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显然是愣了一下“不……”他说着好像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般“我只是怕你再跑掉,我……没有对你不好”
“那你就把我解开,我不会跑的”我看着他,与他的眼神接触让我很不自在,他看着我我知道他有一些动摇但是随后又做出了坚决的表情“不可以,我不会放开你的,你会跑掉,然后再弄伤我”
“我不会……”我看着他他把头别到了一边“我的腿很疼我不能一直这个样子”我咬咬牙对他说到。
“你的腿我帮你处理了,你缠了太多的胶带都不透气了,我帮你换了一下,又重新上了一点药,如果没有问题的话很快就会好的”他这么说着,我看着他“很快就会好吗?呸,嘴上说着喜欢我却一直在吃我的肉?你就这么爱人的吗?”我的眼睛有一些眼泪,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了,反正也是一死,如果他想要折磨死我那么我就先自杀。
“什么?我没有……”他站起身来脸上有一些生气然后又恢复了原本的表情低下了头“我可从来都没有想吃你过,我...不吃人肉...。”
“那我腿上的伤口是怎么回事?我的肉呢?怎么就露出骨头来了?之前不是这样的”
“那个捕兽夹上的铁锈让你的伤口感染化脓了,我没有告诉你就擅自的用刀刮下去了那些腐烂的肉,我……我怕你的整条腿都感染了,没想到那里竟然会感染的那么严重,直到刮到了白骨才好下来……我不敢告诉你,我怕你害怕……我怕你哭……”听他这么说我愣了一下,他那真挚的模样并不像是说谎的,我也不好再说下去,说多了恐怕会激怒他,他很单纯,如果哄好了他也许就会放我走。
“你已经让我哭了……”我把头转到了其他的地方,他靠近了床边“对不起,昨天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会对你造成伤害,我只是记得张汶天说过那个可以对喜欢的人做,我问了母亲才发现……我不知道……我……我不知道那个是那种意思……我……我错了……我对你生气也只是因为你反抗了我我很不舒服,你骂我吧……”他这么说着好像快要哭了一般我有一些吃惊的看了过去,他低着头果然像是真正的认罪一般。
“开什么玩笑?”我看着他,我从来都没有看到过这种人,这么奇怪的人,他简直是一个神经病……
“你不原谅我吗?”
“我……我想睡觉了”我不想回答他的话,他点点头“那你就睡吧,我出去了”他说着就要走出去“哎,你别走,我就这么睡吗?”我晃了晃自己被绑住的胳膊。
“对啊”
“可是我这样很不舒服啊,你放了我不行吗?我不会跑的,就算是跑,你们家里有三个人还有那么多的保镖而我只有孤身一人,我跑也跑不了啊”我说着他想了一下然后走了过来直接扛起了我,我愣住了他把我抗到了一个地下室里,我甚至从来都不知道这里还有地下室,他把我扛进了一个房间里,那个房间里有一个双人床,床头有一盏昏暗的台灯,旁边则是马桶浴缸和洗手池,这里犹如一个牢房一般,他把我放到了床“那你就睡在这里吧,我明天来看你,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他说完就用刀把绑着我的尼龙扎带割开,我看着他,他对我笑了一下转身就走掉了,门被他从外面锁上了。
我坐在这个不算是大的房间里,这里有一些冷,被子也有一些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阵霉菌的味道,不知道这之前是给谁住的我站了起来,腿没有之前那么疼了,我打开了另一面的台灯看了一眼周围,周围真的什么都没有,甚至地上也只是用水泥抹的地面而已,墙上的白灰都已经受潮脱落了,我看着这里感受到了绝望的感觉,我会不会就这样死去?甚至都不会有人知道我的存在,蒋文斌他会来吗?他会在我活着的时候将我救出去吗?但愿他会,他说过要当我的骑士的……他说过要保护我的……他说过的事情从未食言过……他一定会来的……
我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着的,只知道醒了之后第一眼看到的人就是张汶天,他站在床边看着我,我被他吓的一身冷汗直接跳到了床下,这一跳我的腿差点没断了,我半跪着看着他,这种姿势真的很奇怪。
他看着我“你醒了啊,你那么害怕干什么?”他的口气冰冷,似乎并没有要伤害我的意思,但是那些梦都证实了他不是个好人“你这个变态,你是个怪物,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我不欠你们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和我的叔叔呢?”
“闭嘴”他看着我,随后手中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把刀“我不准你再这么说,否则我会杀了你的,陈书年那个傻小子舍不得你,可是我并不会不忍心你死去”看着他我闭上了嘴“你知道陈声的什么事情?”他看着我,我低下了头“我……我不知道”
“你撒谎,你怎么会不知道?你都知道的对不对?”他说着竟然翻过了床把我压在了身下,他的那把刀就在我的眼前,只要他一手抖我的眼睛就会彻底的瞎掉“我……我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放了我好不好?你只要放了我我不会对其他人说的”我被他吓的几乎快哭了出来,他看我笑了一下“你现在的表情跟他真的很像”我头一次见到他真的露出了笑容,就像梦中的他一模一样“都是那么的好看”他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