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压低了声音。
‘崽崽小学里就有一次突然变成猫了,当然,是在一个超级可爱的小男孩面前哦,那个小男孩,我现在想起来,都想好好的在他脸上捏上几把呢,哈哈哈~~你不知道,当时那个小男孩吓得都快要哭了,听说不久就跑走去了上海了,崽崽还伤心了好阵子呢’,我听了不太舒服微微撅了撅嘴,才小学的丫头,知道什么啊。
看出了我的嫉妒的女人,又拍了拍我的手,‘没关系,崽崽现在说不定都爱惨你了呢,而且今天晚上……’,女人凑在我的耳边说了一番,而我听得却面红耳赤,故意使劲压低心底的燥热,还要不时乖巧地冲着伯母大人连连点头。
女人最后不忘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哎呀,真是的,好久不看电影了,今天就和爸爸晚上看场爱情片吧,)o~~~’,她俏皮地冲我眨眨眼睛,我害羞地把脸悄悄侧到了一旁,胸口还在不停地敲着小鼓。
女人站起了身,我也慌张地理了理放在一旁的衣服站了起来。
女人看了看我手里的东西,笑了笑,转身伸了个懒腰又躺回了躺椅上,任温和的阳光落下。
‘阿姨~~那我先出去了’。
‘嗯~~啊~~唔~~哎,这天气就是会把人惯坏啊~’。
‘嗯~那我走了’。
我匆匆开门走了出去,看到了还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带着一脸的幽怨。
我又慌了慌,‘啊~~叔叔好!’。
‘唔~~我女儿先去洗澡了,来这里陪我坐会吧’,说着就拍了拍自己身旁的座位。
我跩紧了手里的衣服,挪了过去,然后坐下,望了会儿地板,觉得很没有礼貌,又抬起头,慎重地叫了身,‘叔叔’。
‘嗯~她呢’。
‘啊?阿姨还在晒太阳,可能现在已经睡着了’。
‘哎~,她总是这样’。
‘……’,我默不作声,空气里透着冷凝的味道,这么僵持着好一会儿,男人似乎首先开始不耐烦了。
‘哎哟喂,孩子,你不要紧张啊,弄得我也怪紧张的,那个,什么,我其实没有要反对或什么你们的意思,崽崽和你在一起蛮好的,啊哈~~嗯嗯~~蛮好的,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嗯,我叫秦倏笙’。
‘嗯,书生~~呵呵啊?’。
‘嗯~~,不是那个书生,倏忽的倏,笙歌的笙~因为家里人都比较擅长音乐,所以,他们给我起名里边也带点那个意思……’。
‘呵呵~,我开玩笑而已,其实小生很好啊,哈哈,怪亲切的,哈哈’,我头皮有些抽搐了,因为小时候没少被这名字的事给人笑话,‘……’。
‘呵呵~,小生啊,你说你们家的人都会音乐,那你会什么啊,我家崽崽小时候被我们逼着学过半年的单簧管啊,那个时候她哭着闹着死都不肯学,最后差点还离家出走了,你说说这孩子从小就是个倔脾气’。
‘呵~都一样,我小时候也常常被妈妈逼着弹琴,但时间久了,就自己喜欢上了’。
‘弹琴?钢琴么?’,‘嗯’。
‘这样啊~~学了多少年了?’。
‘十多年了吧,它陪了我大半辈子了’。
‘啊?哈哈哈~!瞧你这孩子说的,才多大的娃娃啊就大半辈子了,你们的路还长着呢,嘿嘿,跟你说哦,你的伯母也学了很久的钢琴,没有想到吧,她那样性格的人也可以安静下来弹上一首曲子。呵呵,只不过结婚后,就懒了,呵呵~就变成大懒虫了,哈哈~’。
‘呵呵呵~阿姨挺有气质的’。
‘就你会夸她’,和男人聊了几句就发现他其实是个很风趣的人,我也不由自主地说了许多,感觉小伦能有这样的爸爸妈妈,一定很幸福,我在心里很欣慰,嘴角不由地挂上了弧度。
‘呵呵~其实他们母女两个,粘的不得了,就是穿一条裤子的,哼,还经常两个人联合起来对付我~~哼哼’,看着这个英俊的男人也学着孩子般撒撒脾气,我顿时觉得好事亲切。
‘呀~真是的,还有哦,和你说哦,上次小伦她……’。
‘嗯?我怎么了?染庆明同学,你再在背后说我和妈妈的坏话,嘿嘿,今天晚上就让妈妈收拾你吧!!╭(╯^╰)╮’。
冷不丁从身后传来的声音让爸爸的话戛然而止了。飘然而至的香皂淡淡地香味,让我心里猛地跳了两下。
我们回头望去,小伦穿了件画着许多小熊的淡黄色睡衣,雪白纤细的小腿在裙摆下边□着,她的肩上披了块足够大的毛巾,头顶上还盖着一块,长头发湿湿辘辘地滴着水珠,还有几束不安分地贴在额上,光滑的脸颊两侧泛着两朵红晕,深陷的锁骨恰好从衣领口显露出来,肩上那两个白色的带子,让我瞬时想到了那天的情景,一时感觉脸上燥热起来。
她的皮肤像蒙上了一层淡淡地烟雾,甚是好看,我呆呆地看了几许才缓过神来。
她向我走来,在我的面前停住,我只是低着头,望着她雪白雪白的脚裸发呆。
她轻轻敲了敲我的脑袋,我吓了一跳,抬起了头望她,她又拧眉头了,指了指那间卫生间,就抓下头顶上的毛巾胡乱擦起了头发。
我晃了晃浑浊的脑袋,转过身,才发现男人早已没有踪迹,哎~我叹了口气,就匆匆进了卫生间,把自己关在了门后,房间里还弥漫着浓重的水汽和沁人的香味,望着浴缸了还没有完全放空的水,才想起她刚刚还在这里洗澡的啊,没有穿衣服,在洗澡,我在心里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