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的娇~俏模样儿。
“你要是缺胳膊少腿了,我准不嫁给你!”叶允儿故意狠狠的说。
江昱磊不怕受伤,可是叶允儿害怕他受伤,那个男人将部~队训练带来的伤痛当做家常便饭,她当然不放心。
“注意安全,我等你回来。”说完叶允儿就挂断了电话,他常年在部队的日子里,她说的最多的就是注意安全,从前是,现下亦是,可是他有时回来时还是带着伤,心里着急又上火,想冲他发脾气,问他为什么不听她的话,不当心一点,可每每他总是笑着揽过她,将她抵在心口位置,傻乎乎的说:“你在心疼我啊。”
这个傻瓜!
这通的电话过后,两个人就一直没联系上,也根本是联系不上的,江昱磊不知在这壮阔山河的哪座荒山野岭,估计她连名字都叫不来,她这一生恐怕都不会踏足那样的环境,她既没有兴趣更不想知道,可是江昱磊在那里恐怕比谁都要兴~奋吧。
他一定满腔热血的教导着学员夜间跳伞、浅滩侦~察,在深山老林、荒原大漠中水断粮觉、孤立无援都轻车熟路,踌躇满志。
一连两个月都没有他的音信,叶允儿担心的紧,秦逸那里也不想麻烦,江司令那里她又觉得不自然,只能拜托景珊从景家人那里打听一点江昱磊的消息。
可是景珊那里却得来这么一句:死~伤这种情况在特种选拔属于正常范围内,甚至在常规部队发生也没什么稀奇,以江昱磊的身体条件,应该不会出岔子的。
她着急的恨不得在景珊脑袋上来两下。
她不想求人,连江司令那边她也不想,她怕这样一问,江司令会认为她小家子气,离不开丈夫,在外人看来,她是一名合格的军嫂,她也不想打破她这样的形象。
这样没有他的日子已经四个月了,距离他约定回来的时间还不到半个月了。
不到半个月,也就是连两个星期都不到,很快的,叶允儿,她对自己说。
他回来也不知道成什么样了,是瘦了,还是更壮,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变黑,千万不要受伤,叶允儿在心中祈祷。
婚礼的一切事宜都已准备就绪,乔姨抽空带着叶允儿去试婚纱。
“怎么江先生没有来呢?”工作人员细心温柔的问。
叶允儿有些不自然,顿了顿,刚准备开口,乔姨那边已经搭了腔:“不到婚礼那天,不准新~郎官见我们漂亮的新?娘子。”
这样一说,在场的极为工作人员都笑了笑,叶允儿也有些尴尬,但还是勾了勾嘴角,因为婚礼的中式的,还定做了一件大红喜~袍,出自大牌设计师lori之手,lori为人低调严谨,平日不与社会名~流多做接受,一门心思扑在设计上,如若没有至深的交情,不可能亲自出山。
听说是任雨薇求来的。
大红喜袍本就宽大,不用多做修改,反倒是婚纱,腰~部还要改窄一切,回去的路上,乔姨拉着叶允儿的手心疼的说:“怎么又瘦了,上回我带你来试的时候是刚好合身的呀。”
她颇有些责怪的捏了捏叶允儿的脸,“你看,这脸上也没什么肉了。”
“乔姨,是我这段时间在减肥。”叶允儿掩饰。
乔姨确当全没听到,转而问:“是不是想阿磊啊?”
她还是没控制住,红了眼眶,这些日子她格外想念他,有时梦里梦到他断了双臂,清雅憔悴的容颜低低的唤她名字,“小允,让我抱抱你啊。”而梦中的她,更是满脸泪痕的拥着他,低语心疼。
她一梦惊醒,睁开眼睛身上也一层的薄~汗,望着窗外阴冷的薄暮晨光发呆。
乔姨见假以时日的新娘子哭的那样让人心疼,心下一紧,揽了她抱在怀里,轻拍她的背,又想到自从旗~袍秀场事件之后,两个再无过分亲~密的动作,揽着她的手竟有些僵,不自然。
在乔姨温柔馨香的怀抱,她哭的更放肆了,她这份忐忑担忧,一直自己藏着掖着,没有人诉说。
景珊傻傻呆呆,跟她说了等于没说,跟林淮说呢,只会更让他费心,她不想看着爸爸去求秦家一点半分。
“乔姨……我不知道江昱磊他人好不好,又不敢跟你们说……”她哭着撕心裂肺,把连日的阴闷全盘托出。
“你这丫头,怎么不早跟我们说呢,等几天阿磊爸爸回来,就给你打听,让那臭小子给你打个电话,好不好?”
乔姨看着眉眼鲜妍的小姑娘无助颤抖的肩头,心里更心疼了。
起先她一直顾虑,担心叶允儿不愿与她交心、亲~密,可现在看来,是自己想多了,太小心翼翼了。
江司令出访国外,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对江昱磊这个儿子,江司令比谁都放心,所以没怎么打听他的消息,就算他这次如此危险的任务,他也没多做动作。
看来两个长辈都大意了,没有照顾到允儿的细腻的心思。
“还做噩梦吗?”乔姨问。
叶允儿吸了吸鼻子点点头。
“允儿,我住过去陪你几日吧,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