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就算今天她又被全网黑一遍,但那又怎样,她爽了才是最重要的!
邬雏人深深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人,但她万万没想到,今天起床后却没有接到她欺压后辈的丑闻,邬雏人疑惑了,难道对方是要酝酿更大的报复?
邬雏人不是心思细腻之人,一旦有疑惑,她立刻就要得到解释,这不,这大早就把季蕴玉抓到自己的休息室,她定要从对方嘴里挖出一个答案,就算对方酝酿着更深的阴谋,她邬雏人何时惧怕过?
季蕴眨了眨眼,委屈巴巴的揪着邬雏人的衣角,涎着脸狗腿道:“我什么也不敢做,我怎么敢对大名鼎鼎的雏人姐做什么呢?”
邬雏人挑了挑眉,得意的笑了笑,她虽不确定对方是否真的心服口服,但对方这副狗腿的模样还是明显的取悦到了自己,她矜贵的抬了抬手,示意对方可以离开,还不忘加上一句“好好看剧本,别拖我后腿!”
季蕴玉甜甜的笑了笑,用力点了点头,邬雏人见状,眼神略微闪了闪,但她还是高高抬起了头,哼的一声便傲娇扭过了头。
剧组前期拍摄工作已经准备就绪,演员已经确认好站位,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
“《鱼玄机秘史》第七场,a!”
鱼幼微着唐朝女子惯常的一身圆领服,右肩挽着一只绸缎包袱,任面前一身妇人装扮的女子如何讥诮讽刺,那鱼幼微连眼皮子也没动一动,婷婷玉立的站立在李府府邸外。
那妇人似被这种风雅的高傲态度刺激到,冷冷一笑,讥诮道:“真是好不知廉耻,学了那些诗文便以为自己是个才女,可还是嫁入几月便被离弃,现在这个下场也是你自作自受!”话一说完,便在仆妇的簇拥下离开。
大门砰的一响,鱼幼微正式被赶出李府,而这时,她终于笑了笑,凄惨的笑意混杂着柔弱可怜的泪水啪啪的掉落在地上,似怔楞着自言自语道:“他想让我当他的学生,我便当了,他想让我嫁人,我便嫁了,可如今我落得这般境地,他又在何处?”
一边的婢女绿翘再也忍受不住,心疼又着急的赶紧跪到小姐面前,又急又怒的劝慰道:“小姐,你可是仙子般的人物,李亿那厮好歹是个状元,怎被那善妒的夫人牵着鼻子走!”
鱼幼微只是又凄厉的哭了两声,无奈的摇了摇自己的头,婢女年幼,不懂得她的心事,鱼幼微的眼眶被泪水淹没,朦胧中她依旧记得十岁时初见温君的场景,那时正少年,一切都是青涩美好的模样,怎能用造化弄人了得?
也罢,鱼幼微扶着旁边婢女的手,若他只把她当学生,恪守界限,甚至亲自为她寻一门婚事,即使她最后也是凄惨的被人离弃,鱼幼微的笑声更大,但却带着从未有之的自信与决然,“知书达理又怎样,文采斐然又怎样,左不过入不了他的眼!”
婢女瞧着从未见过的小姐,突然有一种来自骨子里的恐慌,她哭泣着抓着小姐的衣袖,担心的不知如何是好。
鱼幼微决然一笑,取下自己的发钗,任三千青丝随风飞舞,她的声音带着从未有之的妩媚与狂妄:“我鱼幼微自今日起改名为鱼玄机,入主咸宜观,只求今朝有酒今朝醉,理它明日做甚?”
“卡——”
导演一声喊,片场所有人都恍然间回神,顿时有种面面相觑的尴尬感,怎么回事,难道他们都看邬雏人的表演入了神,搞笑,这怎么可能?
☆、第4章大明星傲娇配攻十八线傻甜小三受
导演也很满意这次的表演,他急匆匆跑到穿着一身唐服的邬雏人面前,大力的夸奖邬雏人精彩的表演,邬雏人难得有些脸热,她的演技算不得多好,但这次的表演特别的行云流水,她也很意外自己的表现。
邬雏人被一群人围住恭喜与夸奖,穿着青葱色婢女服的季蕴玉就这么被挤到人群外,只见她一脸焦急的挥动着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在人群外蹦蹦跳跳着企图挤进人群,但前来献媚与讨好的人太多,季蕴玉无奈只能站在最外沿。
邬雏人应付完这群人时早就腰酸背痛了,回到专属休息室时有人敲门,邬雏人下意识的跟助理说不见,但助理比了比手势,邬雏人眉毛一挑,眼珠子转了两转便点了点头。
季蕴玉进来时还没有把戏服换掉,依旧穿着绿翘的青葱色的婢女服,邬雏人见状心里突了突,刚刚在片场那股浓烈的表演欲又上来了,就好像自己真的就是鱼玄机,而眼前这个人就是绿翘,不必任何铺垫,她们就是天生的气场合拍。
“雏人姐,刚刚你的演技真的是太赞了!”季蕴玉双眼亮晶晶的看着她,眼里有不加掩饰的崇拜之意,这种直白又浓烈的仰慕看得邬雏人脸颊微微一红,但季蕴玉似乎没有掩饰的意思,脸上的崇拜之情简直快要溢出来,“你站在我面前,就好像真正的鱼玄机站在我面前!”
邬雏人的眼眨了眨,她第一次认真的去审视这个青葱色婢女服的女人,她一直对季蕴玉没有多大的印象,原以为又是个踩着她上位的小白花,但昨天的事却超出她的预料,就连刚刚和她的对手戏也是最近时间内发挥最好的一场,而且最重要的是——
邬雏人看向季蕴玉,对方依旧是在傻乎乎的笑,邬雏人的眉头微皱,眼神中多了些探究之意,这个人是自己从影以来第一个感受到共情的人。
邬雏人的眼神变得复杂,自己演戏这么多年,演技一直被人诟病,但今天的一次对戏让她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