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便推门而入,满室旖旎的香气扑面而来。
月上中天,干柴烈火最是难耐。
杜墨音手足无措的站在屋外,听着里边儿大床摇曳的靡靡之声,做贼心虚般四下张望着,生怕有什么人经过发现了这苟且之事。
再天真单纯,世俗伦常,帮规门规她还是懂的,像凤师姐与里面这位不知名的师兄之间的事……
无论如何也不能在外面随便找个地方便开始做……此等不雅之事啊!
更何况这还是在宗三长老的音凉峰后山,这简直是对门规赤果果的挑衅与蔑视。
万一此事败露……
她打了个寒噤,突然想起来的路上,凤樱脱下,可就是不让她捡的衣裳。
这些衣服要是被人发现了可就大事不妙了!
她火急火燎的拼命回想着来时走过的路线,循着衣服一路找回去了。
小屋外无人看守,不消片刻,凤潜便带着一群浩浩荡荡的人来到此屋前。
原来凤潜在离开此处后便立即赶回了宴会,说是在音凉峰后山的一间小屋中发现宗三长老青衣峰弟子龙傲天野/合,犯下了天理难容的事,说着就要带人去捉奸。
这等破绽百出的事本该无人相信,奈何凤潜说的太过言之凿凿,好似自己亲眼所见。
更何况他再不济也是个一峰之主,说出的话还是有一定威慑力与服众力的。
可在流水宴时闹出这等事终归是丢了宗门的颜面,这种事本该属于门派中的密事,而凤樱为了闹大直接将这事捅到了全天下的修真者面前。
在大长老愤恨的诅咒中,一群人通过大长老雄浑的灵力驱动传送阵,半信半疑的跟着他来到了音凉峰脚下。
就在跟来的修真者议论纷纷时,屋内传出的若隐若现的呻/吟声让气氛在瞬间凝固。
凤潜也在听见屋内的声音时,浑身僵直。
这声音他无比熟悉,在每个春风一度的夜里,他听过无数次,这是他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听错的。
此刻在里面的不应该是颜鸢吗?怎么变成了凤樱!
他慌忙转身,面朝众人,将房门掩在背后。
“各位道友……这想必是一个误会……宗三长老怎能最出那等败坏伦常之事,还是……”
“这怎么成!告诉我们这事的是你,如今说这是个误会的也是你!你叫老子怎么相信你?这声音一听就不像宗三长老,老子今天倒要看看,究竟是谁敢在我无月门举办如此盛宴的时候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
宗五长老一抡锤子,上千一步将凤潜狠狠推开,凤潜哪里敌的过身材魁梧的宗五长老,顿时被推的一个趔趄翻倒在地。
“对呀!这实在是对我等的挑衅!”
“无月门堂堂修真第一宗门,怎能允许这等事情发生?”
“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
“……”
一路跟来的修真者们起哄着,一心想看无月门的笑话,被宗五长老和凤潜的无脑言行妻到捶胸顿足的大长老阻止不及,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宗五长老迈上台阶就要伸手。
就要推开那扇掩藏了一切肮脏的门,突然间又是一阵地动山摇,众人被这强烈的震感一阵颠簸,一时不查险些就要被晃倒在地。
“这是怎么回事?”
“大约是凌虚秘境又开启了一部分的入口……”
正当所有人的注意力被这震动吸引时,凤潜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然而在下一刻……
只闻轰的一声巨响从房内传来,所有人震惊的看向被震动震倒的房门,里面那张正对着大门的床早已坍塌成一堆废柴,之剩下几块残破褪色的窗帘挂在梁柱上,勉强遮住几丝外泄的春光。
破布后隐约能看见一具白腻的女体在忘情的摇晃着。
“这这这……”
宗五长老站在最前面,一睁眼便看见这幅画面,一张粗糙的脸顿时涨的通红。
所有修真者皆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虽然修真者没有凡间那些男婚女嫁的繁琐规矩,但开放也仅限于男女间正常的交往,哪里……哪里会如此……
“这不是……这不是凤道友的女儿吗?”
“对对对!我也认得她。”
“想不到啊,凤道友女儿的私底下生活竟然如此混乱。”
众人冷嘲热讽的议论纷纷,凤潜在看见屋内情景时顿时脸色煞白,狼狈的后退几步,闭上眼不敢再看。
看着自己的爱人与他人缠/绵,在没有看见的时候还能欺骗自己,可一旦眼见为实,就连欺骗自己的机会都没有了。
在屋里正欢愉的凤樱从药效中回过神来,终于隐约察觉到什么,她扭过头来看向门口,一声冲破天际的尖叫声徒然爆发在无月门上空。
颜鸢才出宴会,便被胤睚带着在一个山间的台阶上休息了一会儿,她正疑惑不解的时候,猛然一阵强烈的震动将她吓了一跳,紧接着就是一声尖叫从音凉峰的方向传来。
她正想起身赶过去瞧瞧发生了什么,却被胤睚一把拉住。
“鸢儿,如今凌虚秘境已经开启,还是此事更加要紧。”
颜鸢还未来得及出声询问他为何会得知这等消息,竟是比门内派去视察入口的弟子还快,便被他拉住一路狂奔,朝着直通凌虚秘境入口的传送阵而去。
自从在本门境内发现了这个阵法后,大长老让门内阵法师快马加鞭的赶制出了这个传送阵,以便阵法开启时,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