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男人金发碧眼,他们的脸,狰狞,恶心。
可他们身后的沈若天一脸冰凉的摸样,比这些突然闯入的男人更让人震惊。
那是弯弯觉得陌生的眼神。褪去温柔和关怀,徒留冰凉和冷漠的一双眼睛。
她站起身,凝了眼面前的一切。
当时的她并没有觉悟到即将发生的危险,愣神几秒后又扬起了笑,走近几步撒娇道,“国外也流行闹新房吗?这可不行。我都没带姐妹来,这样我很吃亏喔。”
沈若天不语,眸底划过一丝诡异的笑。而站在他身前的十个男人,神色间也燃起种捉摸不透的光影。
他们用英文和沈若天交谈着,弯弯听不懂,但从这些人的表情里她闻到了危险的气味。
沈若天打了个手势,随后,站在最前面的四个男人搓动双手逼近她。
心脏开始突突地跳,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云里雾里弄不清楚状况,目光落在沈若天脸上的时候有些求助的意味。
可沈若天,怎会理会。追她到和她结婚,为了不就是今天吗?
手脚被捏住的时候,她知道事情似乎不是玩笑那么简单。
她求救,一声声哀求自己的丈夫别闹,可等来的却是他意味深长的笑纹和隔岸观火的态度。
她被扔上了大床。双手双脚全都被禁锢住,然后,很快让人褪得精光供人欣赏。
那些男人检查着她所有的部位,从那对饱满一直到私密的地方。
一双双邪恶的手伸进她的密道,手指也从一根,两根加到四根。
那种撕心裂肺的屈辱,是她从不曾经历过的。
她的眼泪流了千百遍,却怎么也等不回沈若天曾经的温柔和熟悉的眉眼。
看见她哭,悠闲靠在门上的沈若天笑。这种对比无限讽刺。
洞房花烛夜,原本是一刻值千金的美好,可刹那间,幸福和幻想成了过往云烟。耳边,似乎响起了沁入心脾的悲惨音符。
生存还是毁灭?
一个个男人,轮番上来验货,没有一个用自己蓄势待发的利剑侵犯她,他们用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东西插入她的密道,一双双罪恶的手,揉|搓着她的丰盈,玩弄着她的身体。
脚步声嵌进大理石地面,一声声很慢却很有力。/~半?浮生:.无弹窗?@++
沈若天吩咐那些男人散开,走到了弯弯跟前,坐在床上一把扯住了她早已凌乱的发,狠狠瞪着她,“和多少男人做过!据我所知,简言可从来没碰过你。怎么样?还满意吗?四根手指都勉强能满足你,啧啧~”
他是在为谁人叫屈?为他自己?还是......简言!她不明白!
她坐起,身子缩成一团,歇斯底里地嘶喊着,“为什么会这样?沈若天,告诉我为什么?”
一记重重的耳光落下,沈若天咬牙切齿,“因为你是个容易被勾引的女人,因为你眼里有攀上顶端的,因为你下贱,因为你唯利是图,像你这样的女人怎么能拥有爱情?”
这是那个晚上,沈若天最后说出口的一句话。
事实上,他的回答弯弯至今没有彻底明白,从开始到结束,一切都让她措手不及。
或许,只有时间能给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