有告诉你?蒲绒绒是自身繁殖?”
黛拉瞪大眼:“你没有!”她顿时觉得不太舒服,“你是说,它现在在什么地方……生孩子?”
弗雷德开始兴致勃勃地给她科普,“它有两副生殖器,会自体交配,当它觉得环境适合就会孕育幼子。所以它现在可能躲在床底或柜子角落里等着生宝宝。对了,你知道它是从哪里生宝宝的吗?”“我不想知道!”
“从嘴里,它会把宝宝们呕出来……”
整个餐厅的人都看到黛拉用装满击中了弗雷德。
弗雷德趴在桌上对着盘子咳嗽,他的兄弟乔治就像没看见一样,跟坐在旁边的安吉利娜聊得火热,他还让安吉利娜别担心:“我的兄弟非常强壮,他就像一头牛一样。嘿,我有没有告诉你……”
黛拉大步走出餐厅,刚好碰见从医疗翼回来的赫敏、哈利和罗恩。
“哦,你好吗?”她问候哈利。
哈利扯了扯嘴角:“还好。”
黛拉点头,“看来不太好。”
赫敏担心地看了眼哈利,对黛拉说:“我们回头聊。”
占卜课一如既往的昏昏欲睡。
黛拉一直在跟凯蒂说话,两人根本没听上面特里劳妮教授在说什么。所以等她突然出现在两人桌前时,她们俩都有点慌张。
特里劳妮:“亲爱的,你们的茶杯里有什么?”凯蒂端起茶杯结结巴巴地说:“我看到、我看到……我错过了一颗球……”她耸耸肩,“我是魁地奇球员,你知道,我们比赛时如果我丢了一颗球是很严重的事。”特里劳妮转向黛拉,“亲爱的,你呢?”黛拉深沉地对着茶杯底的茶叶说:“我看到我和弗雷德分手了。”
教室里响起好几声偷笑,噗哧噗哧的。
特里劳妮同情地对她说:“别伤心,至少你现在有了准备。”
黛拉点头:“是的,我可以先揍他一顿。”
晚上,回到休息室,黛拉拿出占卜课的作业打算先把它干掉,很简单。
当她编到因为魔咒失误头发变成了粉红色时,弗雷德回来了,他还穿着魁地奇球衣。接着,球员们一个个从门洞里爬进来。
他们都累坏了。
看到弗雷德,坐在她旁边的赫敏抱着书就离开了,她坐到了哈利身边,哈利现在还没有扫帚,没办法去训练,他很失落,坐在沙发上显得格格不入,罗恩在跟他下棋,把他打得落花流水。
黛拉只看了一眼就被弗雷德脸上的一块擦伤吸引了,“你摔下来了?”弗雷德嘶了一声,摇头,“不,是天太黑了,我差点跟伍德撞在一起。之后他就让我们回来了。”之前他们一直在天上飞着,哪怕什么都看不到还在继续训练。
看在伍德上回输球之后那么难过的份上,没有人抱怨。
今年是伍德的最后一年,球员们都希望能让他得偿所愿的毕业,不然伍德就太可怜了。
他看了看她面前的作业,笑着说:“我去拿我的给看。”
互看彼此的点卡课作业是他们之间一个小乐趣。
他很快洗了澡下来,而她也已经写到了周四,她一边翻着《怪物们的怪物书》找灵感,毕竟在学校里哪有那么多的意外可以发生?她只能不停的偶遇各种怪物了。
两人换了一个双人沙发坐下,他搬过来了一张小方几放作业,两人的书放在脚下。
他把他的作业放在她面前,半搂着她说:“看,看我写得怎么样?”比起她的灵感是各种怪物,他的灵感就更加天马行空一点,比如被一辆从天而降的麻瓜汽车砸死,这就很出奇。
“你什么时候带我坐一坐这辆麻瓜汽车?”她对他吐了一口气。
他,肉眼可见的突然从人变成了野兽。不夸张,呼吸突然变粗了,脸发红,眼睛发直,眼看就要对她压过来。
吓得她赶紧把他给推回去!
她急忙看看周围,好像没人发现。
他也坐直坐好,特意不看她这边。
她把作业收起来,没心情写了。
“你最近怎么怪怪的?”她问。
这太奇怪了。以前他们玩游戏时还玩过同吃一根巧克力棒,那时也没见他这么容易被挑逗。
弗雷德用力抹了把脸,像是要把脸色抹回原形。他深呼吸几下里掏出另一张羊皮纸,“好吧,我告诉你。”
她凑过去,看到这是他们最近的试验安排表。其中一行被用重重的红笔圈了出来。
她念道:“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