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更多的是羞赧,我摇头:“我也不确定啊。”
“你干脆现在立马过来得了,伯母我可喜欢死你了。”
我很不好意思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伯母对我是真的很好,她和我的母亲还有婶婶完全不一样,我能感觉出来伯母是真的把我当做自己家人了。
蒋文斌站了起来我抬头看着他,他拉住了我的手,我被他拉了起来:“妈,天色不早了,我们也该去睡觉了。”
“好,那你们去吧,东边的客房我收拾出来了。可以让小洛……。”伯母停下了话语,蒋文斌拉着我已经迈过了大门:“不用了,妈,小洛和我住一起就行。”蒋文斌拉着我在大房子里绕了几圈后走出了门,一片竹林后就是蒋文斌的私宅了。
我跟着蒋文斌走了进去,蒋文斌进门就直奔床倒在了床上,我放下了疲惫也跟着躺了过去,屋外的树叶被风吹的沙沙作响,我闭上了眼睛感受着身旁蒋文斌的气息,他抱住了我躺在我的身边,不声不响的就像是在想着什么。
我贴了过去亲了一下他的脸:“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和我妈刚才的对话。”
我也回想着刚才的对话,如果我成了蒋家的人是不是生活会很幸福?伯母对我很好,伯父虽然不善言谈但他对我也很不错,我知道他是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娶了个男人来结婚,哪个父亲不希望自己子孙满堂续传香火呢?他的心思我了解。
蒋文斌摸着我的身体靠到了我的耳边:“我的家人对你怎么样你都应该看在了眼里了吧,你要不要考虑明天就嫁过来当我们蒋家的少奶奶,保准你这辈子无忧无虑荣华富贵。”
我望着天花板轻声哼笑了一下:“我早就不在意荣华富贵了,如果我真的想要钱的话我早已经挣了金山银山了。我想要的不只是钱,我想要个安稳的家,平静的生活。和一家正常人。”
“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和我在一起。”
我抱住了蒋文斌他的呼吸声我听的很清楚:“再说吧,我只是个男人而已,不值得你这样。”
“我不管你是男是女,我爱你,你就值得我对你这样。”蒋文斌的这句话是我这几天里听过的最令我感动的话,我看着他笑了起来,我的内心可以说无数次我爱你,可是我的嘴上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一句:“睡觉吧。”
又过了两天我和蒋文斌回到了陈书年的家里,回来时已经是晚上了蒋文斌把车停在了另一条街,我不希望被陈书年看到我和蒋文斌在一起,我下了车与他亲吻了一下,然后转身我走到了小胡同里。
这条小胡同很肃静,月光照在地上,很亮,我看到了前面站着一个人,她站在树下一动不动的看起来怪吓人的,我仔细看了看发现正是婶婶在树下,她抬起了手冲我招手,我走过去就听到婶婶微弱的咳嗽声。
几日不见婶婶的脸色白了许多,她的身体看起来也瘦弱了许多,黑暗之中我只看清了她惨白的脸,她看到了我露出了笑脸:“陈洛,你终于回来了。咳咳咳咳……。”婶婶拿着白色的手帕捂在了嘴边,她一袭黑衣在夜里悄无声息的行走着,若是眼睛看不清楚的人指定会被吓一跳吧,我看着婶婶:“婶婶,这么晚了您要去哪里?”
婶婶拿着手帕捂着嘴然后离我远了一些,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向后退就像是害怕我一般,婶婶再次开了口声音却有一些怪异:“书年想你想的快疯了,他是爱你的,只不过他是个孩子,偶尔会被其他的事物所吸引,只要他失了兴趣就会一心一意的对你好的,你比他大经历的也比他多,你多担待一些他,有的事情做错了,你不要太过生气,他惹你生气了你也不要与他一般见识,过日子就是要互相担待才过得下去。”婶婶一点点的说着,我点头却完全不了解婶婶为什么要说这些话。
“婶婶,我不会和陈书年生气的,不过,您怎么会突然和我说这些话?”
婶婶没有回答我而是自说自话:“我对不起陈声,都怪我,如果当初我没有听张汶天的话,我把他放走他也就不会死了,我也就不会与他阴阳相隔了,这些年来我真的是太想他了,可每次想起来他临死前的种种我都觉得对不起他,我本来可以救他的,我们本来可以很幸福的,可是……,我没有救他,而是充耳不闻的看着张汶天一点点的折磨死他,我恨死张汶天了,可他是我的哥哥,他爱我最爱的人,我能有什么办法呢?我是个懦弱的人,当陈声他向我求救的时候我没有管他,他向我哭,我的哥哥那样对待他,我都看在眼里,可是我没有管他,我曾是他唯一的希望,可是我却给了他失望,这辈子我都快要恨死我自己了,当看到你之后我好像再次看到了陈声,你长得和他实在是太像了,你的眼睛和目光都与他一模一样,有一瞬间我还以为你就是陈声呢,我想对你好,可是心中的内疚让我想躲避你,想离你远一些,我对你越冷淡我的心就会淡忘一些陈声,其实,一直以来我都有一个秘密,陈声,是我杀死的,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他一个人在那里受苦了,所以我杀了他,为他注射了药剂,他死的时候很安静,我想他应该很快乐吧?”
我安静的听着婶婶说的话她说完我没有说话,今天的婶婶真的很奇怪,她很少对我说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