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白沫澄的上半身几乎是全部j□j的,除了肩膀和后背上缠着的纱布便再无其他,甚至连贴身的内衣都没有穿。
这是池清第二次看到白沫澄的躯体,比起上一次上药所看到的更为完美。曾经发育不良的身体在离开自己的五年间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胸前那两颗女性特征不再小而平整,而是出落的越发翘挺丰满。
白皙的色泽,顶端粉红色的点缀。这样的画面,搭配病房昏黄色的灯光和窗外皎洁的月色。构成一幅昏黄而蓝亮的夜间风光,足以让任何看到的人弥足深陷,自然,池清也不例外。
她就这样一直傻傻的看着,直到白沫澄的身体因为太冷而泛起一个个小疙瘩,才想起自己要做的事。“你后背的绷带也湿透了,它上面还涂着药,等明天再换掉吧。”池清说着,走至白沫澄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后者听过,点点头,便快速把头扭到靠窗的那边。池清知道白沫澄可能是在害羞,她不再等待,也不说什么,而是开始了擦身体的工作。
湿柔的毛巾覆上脖颈,带来阵阵温软的舒适感。白沫澄无措的把手放在床边,想要抓住床单来缓解自己的紧张,却又怕这样异常的动作会引起池清的怀疑。最终,她就只能把浸出薄汗的双手藏在身体两侧,时不时的攥紧,以防止自己做出什么失态的事。
池清认真的样子很迷人,也和她平日里懒散的状态大不相同。身为在她身边呆的最久的一个人,白沫澄自3岁到17岁这14个年月里,几乎每天都在想着池清的事,把她当做自己生命的轴心。
最开始,年幼的她不明白为什么妈妈会这么凶,和电视里看到的完全不同。在她懂事之后,她开始害怕池清,也尝试着躲避对方。然而,心里对母爱的渴望,却使白沫澄一次又一次主动朝池清靠近,无法自拔。
直到后来,在得知了池清的经历之后,那份对池清的恐惧和不解逐渐转变成心疼。白沫澄打心眼里希望池清能够快乐一些,更希望自己能够保护她,帮她实现她的愿望。就是这样一点点累积,一点点生变,最终,这份感情走向了一个不被世俗所认可的方向。到如今,白沫澄已是无法收回,更不愿收回。
看着池清悉心的为自己擦拭肩膀,手臂,还有脖颈和胸脯。心里的满足感让白沫澄幸福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只能用牙齿咬住嘴里的软肉,想要借疼痛来告诉自己,现在所发生的一切并不是梦境。她所期待的的温柔,真的到来了。池清正在为自己擦身体,不是打,不是骂,更不是无视,而是在照顾自己。
就在白沫澄晃神的功夫,池清手上的毛巾已经顺着她的身体滑下去,落在胸前的两处饱满之上。那一刻,白沫澄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在一秒钟之内,是如何从快速变为极速。那种不同次元的变化,让她觉得全身的血骨仿佛在瞬间融化了。
比起白沫澄的激动,池清也并没有好多少。她强迫着不去看白沫澄的身体,可视线却一次又一次不受控制的往对方的身上飘去。抛去太瘦这点不说,白沫澄的身材无疑是完美的。修长的脖颈,突出笔直的锁骨,丰满翘挺且形状完美的胸部,还有那平坦而线条突出的小腹。
这一切的一切,对任何人都是极大的诱惑。不论是男人,还是作为喜欢女人的自己。这样的发现让池清无地自容,其实,早在第一次替白沫澄涂药的时候,池清就有所察觉。她,竟然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产生了一种对爱人才会有的欲念。
这样的想法让池清觉得莫名其妙,她想了许久才得到一个不知是对是错的答案。也许,自己是真的寂寞孤独了太久,所以才会有那些莫名其妙的想法。她不是对白沫澄才会有欲念,而是她需要有人来陪伴她,排解她心里的孤独。
这样想着,池清心里舒服了许多,却并不知道,在她瞎想的这段时间,手上的毛巾已经在白沫澄的胸上擦了许久。毛巾的温度已然不在,取而代之的则是阵阵冰凉。冷热的交替最是磨人,然而,池清却依然不肯离开自己的身体。
白沫澄用手攥住睡裤,哪怕她极力控制思维,记忆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想起今天下午的梦中那一幕幕场景。池清压在自己身上,进入她的身体。那个时候,她们不再是母女,自己也不再是她讨厌的人,而是她的爱人,她呵护的对象。她会叫自己小沫,而自己也可以关明正大的叫她清。
身体因为这些回忆再度起了反应,白沫澄喘息着,伸手握住池清还在不停擦动自己胸部的手。“已经干净了。”所谓一语点醒梦中人,也许和白沫澄的这话有着异曲同工的效果。看着对方隐隐泛红的耳朵,池清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已经在某个部位盘旋了很久。
“恩。”池清应着,转身把毛巾扔进热水里。看着她的背影,白沫澄轻轻夹住双腿,咬紧了下唇。她真的好喜欢这样的池清,那种喜欢,只怕已经没办法再用这两个字来形容,而是更为深层次的情感。
可是,那份感情越是深刻,白沫澄就越是害怕。池清对自己的态度无疑是在慢慢转好,可这样的转变却让白沫澄更加不安。她不知道,如果池清对自己再好一些,她该怎么掩饰心里的情感。毕竟,她就要被心里积聚的感情压垮了。
想要池清,想拥有池清,那种渴望,逼得白沫澄得几欲发疯,坏掉。
“最后擦一次,你就可以休息了。”池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