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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说,你知道是谁了?”千代祀反问。
三月三拿起餐巾擦了擦嘴:“基本确定,现在只差最后的核实工作未完成。”
听这淡然的语气,想必他有百分把握。可这份自信究竟从何而来?千代祀不禁纳闷。
这时,三月三看了他一眼,道:“出发吧。”
“现在?”千代祀一惊。
“不方便?”反观三月三却一脸无所谓,“那等一下好了。”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千代祀解释道,“只是觉得……你这表现完全不像是去抓人。”
一听这话,三月三倒是少有地露出些许诧异:“谁跟你说我要去抓人?只是去‘核实’而已,明白吗?‘核实’。”他强调了两遍,又问,“现在可以出发了吗?”
“当然。”
……
另一边,且看千古最帅凉斯灵。
“吾之眷属啊,快给哀家找点能喝的来。”
“你要什么?”
“万年葬心酒。”
“请说普通话或英语。”
“bury……”
“还是说普通话吧。”
“凉茶,平时喝的那种。”
“等着。”
说罢,凉斯沢便递给了凉斯灵一杯。
咕噜咕噜——
“哈!”凉斯灵两口囫囵吞尽,“哀家已经好久没有如此欢快畅饮了!”
“还要的话那里有。”凉斯泽笑了,“抱歉了,公主大人,今天晚上不能陪你了。”
“咦——”凉斯灵当即面露鄙夷,“难道你忘了是谁在你最艰难的时刻伸出援手吗?哼,这是薄情啊,吾之眷属。好了,去忙你的吧,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哀家不会阻止你的。”
“我的价值约等于一杯凉茶……”凉斯沢的嘴角略微抽搐。
“何苦如此贬低自己呢……”凉斯灵摇头叹息。随即,只见她原地扎马步,双臂挥展画圆道,“是一缸!”
凉斯沢静静地看完,不知是呆愣还是震惊,陷入了沉默。许久,才道:“还不是凉茶吗……”
“兄妹感情很融洽啊,妹控沢。”
这时,忽闻声来。凉斯沢眼神一变,寻声看去。
“你居然也来了?”凉斯沢精神一振,“真是没想到啊,小黑。”
小黑,本名黑檀。是凉斯沢高中时期的同学之一,因为其能力的缘故,又称“黑死病”。然而,他本人却与其称号给人的感觉完全相反。是他,无视凉斯沢的身份,有错必纠;是他,在凉斯沢陷入包围时无视命令,强行冲入包围圈;同时,也是他,当凉斯沢发生家庭变故时,待他如旧。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高中毕业后,他们几人便各奔东西。如今这突然的重逢,不免重燃回忆。
千言万语涌上心头,可真到嘴边时又不知从何说起。凉斯沢就这张着嘴愣了近乎十秒,才憋出一声:“又见面了。”
“啊,这么久没见面了,你就这点意思?”黑檀笑了,“算了,你也不是那种会说漂亮话的人。总之,最近还好吗?”
“还过得去吧。”凉斯沢道,“别光说我,你呢?”
“老样子吧。”黑檀挠了挠头,“诶,这不是小灵吗,长这么大了。”
“能不要用怪蜀黍的口吻吗……还有,她本来就没比我们小多少。”凉斯沢不爽道。
黑檀作无奈状,叹息:“看,一提到这个问题,你的‘妹控’属性就觉醒了。不是我说你,你该学会自制一下。”
“也不要用长辈的口吻跟我说话。”凉斯沢额头青筋暴起,“你会让我想起那个谁的。”
“谁啊?”
“我爸。”凉斯沢脱口而出。
“哎,你这是干什么!”黑檀当即怒道,“我一直把你当朋友看。可你呢,居然把我当你爸看!……当然了,如果你坚持的话,我就勉为其难地接受了。”
闻言,凉斯沢定了定神,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放、放手混蛋,我开玩笑的……我要被你掐死了!”黑檀极力挣脱。
“看在你这么痛苦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地留你一命。”说罢,凉斯沢便松开了手。
黑檀逃过一劫,大口地呼吸着,待喘过气来,才道:“你刚才是真想杀我吧!不要狡辩,我都看出来了!你绝对是故意的!绝对是!”
“啊,我就是故意的,怎么样?”凉斯沢回道。
“吾之眷属啊,为何如此无礼?还不快速速道歉。”就在这时,凉斯灵发话了。
“唉。”见凉斯灵这般,黑檀一惊,随即笑道,“你们还真是亲兄妹啊。呐小灵啊,我跟你说,你哥高中的时候跟你现在一样。不,比你更中二,他当时还自称什么……”
话还没说完,他又被凉斯沢的“杀人封口爪”给掐地说不出话来。
“哼,真不识抬举,我不杀你,你还不高兴了是吧?”说着,手上地力度又加了几分。
黑檀只得垂死挣扎:“松、松手啊……这次真的要扑街了!”
“好像来的时机不对。看见了些不该看的东西。”三月三不知从哪里蹦了出来,“你说呢,千代?”
“这个嘛……我不方便正面回答。”千代祀回道。
“你们来啦。”说着,凉斯沢松开了手,“有什么新发现吗?”
“完全没有。推理陷入了僵局,我倒是希望你们能提供一些信息。”三月三回道。
“真的?”凉斯沢说话时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