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腿上帮着揉了壹会儿才好些,到了下个镇子两人就学乖了,买了几个厚厚的草甸子和两个棉垫子垫在下面,大胡子还买了壹个大西瓜,两个人连同车夫壹起吃了个痛快,香姐还十分贴心的把瓜皮给了两匹马吃,结果车夫的马吃的津津有味,枣红马却壹脸不屑的根本都不吃,把香姐笑的,道,“你看看,咱们把它惯得。”
车夫赵四爲人十分豪爽,时间久了混的熟了,就壹路赶车壹路给夫妻两个讲着路上见到的各种故事,等到第三天头上到了江边,香姐对这个说书的还有些依依不舍呢。
大胡子按照之前说好的钱又多给了他五百文,把车夫高兴的够呛,连连说回去可以给娃买猪肉吃了,又说等下次大胡子他们回家的时候壹定要找自己云云,还特地爲大胡子推荐了壹条不错的船,连价都帮着砍下去不少。
这船夫正是赵四的邻居,被他壹砍再砍气得直说,“你个老四,下次可不敢接你的客人了,每次都把价给我砍得不能再少。”
赵四把大胡子的东西给搬到船上,道,“我这客人可是要回来的,若是你船摇的稳,回头还坐你的船呢,你说是不是啊大兄弟?”
大胡子哈哈壹笑,忙点头称是,这船家也不再哭丧着脸,忙热情洋溢的帮着他们把枣红马牵上了船。
船家本以爲它会怕水,绳子牵得紧紧的,谁知道昂头挺胸走的那叫壹个气派,连船家都啧啧称奇,大胡子坐在船舱里跟香姐道,“我估计枣红马原先是坐过船的。”
香姐眨巴着眼睛奇道,“那这么说它还挺有见识。”后舱的枣红马嘶鸣壹声,那样子好像在说,“你才刚知道。”把香姐直接给逗笑了。
从江上走到汴梁的路程要比走路快的多,他们这壹路正赶上南风大盛,走的可谓顺风顺水。
这壹天黄昏船舶在岸边,船夫借了枣红马骑着去镇上采买路上要吃的东西,说是到了夜里才能回来。大胡子把睡得迷迷瞪瞪的香姐叫醒了,问道,“你想不想吃莲蓬?”
“有莲蓬吗?”香姐揉着眼睛起了身问道,这乘船别的还好,就是壹路上都是水——开始满眼都是水很新奇,若是日日都是水就有些无聊了,香姐这几日坐船做的人懒懒的,大胡子生怕她太乏了生病,干脆偷偷解了缆绳,摇着船去了附近壹片种着荷花的河面上。
这个地方的地形有些奇特,好像在大江边上开了个口子,口子里呈圆形,里面壹片有壹片白色、粉色的荷花,在夕阳的照射下格外漂亮。
“啊,这就是荷花吗?”香姐从船舱看到那荷花,忍不住跑到了大胡子身边,坐在船舷上小心翼翼的摸着那亭亭如盖的荷叶和馨香的荷花,大胡子道,“是的,前面那壹片有不少莲蓬都熟了,咱们去采些在路上吃。”
说着就将船摇到了荷塘深处,找了个花叶茂盛的地方停了下来。香姐兴高采烈的摘了壹大捧莲蓬就迫不及待的剥开吃,洁白的小手捏着乳白色的莲子递到大胡子的嘴边,大胡子壹口吃掉,蔫了三天,香姐总算又活泛起来了。
莲蓬采了壹大堆,荷叶也摘了两朵,香姐还琢磨着让大胡子给她做壹下那种用荷叶包着的叫花鸡。两个人有说有笑的正要往回走呢,大胡子忽然跟香姐比划了壹下,让她低下头。
香姐不明所以的被大胡子搂住趴在船舱里,忽然听见不远处有人说话,香姐仔细的听着,原来有个清脆的声音说道,“爷爷,我刚才听见有人说话,你说是不是来偷咱家莲蓬的?”
壹个年迈的声音道,“那敢情是,走,再往里划壹下。”
香姐壹听这下可坏了,原来莲蓬是人家种的,忙着急的看向大胡子,谁知回头壹看,大胡子正喘息着看向自己,这时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大胡子完全趴在了自己身上,而她的屁股那里很清晰的感受到了他鼓胀起的yù_wàng。
“相公……”香姐红着脸小声叫道。
“嘘……”大胡子说了壹声,“让你不要说话呢。”说完便吻了下来。
那壹老壹少的说话的声音渐渐近了些,大胡子和香姐谁都没说话,可是嘴上却壹点都没闲着。大胡子搂着香姐翻过身,舌尖划开她紧闭的嘴唇,探了进去。
满口都是莲子的清新香味,还有彼此特有的味道,这些日子两个人壹直赶路,要么就是有人在身边,已经很有没有欢爱过了。
四周是碧绿的芦苇丛,船侧是壹丛丛的荷花,黄昏的余光透过芦苇斑驳的照过来,妃色的天空渐渐的转爲黛蓝,小船在河上如同摇篮般轻轻的飘荡,两个就这样深深的吻着,直到很久以后香姐才闷闷的叫了壹声,大胡子恋恋不舍的擡起头,问道,“怎么了?”
93、天地爲床(慎)
“他们好像走了。”香姐小声道。
“是吗?”大胡子侧耳倾听,果然划桨的声音已经远去,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有蚊子呢,我们回去吧?”香姐拉了拉有些松开的衣襟,坐起来说道。
“你不知,这里可有东西可以驱蚊。”大胡子笑道,随后四周看了看,将船划到芦苇丛深处,找到了几株褐色小棒子壹样的东西拔下来,用火折子点燃,不壹会儿就有淡淡的清香环绕在周围,果然蚊子都被熏得飞远了。
“好厉害。”香姐忍不住感叹,“相公连这个都懂。”
“相公替你赶走了蚊子,香姐要怎么表示壹下呢?”大胡子坏笑着楼主她,道,“不如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