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崇向下精准的捏住了玄胤胯下,“用你?”
“别这样!”玄胤红着脸一把拉开明崇的手。
明崇伤心地皱起眉,“你不许我找妓女,又不准我找小倌,还不能用你解决,难道你想我死吗?”
“不是!”玄胤急急道,“你是出家之人,佛门弟子若是破了戒……”
“玄胤,虽然我现在未蓄发,但师父将我逐出了师门,我已经……不算是佛门弟子了。”想到已经坐化的净如大师,明崇落寞地笑了笑,“师父说,我生来就带着满身煞气,是为魔相,又是淫邪之体,他当年将我纳入师门,是希望佛门清净之地能祛除我的煞气,让我常相伴于你,也是因为你乃至纯至净之体,但直到他坐化,我身上的煞气都是有增无减,师父说这或许是天命,没有了师父的庇护,我便不能再待在清净寺。”
明崇把玩着玄胤因为常年练剑而带着薄茧的手指,“传闻中南海有鲛人,鲛人身上无一不是宝,他们的泪可化为珍珠,饮其血可延年益寿,啖其肉可返老还童青春永驻,你找到我的时候,我身上带着一根蜡烛吧,那是师父的遗物,据说是由鲛人的心头血制成的,听闻它燃烧时飘散出香烟能使修士修为大增,从前师父还在的时候迫于师父的修为无人敢抢夺,现在师父已经坐化,各大势力争相抢夺它,我身上的伤痕也是因为它的缘故,如果只是件普通宝物,我大可将它直接送走,但师父说那里面封存了我的一魂一魄,一旦燃尽,那一魂一魄就会与我融合……到了那时,我就会入魔。”
“明崇……”玄胤看到明崇茫然的双眼与无助的神色,只觉得心尖一紧,“我不会让他们再伤到你,玄峰有师父设下的法阵,只要你不离开玄天观就会很安全,就算你成魔,我也不会离你而去,我说过,只要我身在红尘,就会一直相伴于你。”
明崇哈哈笑了起来,他摸索着凑近玄胤,“所以说,我真的不能用你吗?”他暧昧地解开玄胤的衣带,将手伸进去抚摸着玄胤手感良好的腹肌,“我已经不算正统的佛门弟子了噢。”
他凑近浑身僵硬的玄胤——嗯,这次他把握好了距离没有像上次那样直接撞在玄胤脸上——一手抚上玄胤的脸,“怎么?你都已经碰过我了,不打算负责吗?我记得你修习的不是要保持童子身的功法吧?”
“修道讲究的是清心寡欲……”玄胤不敢看明崇已经往下摸上他下腹的手,红着脸低声道。
“寡欲不证明要禁欲啊。”明崇笑眯眯地用鼻尖蹭了蹭玄胤的脸。
“我……”玄胤为难的红着脸结巴着却又不敢推开明崇。
“而且你们不是还有双修的嘛?”明崇拉起玄胤的手往自己身上凑,“来嘛来嘛!是让你chā_wǒ欸这可是你赚到了!”
“你……”明崇露骨的话让玄胤的脸更红了。
“别害羞嘛!我身上哪里你没看过的?”明崇嘿嘿笑着张开腿坐在玄胤腿上,暧昧的用自己的胯间磨蹭着玄胤,“就一次而已,你也可以蒙着眼睛不看我,我不会发出声音的!”
“不是……我……”玄胤紧张得浑身僵硬,手脚都不知道该如何动作了。
看玄胤紧张得快要晕厥过去,明崇哈哈哈地大笑起来,他停下磨蹭的动作,摸索着将头靠在玄胤肩上,“骗——你的!不逗你了,你还是跟以前一样一扯到这方面的事就容易脸红啊,明明在人前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不过……”明崇又伸出魔爪袭击玄胤的胯下之物,“我都又揉又蹭了你还真是一点反应也没有欸!你是性冷感吗?这东西明明这么大却只是个装饰啊?”
“明崇!”玄胤红着脸——这次是气的——掐着明崇的腰将他拎了起来。
“哈哈哈!”被拎得双脚腾空的明崇晃了晃腿顺势双手双脚圈住了站起来的玄胤,整个人都扒在了他身上,“你的力气还是这么大欸!以前小时候我最喜欢这么玩了!快!带我去内室!我要睡午觉!”
这个人啊……
玄胤无奈的抱紧全身都黏着他的明崇,将他抱回内室。
从小到大,玄胤唯一不会应付又舍不得冷落的人就只有明崇。不会有人知道明崇于他而言多么重要。
这是他唯一的,仅有的弱点。
☆、<七>怒气
他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并非凡人。
他在淤泥中沉睡了许多年,当他破土而出时,感受到的是刺骨的寒风,在凛冬之中注视着皑皑白雪,又是许多年。
他几乎以为永远只能与自己相伴。
“哈!看我找到了什么!”一道略为粗犷的低沉嗓音传来。
他抖了抖暴露在寒风中的身子,看到了一团黑影——他的道行还不足以他看清这世间万物。
“嘿嘿!一朵雪莲!”那人不怀好意地声音靠近了他,“咦?还是个成了精的雪莲?”
一直只听到风声与落雪的声音的他好奇地努力想要看清来人,却是无果。
“喂!小雪莲精,你多少年的道行啦?让我吃了你如何?”
他并没有理会那人并朝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