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娇小,人很温柔,棕色的头发棕色的眼睛,是那种十分传统的家庭主妇。我们几个孩子继承了她的优点,也是棕色的头发棕色的眼睛。妈妈人很风趣,但有些随便,与爸爸直来直去的性格完全两样。
他们的性生活一直很和谐。在他们结婚的最初叁年,妈妈生过叁个孩子。如果不是爸爸後来离开过一段时间,我的兄弟姐妹一定不止现在这个数。
我对妈妈最早的记忆始於一次童年时天真的家庭xìng_yóu_xì。
我生来活泼好动,在我两岁还在咿呀学语时,就已经能够到处走动了,对於所接触的一切事物都很好奇。
有一天,尽管还是大白天,但父母却躲在自己的房间里。我想和他们一起玩,於是推开了父母的房间(我家里的所有房间都不上锁)走了进去。见到妈妈正躺在床上,睡衣从肩头滑落,露出胸前的肿起的两块东西。
那天爸爸教给我一个新词汇——rǔ_fáng。但一直到我十岁为止,我对这个单词的唯一联想就是炸鸡。妈妈的rǔ_fáng是世界上最美的,又大又结实,也十分坚挺,而且没有下垂。rǔ_tóu呈樱红色,下边围绕着银币大小的乳晕。
那时爸爸正吮吸着妈妈的rǔ_fáng。他让我爬上床来,我好奇地抚摸它,轻轻拍打它,发现妈妈很喜欢这样。爸爸和我保持了默契,他先低头吮吸一会妈妈的rǔ_fáng,然後离开,改由我来抚摸和拍打它们,妈妈则快乐地呻吟。後来我顽皮地重重拍在妈妈雪白的rǔ_fáng上,尽管打得妈妈生痛,但他们都大笑起来,显得很开心。
只有一件事令我不解,就是爸爸从不让我像他那样吮吸妈妈饱满的rǔ_fáng,可我记得一年前我还这样做过的。我不服气地爬到妈妈身边,想要吮吸妈妈的另一边rǔ_fáng,但是游戏结束了,我被爸爸赶下床,他们则继续那有趣的游戏。
我不甘於失败,在以後的二十年里,我想尽各种各样的办法亲近妈妈的rǔ_fáng。就像生活中的各种尝试一样,我的努力有成功的时候,也经历了失败的挫折。
事实上,我的下一次成功是在一年後。
那时爸爸开始酗酒,脾气变得很坏。他不知道什麽时候就会发火,不仅仅是冲着我们,而且冲着这世界上的每一个人,尤其是本地的警察。这是他们的家族传统,他的四个哥哥都是这样。他们五个人经常一起下酒馆酗酒,然後大打出手。如果他们找不到其他人,就会自己打起来,直到酒保叫来警察。
最终,爸爸为此付出了代价,由於一次酒後恶意伤人被判入狱两年,留下妈妈和我们几个孩子艰难度日。
我们很快发现妈妈很讨厌一个人睡,因此我和两个妹妹就轮流陪妈妈睡觉。大家不要误会,这里绝没有什麽sè_qíng的东西在内。妈妈不是变态,她只是喜欢搂着一个人时那种温暖、舒适的感觉,不论那人是男人、女人,或是男孩和女孩,她只是不想一个人睡。
我一点也不介意。小孩吗,就像小猫小狗一样,谁不想舒舒服服地躺在妈妈温暖的怀抱里,听妈妈哼着摇篮曲,哄他入睡呢?但从另一方面说,由於妈妈喜欢穿着透明的睡衣,所以我可以相当清楚地看到妈妈美丽丰满的rǔ_fáng。当然,我还小,在我那年纪不可能谈及性,那只是我出自天然的爱——一个孩子对妈妈深深的依恋之情。
但是,在轮到妹妹们和妈妈一起睡时,我足足被冷落了几个星期。妈妈说她厌倦了每一次醒来都是因为我在吮吸她的rǔ_fáng。通常,妈妈的睡衣总是盖得严严实实的,但偶尔我会想办法将它揭开,露出妈妈赤裸的rǔ_fáng,然後像爸爸那样起劲地吮吸。
不和妈妈一起睡的时候,我通常是与另一个还没轮到的妹妹睡。不过对於我来说没什麽特别的,她们都比我小,rǔ_fáng还没有突起。在我意识里,她们只是两个小家伙。我们之间唯一不同之处是她们上厕所时是蹲着的,并且她们不用像我这样时不时地要理头发。
有几次,我们叁个都不用陪妈妈睡,那时她会带几个男人回家,住上一晚或一周,说不准。毕竟,妈妈还很年轻,健康,她总是说如果爸爸不知道那他就不会受伤害。那只是她取乐的方法而已,那些家伙在妈妈眼里只不过是些自动玩具,当妈妈的yù_wàng得到满足後他们就只有离去的命运。
我五岁时爸爸出狱了,这时我们家的生活才真正开始转变了。
爸爸像变了个人似的,信奉起宗教来,为人变得谨慎,还找到了一份好工作,我们家从此日子一天天好转起来。
我仍然和两个妹妹一起睡,一直持续到我十岁为止。我们各睡各的床,但是分开睡後,我又有一种失落感。
我已经走过了讨厌女孩的孩提时代,迎来了性冲动急速膨胀的青春期,更糟糕的是我继承了来自父母的强烈性欲。
由於爸爸的归来,我对妈妈rǔ_fáng的渴望只能停留在想念当中,由爸爸继续去履行他的义务。爸爸喜欢看一本叫《男人们的》杂志,他把它藏在枕头下,被我发现了。只要他们不在房间,我就会溜进来欣赏这本杂志上的女人,那是我最早的性启蒙刊物。
当然,像现在的《花花公子》、《阁楼》等杂志可能对这本杂志的内容不屑一顾。它的图片是黑白的,图片里的姑娘总是用手、手臂或是栅栏等什麽东西遮住rǔ_tó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