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另一个当场摔鞋走人。
这会儿笑得一个个人模人样是怎么回事啊?
三人选了半天还是没去成饺子馆,选了个环境较好的饭馆,坐在包间里面面相觑。姜洁满眼歆慕地盯着阮贝贝,阮贝贝怒视谢安宁,谢安宁恨铁不成钢地盯着姜洁。
平日里看着姜洁挺会来事,怎么这会儿木桩子似的,真以为阮贝贝被你盯久了就能怀孕啊。谢安宁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热茶,滚沸的水自喉间滑向胃部,一阵暖意让紧张许久的她舒服了许多,想了想谢安宁说:“你们喝茶啊。”
没成想这句话却打破了宁静,姜洁开口道:“贝贝,我喜欢你是真心的。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什么,我有这个能力。”
阮贝贝唇角轻勾嗤笑一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却不说话。
姜洁不由又重复一遍:“我是说真的。”
“真什么都能给我?”
“我说到做到。”
“能把乔念初给我么?活生生的,会笑会闹的乔念初,你给得了吗?”阮贝贝笑着问。
谢安宁忍不住看了一眼姜洁脸色,果不其然看见女人脸上端着的笑有几分松动。
姜洁轻轻吐了一口气,看着阮贝贝不阴不阳的脸色,觉得心口有什么玩意儿压着堵得慌,甚或已然压得酸痛。明明以前那些女人搭搭讪喝喝酒就到手了,怎么到阮贝贝这里什么都行不通。
她眼睁睁地看着阮贝贝和乔念初自相识到熟识,自熟识到暧昧,再恋爱,可以再怎么难受都一句话不说,还能笑着把祝福之词面上笑容都拿捏的精准到位。能在乔念初死后不去惊扰阮贝贝,等她半年多,时至今日才挑破窗户纸。
她却还说,你能把乔念初给我吗?
方才剥开放到嘴里的牛奶糖都是苦的,打舌尖一路苦到心里去了。
阮贝贝继续说道:“以前咱俩是朋友的时候,我半点都瞧不出来你对我有意思,怎么我踢你一次你就动了心了,你是m,我也不是那s,你应该找个合适的人在一块。”
姜洁搭在膝间的手微不可查的一颤,下意识抬眼去看阮贝贝。
“阮贝贝,你是我说我贱,欠虐是吗?”
阮贝贝不置可否,对着姜洁习惯性地挑眉头,还笑了笑:“不然你喜欢我什么?姜洁,咱别玩了,你送来的那些东西我到时候打包一块给你送回去,我还当没什么事,大家还是朋友。”
姜洁站起身来,谢安宁下意识跟着一站生怕出了什么岔子,阮贝贝的话她听来都觉得过分了些,何况是让姜洁听。谢安宁忍不住道:“二贝,你别说了。”孰料姜洁侧过头对自己道:“安宁,你坐下,我没事。”
转过头对着阮贝贝弯起眉眼一笑,露出白洁的牙齿来:“对,我贱,就是喜欢你,你拿我有什么法儿?”
喜欢了那么些年,小心翼翼那么些年,如今开了头便一发不可收,哪儿那么容易放手呢?尊严这玩意儿,不要也罢了。不是有人说么,喜欢就是卑微到尘埃里,然后开出一朵花。
阮贝贝说:“就算没有乔念初我也不喜欢你,姜洁。”
谢安宁最明白阮贝贝,这人素来是嘴炮打的响亮,却未必心口如一,正待要劝劝姜洁。就见姜洁一脸风轻云淡地坐下来,还是笑吟吟的模样:“那成,吃饭吧。”
说着找到了包,拿着钱包说是下去买饮料。
等菜都送到了才回来,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水烟味,手里拿着两瓶写了德文的饮料和几瓶可乐。一段饭吃得鸦雀无声,味如嚼蜡,谢安宁还殷勤地给阮贝贝夹菜,见她辣到了还递了一瓶饮料。
这种饮料阮贝贝以往没喝过,味道倒是清甜,半顿饭下来已经喝了半瓶,眼看着阮贝贝夹菜的频率越来越慢,脸上越来越红,已然有些醉意。姜洁忽然开口道:“贝贝,咱们在一块吧?”
阮贝贝没吱声,只是低低地笑,指甲抵在在饮料瓶上画圈圈。
谢安宁问:“你干嘛呢?”
阮贝贝指了指饮料瓶上的北极,笑道:“我要给北极种太阳。”
谢安宁:“……”
姜洁面上一丝波澜也无,露不出半点情绪,只是安静地盯着阮贝贝,半晌,哑声一笑,看得一旁的谢安宁毛骨悚然,这姜洁还哪儿有刚才的半分委屈劲头。
姜洁转过头补充说明:“她不从,我就逼她从。”
如此霸气侧漏的一句话,当下让谢安宁对江姐更是满怀敬佩。
等准备离开饭店的时候阮贝贝赖在椅子上不起来,谢安宁劝说无果,恼羞成怒,抬手一拍身边的桌子:“起不起来!”
阮贝贝被惊到了,身子都跟着一颤,紧接着微微上挑的眼角泛出红来,一行清泪就顺着滑下来。一旁唱.红脸的姜洁便温和地拍拍阮贝贝的背,笑着安慰:“没事,我陪你回家,好吗?”
阮贝贝脑内一片混沌,眼里盯着这个模样姣好和善可亲的女人,点了点头。
姜洁扶着阮贝贝站起来,笑得志得意满,一旁谢安宁嘲道:“你现在得意,明天等阮贝贝清醒了看不把你打死。”
“那我就捆住她,不许她打我。”
谢安宁听了不放心:“你不会对她不好吧?”
姜洁盯着怀里的阮贝贝温柔轻笑,指端滑过对方的脸颊,像是想这么做很久了。
“放心。”
正说着,阮贝贝忽然抬起头看了看谢安宁,嗤的一笑,笑得谢安宁莫名其妙。没等谢安宁反应过来,阮贝贝就跟离弦的箭一样窜到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