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纳森:“……高主任,咱们该怎么办?”——看高登气消了些上前询问
高登:“…去跟老头子们说,承平时期还好,在现在这种非常时刻依照制度让02上台当总书记就是淡,他就是一坨扶不上墙的烂泥,让他领导组织,大家只有死路一条。请他们重新考虑我的提议,命令02去养病,扶雷宵古上位。”
乔纳森:不好吧?新任总书记是得到了长老院的支持才上的台,您现在就公开反对他,不仅是不给长老院面子还会将组织内部的不和暴露出来……”
高登:“你傻啊,谁让你走正当管道、代表对策室公开去找老头子们了?我是让你用你的【特别管道】,私下通知长老院的“三公”。”
乔纳森:“【特别管道】?您忘了我现在不能使用心灵感应吗?出于保密需要,这头盔我得一直戴着啊,更何况我与“三公”间并无往来……”
高登:“……原来你不是真傻而是跟我这儿装傻。”——点破
乔纳森:蒜
高登:“啊什么,你先前都已经背着我抱了数家的大腿了,就算当时数家之中没有“三公”的大腿,这回得到接触“三公”的机会,以你的尿性还不得死死抱住了?那三条腿可是都金大腿啊,而他们三个也会很乐意让你充当他们的眼线,替他们盯住我,所以就算你现在不能使用心灵感应但肯定能用其他方式联系上他们……”
乔纳森:“成了,成了,您别说了……”——羞愧难当
高登:“怎么了?以为我在骂你吗?我这是在夸你啊。有你这么个联络员在我身边,我的意见可以直达天庭,我高兴还来不急呢。况且先前你抱其他人大腿的时候我都没有惩罚你,反而理解你,选择不说破继续重用你,现在怎么会看不开呢。”——待之以诚
乔纳森:“…实话跟您说吧,您之前的提议是邓公否决的,而其他两公对他的这个决定是有保留意见的。邓公出于维护制度的原因不希望有什么“特例”出现,不然此“特例”一开,在他百年之后“特例”很可能会没完没了、层出不穷,使他一生的心血都付诸东流。”
高登:年之后?他想的倒是长远,实际上呢?组织能不能撑过今年这个大劫还两说呢……你说满长老和戈长老对邓长老的这个决定有保留意见,这个情报属实吗?”
乔纳森:“属不属实我不敢打包票,但他们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
高登:“感觉?这个结论你不是依靠心灵感应的能力而是通过察言观色得出来的?你能接触到他们三个?”
乔纳森:原先在长老院里的联系人是邓长老的手下发生了这事儿以后,满长老和戈长老的人也找上了我,让我充当他们的眼线,我都答应了。而且因为我现在无法使用心灵感应,他们再设置中间联络人来防备我的能力就显得有些多此一举,所以在某些紧急时刻他们为求信息的快速传递会跳过中间人直接联络我,我可以通过通讯设施接触到“三公”本人。”
高登:“而今天下午的大部分时间几乎都是紧急时刻,你跟他们三个一直都是直接通话的?”
乔纳森:“是的。”
高登:来如此,那两个老家伙之所以没有跟老瘸子唱反调是因为压力不够而且还对02还心存幻想……”——坏笑
乔纳森:想干什么?”——知道这是高登要使坏的前兆,担心不已
高登:“放心,我只是要给他们俩施加些压力,打破他们无聊幻想的工作已经由02亲手完成了。”
乔纳森:“施加些压力?您是想……”
高登:“兵谏。”
乔纳森:“兵谏???”——吓一跳
高登:“别怕,我不是想以武力为后盾公开逼迫他们接受我的观点,而是以自己的地位为筹码私底下逼他们改变主意,他们不听我的我再把这事儿抖露出去之后撂挑子不干,主动引咎辞职……”
乔纳森:“那可是陷长老们以不义的境地,也是形同造反啊……您可想好了,历史上实施兵谏的人可都没有好下场,轻者被组织扫地出门重者身败名裂。”——劝阻
高登:“安心吧,我既不会当不会当为我的兵谏并没有“张扬”出去,如果他们同意了我的主张,这秘密也就几个人知道而已,不仅无损长老院的权威,组织也能够得救,大家都会得到好处。至于我自己……谁没事会跟一个快死的人置气呢?等危机过后,我估摸着怎么得也有五六年,不用他们动手我早就已经主动去向阎王爷报道了。”——一心为公状
家伙演的不错啊,看把乔纳森感动得都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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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纳森:“那个……“二公对邓公的主张持保留意见”只是我的个人见解……”——想迂回的劝阻
高登:“没关系,我相信你的判断,因为比起一般人来你更加了解人心。”——信任状
乔纳森:“……”——哽咽
高登:“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向那帮老头子报告吧。”
乔纳森:泪离去
乔纳森离去后
艾尔:“……你是不是演过头了?”
高登:“演过头了?”
艾尔:的这番表演概括起来可用八个字来形容,【表情做作、略显浮夸】。”
高登:也就是你这个真正了解我的家伙才能看出来……”
艾尔:“不仅是我,还有雷宵古,你不公开兵谏的原因之一就是因为你知道这么做肯定会被他识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