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成自己的艺术人生,打心眼里的爱这行,不论贫穷富贵还是疾病衰老都要和自己的爱好共度一生一世。
季柏遥一直是随遇而安的第二种人,不求钱不求人,什么时候玩够了什么时候回家做自己的大小姐,说好听是随遇而安,说不好听是全凭一己私欲。
然而齐谨林原本是是第一种人,后来随着时间的变迁和与季柏遥的缘分,渐渐变成了第二种人。当然,某些角度而言,齐谨林还是第一种人:充分发挥自己的魅力,顺利的勾搭上,并且牢牢的拴住了一个年少多金长得好的富二代的心。
第三种人通常低调的不得了,毕竟人家是为了事业,不是为了出风头。当然了,爱出风头的也有。例如夏沉跟何夕。
不同于能够继续在自己深爱的圈子里撒欢的何夕,在和白祈结婚,有了倾倾之后,夏沉的生活不得不稍微内敛低调一些了。然而她是个对于消费有着无限热爱的女人,用购物狂来形容毫不夸张。不拍戏不代言,日常生活的消费水平就会受到影响,于是,陈c仍然还是会拉一些事情给她做。
夏沉回了国,陈c就跑去接洽家居项目的代言了。就这样,陈c又去带着夏沉,白楚乔也就光明正大的继续接手齐谨林了。
这天,齐谨林脑袋上带着头巾,耳朵里塞着mp3听何夕的歌,在跑步机上挥洒汗水。季柏遥出去做节目,白楚乔躺在摇椅上一边吃棒棒糖一边刷微博。
“下午,安排是什么?”齐谨林气喘吁吁的问。
“安排阿……”白楚乔心不在焉的把棒棒糖当做搅拌棒,放进热奶茶杯子里涮涮:“……下午……上课。”
“上课?什么课?我记得,今天晚上应该是,去,电台?”
白楚乔摇摇头,悠闲地晃了晃翘着的二郎腿:“电台让季柏遥去替你了,接下来几天你得再学学英文……顺便把自己再好好收拾的漂亮点。”
齐谨林把跑步机停了下来,随手摘下耳机往操作台上一扔,拿起旁边的毛巾擦着汗站在白楚乔身旁。
白楚乔一抬头看见齐谨林走了过来,随手关掉了手机上正在运行的程序,看了一眼时间:“离结束还有四十多分钟,你怎么停了?”
“要去哪?”
工作安排大多数都是固定的,随便推改的话不仅要陪违约金,还涉及到艺人信用的问题。白楚乔言下之意无疑是最近一段时间的所有计划都被推掉了,最近既没有拍新片的计划也没有收到哪个片子在国际上获奖的消息,按说不应该有出国的计划。要是真有哪个大计划严重到了至于推掉所有安排的话,那齐谨林也该早有耳闻才是。
白楚乔吹了吹口哨:“你不是恨嫁嘛……正好我就顺手帮你接了个婚礼策划的代言,下个星期去柏林拍一套婚纱照代言。”
“……婚纱照?跟谁啊?”
齐谨林觉得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哪里的婚礼策划会有这么大的手笔?至于让白楚乔把原计划全盘推翻?
“你不是恨嫁嘛……恨嫁就是没有人可以嫁,那就是你自己拍啊……”
“……恨嫁就得自己拍?”
白楚乔翘起二郎腿往沙发里又陷了陷身子,一边剪指甲一边瞥了一眼齐谨林,慢悠悠的又说了一句:
“你不是恨嫁嘛……”
齐谨林顿时满头黑线,就不能换一句口头禅吗?你丫的才恨嫁!你全家都恨嫁!
最后,白楚乔告诉齐谨林,这趟少说也要折腾半个月,让齐谨林跟季柏遥报个备,大概又要小别一阵子了。
齐谨林没说什么,心里却有些不太高兴。先是季柏遥跑到美国拍了两个来月的戏,好不容易季柏遥回来了,现在齐谨林又要走了。几个月叠到一起,齐谨林已经有将近三个月没倒出时间和季柏遥好好呆在一起吃顿饭了
只可惜艺人就是这样,得到一部分普通人得不到的东西的同时,也不得不牺牲一些普罗大众都能够得到的权益。
于是‘恨嫁的’齐谨林不得不满怀歉意的和季柏遥说清楚了情况,希望一直以来都小肚鸡肠的狐狸精能够别太计较。
奈何天公并不作美,也许是齐谨林不够虔诚的关系,所以当齐谨林在电话里对狐狸精说自己可能又要出国一段时间的时候,季柏遥的态度可以说是极其不好。
“又要走?我才刚刚回来三天,早出晚归的忙,到现在连一顿你做的饭都没吃到,你就又要走?不行,我得给楚乔姐打电话,这个公司到底还有没有人性?难道她不知道夫妻性.生活不和谐会导致矛盾爆发家庭暴力夫妻关系破裂的吗?你等着,我现在就打电话骂她。”
“……别闹,真的是没办法,但凡能有余地的话楚乔姐也不至于把其他的计划全都推掉……”
季柏遥听起来还是愤愤不平的:“不行,我现在就要骂她。”
“……你别怪她了,她也是没办法。”齐谨林是知道轻重的人,当然不可能真的让季柏遥去找白楚乔的麻烦,连忙放下了架子安慰季柏遥。
只可惜季柏遥毫不领情,反而越骂越来劲了。
“屁!她跟她女朋友一样是个彻头彻尾的奸商!二十一世纪了,不接能被打断手吗?少赚一笔钱而已!”
“乖,今天晚上电台的节目要录到什么时候?我晚上没什么事,下了班去买菜做饭给你吃好不好?晚上想吃什么?”
齐谨林听着好笑,知道自己家的狐狸精不是那么好打发的。既然自己不能留下陪着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