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原因,只是不到一个月席甯安就收集来了许多任锦鹏侮辱同事或总经理的言辞,不论是质疑他们工作能力的缺陷,还是个人行为的‘不合群’,总之几乎将这个每次见面都点头哈腰的总经理贬低的一文不值。更不要说那些身份平凡几乎无人知晓的小职员了,大家都没有逃脱他的‘法眼’,在暗地中几乎各个被骂的狗血淋头。
口无遮拦,自大妄然。托了他这小毛病的福,现在席甯安才有这么多可以再次创作的基础。能在中秋小长假之后看到这么振奋人心的东西想必大家都会更有工作的劲头吧?
将一份回来的时候顺路在车站边打印店打印的往期合作客人详细名单资料掺杂在明日要交由老板的资料夹之中,席甯安靠着椅背深了个懒腰,准备在室友都没有回来之前早早的休息,为了明天在那公司工作的最后一天,做好精神上的充裕准备。
……
次日中午,整理好书法教室正准备离开学校去外面吃午饭的文千竹收到了席甯安的电话,说她那边已经搞定好了一切。
“那还真是厉害,你做了些什么?和我们之前商量好的事情一样吗?”文千竹问,回头看看左右两侧有没有疾驰的车辆,边专心的打电话边专心的过马路这种十分危险的事情还是有一定难度的。同时也让她有时间怀疑一下为什么好吃的饭馆总是开在马路对面这种严肃的问题。
“我到公司后先去了监控室那边,趁换班没人管辖的时候把监控关掉,然后把份文件交给老板,之后只是过了个几分钟他就发现了那个夹在文件里的客人名单,把我叫进办公室恼怒的吼道是怎么回事。我就一副委屈的不得了的样子说在公司里自己只是一个负责文书工作的小角色,可是负责跑业务的任锦鹏一直在说想跳槽到更好的公司,让我给他提供曾经的客户资料,还说如果不肯帮忙就要在老板那边诬陷我,把我炒掉。说既然是他把我弄进来的,自然也有办法让我滚出去,所以我为了保住这份工作无可奈何才……看来是昨天整理资料的时候不小心夹进去,让老板你知道了。随后称自己没有做好本职工作,不配继续呆在这里,自己提出辞职。
走出老板的办公室时,我听到他给人事部的负责人打电话,吼着说什么让那边结算我和任锦鹏,一起开除滚蛋,再也不想看见我们。
之后我还用了一下公司的统一多媒体,把昨天晚上剪好的他辱骂别的员工的视频用u盘传上去循环播放了,足有四十多分钟。出多媒体室之前我还特地用万能胶堵了一下锁眼,让钥匙打不开门,等他们那边强行破开门板的时候估计全公司上下都看过那视频了。监控也停用着,没人能知道是谁干的,也没人关心。至此为止,你之前交代我的事情,已经全部都做完了。”
席甯安那边有点吵,好像走在商场的样子。许多人都会选择在情绪低落的时候去逛商场解压,但是文千竹明白对方并不是,因为她即使是隔着听筒也能感受到那边人的心情似乎很好的样子,就像是顺利完成了恶作剧的小孩子。
“听起来还真是不得了……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文千竹轻声道。“那么我这边也可以提出诉讼了,我先联系一下律师,稍后再打给你?”
“好的。”席甯安应了一声,随即挂断电话。
虽然说这次的任务字面上只有‘真相’这样两个字,但是在文千竹了解了任锦鹏的确是在劈腿这件事之后,系统并没有提示任务已结束,反而还在有序进行。所以她猜测原委托人似乎是在等待一个结果,而这真相一词中的确包含着最终结果的意义。直到现在听到席甯安带来的好消息后,她心中紧绷着的神经才完全放松了,因为这个叫做席甯安的女人确从头至尾一直在帮助自己,没有食言过。对于之前自己质疑她是否抱持着除了钱之外别的目的的想法,文千竹打心底里觉得非常抱歉。
电话通知任锦鹏告诉他近期一段时间会接到由本地区法院发送的传票后,文千竹就开始着手收拾自己的行李暂时先离开这房子,以免那个到公司后发现所有人看自己的眼神都非常愤恨并得知自己被炒掉了的男人带着一肚子火跑来跟自己打什么亲情牌。
要知道他们公司的老板不管怎么说还算是有一定人脉的,背负着一个想要带着商业机密跳槽的名号离开,只怕他再想去同类型公司工作都会因为上个老板的暗中压制而受限。更不要说他还在离开前通过统一多媒体‘被迫’得罪了那么多员工,不论走到哪里都将要冒着被人挤兑或是报复的可能性,而此时他的妻子又带着不知怎么得到的劈腿照与他离婚,仅剩下的财产也将会被分走大半,文千竹相信这样的打击对于任锦鹏来说,才勉强算得上合适。
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手机突然传来一阵震动,文千竹弯腰拿了起来,发现是席甯安发来的短信。
【你不是没有住的地方吗?要不先和学校的领导商量一下把我的床位让给你暂住,反正我也要搬出去了。】
隔着屏幕文千竹似乎都能猜测到席甯安的表情,一定又是那种明明很关心却要装作漫不经心的傲娇态度吧?她想了想,手指飞快的打到:
【虽然是这样,但是我想到了一个更好的安排……那个……你一个人住是不是很孤单啊?没了任锦鹏的这段时间里的相处之中我觉得你还挺可爱的,正好我也承诺会给你钱所以你才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