徇溪突然用力的抓住她的手,大声附和,“是的,那就是一个错误!你根本不该在我已经那么明显的拒绝了你的时候还要招我做你的驸马!”
“楚徇溪,你放肆!”南门潇一把挣开楚徇溪的手,大怒,“你是说本宫是厚着脸皮要倒贴着你吗?楚徇溪,你如何中的科举如何进的殿试,你又是如何的出身,你当本宫不知道吗?你莫高看了自己!”千算万算以为面前人只是一头温顺的小白羊,却算错了他居然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
“高看!恐怕我这低贱的命还没有高看的资格!为何今日会有两拨刺客,公主大人是担心楚徇溪命太硬吗!”
闻言,南门潇面色一变,不可思议的盯着楚徇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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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临启恭敬的坐在南门潇对面。
“微臣疏忽,赵氏有一余孽逃出。”
南门潇接过潇月递来的茶,缓缓道,“无妨。”
段临启又从怀里掏出一张画像递给南门潇,“昨日临启偶然路过一包子铺,当时腹中饥饿,便掏出身上铜板买了两个包子,与包子铺老板攀谈间偶然得一画像,临启特呈与公主。”
南门潇接过画像,一张熟悉的脸映入眼帘。
见公主拿着画像的手微微颤抖。
段临启从椅子上起身朝着南门潇跪下,“臣愿替公主分忧!”
南门潇犹豫了一下,看着段临启。
“何时。”
“回门日最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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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南门潇一早就知道今日的出宫路上会有刺客,不过没想到楚徇溪会受到南门衍的喜欢,又因着李念的话,她已临时取消了计划。
但为何还会冒出另一波,她是真的没有想到。
“南门潇!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好吧,面对楚徇溪的指责,公主大人真的无言以对。
“你派人杀我,又干嘛要救我!”
公主大人静静的看着炸毛的楚徇溪,眉头微皱,平静道,”你说本宫救你是多此一举?“
楚徇溪点头,再次抓起公主的手,语气似怒,又似抱怨,“是的,南门潇,你杀我就好了呀,杀就杀吧,没准我还能像电视里一样穿回去。”
南门潇眉头紧皱,她觉得有些听不懂面前人的话。
楚徇溪用力拉近公主的手,继续说道,“可是你干嘛要来救我,要来勾引我!”你知道被人喷了一脸血是什么感觉吗?你知道一个人从自己干净的世界里心死是什么感觉吗?你知道从此愿意为了你面对那些血腥是怎样的挣扎吗?
闻言,南门潇刚刚落下去的怒气又升了起来,冷冷的看着楚徇溪抓着自己的手,命令十足,“楚徇溪,放手!”
谁知楚徇溪突然蹲在地上,捂着肚子,面色痛苦。
“你怎么了?”
南门潇也顾不得其他连忙弯腰欲扶起楚徇溪。两只手刚搭在楚徇溪肩上,原本一脸痛苦的楚徇溪突然起身,南门潇愣了一下,便感觉两只手围住了她的脖子。紧接着只觉唇间一暖,又噌的消失。
“楚徇溪,你放肆!”
南门潇睁大了双眼,他居然敢轻薄于她!思及,掌中已暗暗蓄力。
楚徇溪抿了抿嘴唇,露出一个纨绔子弟般的笑,挑衅的说到,“我就是放肆,你杀了我啊!”
南门潇恼怒,“你……”
“你舍不得对吧,不然你刚才就不会那么关心我了。”楚徇溪又伸出手握住公主的手,“你看,你明明可以出掌打我的,就像新婚之夜那样,但是你没有。”
用力握紧公主的手,楚徇溪温柔到,“公主,徇溪这次,真的想做你的驸马。”
第18章不知道
“公主,徇溪这次,真的想做你的驸马。”
南门潇脸上浮起一抹红云,别开脸不去看楚徇溪。
楚徇溪松开南门潇的手,转而用手轻轻捧起她的脸。对着公主的红唇慢慢的吻上去。
楚徇溪吻得很慢,额头抵着南门潇的额头,一点一点的靠近,初时温柔似一片雪花,轻飘飘的覆盖在另一片雪花之上,那么轻柔那么美好,楚徇溪的唇沿着公主的唇线慢慢的碾压,辗转,小心翼翼如同呵护一件易碎的稀世珍宝。
渐渐地,四周温度逐渐加深,楚徇溪觉得自己整个的脸在一瞬之间热得像是快要燃烧起来。
“嗯~”一声娇喘自南门潇口中吟出。
“公主!”
楚徇溪用力搂住公主,将自己的脸紧紧贴着南门潇。
“嗯~驸马~嗯~”
“公主~公主!”
“驸马~驸马!”
“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原来是做梦啊!“
楚徇溪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一颗心扑通扑通狂跳,瞪大着双眼,伸手抹去满头的热汗。好可怕,她一个如此纯洁的小姑娘居然做了一场这么旖旎的春梦,春梦的主人还是高冷的公主大人!想起公主大人在梦里的那声娇喘,怎么办,她突然好想拿根棍子敲晕自己将春梦继续做下去!
“驸马爷,你醒了!”
溪声端着一碗药进来,见到已经坐起来的楚徇溪,高兴地说到。
楚徇溪平复了一下情绪,看着他手里的药,问到,“溪声,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