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生不生得出来另说。
“将军……”莲儿急得快跺脚了,她就是不明白她家将军怎么会这么执着?男人纳个妾不是很正常吗?这跟娶妻有什么冲突?
见莲儿还真为这事跟她急上了,她只好故意板起脸来吓唬她:“好了,这事不要再提了,也绝不可在小姐面前提这事,你要敢跟小姐提纳妾的事情,家法伺候!”
莲儿赌气地嘟了嘟嘴,听话地应下:“莲儿知道了。”
“出去吧。”
莲儿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时不忘回身提醒麦子箫:“将军,咱将军府没家法。”
“……”这鬼丫头。
莲儿回到丛笙这里,跟丛笙说麦子箫让她们想送礼的事情。
丛笙心里很无语,麦子箫又不是不知道她连这边的基本礼节都还没搞清楚,还让她去办这么重要的事情。
不过好在有莲儿,主要还是让莲儿去想,她就跟在边上装装样子好了。
在莲儿的带领下,两个人去了将军府的库房,莲儿说这里面全是麦子箫得来的赏赐,和一些别人送她的小玩意。
两个人在库房里一阵翻找,翻来翻去莲儿也没拿定主意送什么好。
现在麦子箫跟湘王的关系很紧张,送的礼重了,会让那边以为她在巴结讨好,送得轻了,会让那边以为她在找事。
莲儿看着一屋子东西发愁的时候,丛笙打开一副字画,一看到里面的内容她顿时乐了,结婚嘛,送这个不是正好?
丛笙拿着字画走到莲儿身旁,一声不吭唰一下把画打开,莲儿条件反射地看向那画,如丛笙所料,只看了一眼,小丫头的脸就红了。
“小姐!”莲儿气急败坏地娇嗔,把身子扭向另一边,避免自己再看到那副画。
丛笙呵呵笑:“送这个不是正好?话说你家将军怎么会有这画的?谁送的?”
“不清楚。”莲儿见丛笙还在细细品画,一把夺过来,把画重新卷上。“将军不太喜欢字画,拿回来就直接扔库房里了,大概都没打开过。”
丛笙拿过被莲儿重新卷上画,语气正经了一些:“反正你也不知道要送什么好,就送这副欢喜佛画像吧,挺符合意境的。”
“小姐莫要闹了,送这个像什么话?”
“怎么不像话了,那俩人结了婚不是要入洞房吗?反正都是要做这事的。”
“……”莲儿红着小脸不知道该怎么辩解。
丛笙笑笑,拿画卷在手心里轻轻敲着:“你可知道欢喜佛代表的意义?”
莲儿摇头:“不知。”
丛笙用手里画对着库房门的方向晃了晃,示意莲儿跟她出去。
一边往外走丛笙一边跟莲儿科普:“这欢喜佛里男性的一方叫明王,是性情残暴的神魔,而女的一方呢,叫明妃,是明王修行的伴侣,明妃以爱欲供奉明王,使明王受到感化,从而引导明王进入佛的境界。”
两个人出了库房,丛笙转身看向莲儿,对她挑挑眉:“你不觉得把这个送给湘王很合适吗?”
莲儿想了想,有些明白丛笙的意思了,可她拿不定主意,说要去问过麦子箫再决定,丛笙把画交给她,让她去找麦子箫。
最后,麦子箫在看过画,又听过莲儿转述了丛笙的话后,拍板决定就送这画。
莲儿满脸纠结地去给画轴找个好看的盒子装上,准备当日带去湘王府当贺礼。
之后的几日,将军府一派平和,麦子箫早出晚归,忙着鼠疫的善后。
丛笙也在外面转了几日,欢喜地筹备着自己的甜品店。
公主和皇帝那边暂时没有动静,不知道是麦子箫说动了公主,还是皇帝还在犹豫,总之赐婚的圣旨还没有光临将军府。
转眼,湘王和南安郡主的婚期到了。这天大约中午时分,皇城内就敲锣打鼓热闹非凡,南安郡主的送嫁队伍浩浩荡荡进了城。
镇南王一家本是住在南境边城,但路途遥远,为了方便嫁娶,送亲队伍早几日便已经入了城,住在皇城的宗亲家里。
等到迎娶的头一天晚上,送亲队伍才住到城外的驿站去,等着第二天湘王的迎亲队伍去把人接进城,算是走了个仪式。
送嫁的队伍十分壮观,那嫁妆直接从城外排到了内城城门处,彰显着镇南王家世显赫。
路边围满了看热闹的人,对着这场难得一见的盛大婚礼品头论足。
嫁妆走了一个多时辰才走完,等到黄昏时分,便见骑着高头大马,穿着铠甲戴着大红绸的湘王将南安郡主的花轿迎进了城里。
湘王府内,早就聚集了大批的宾客等着喝喜酒,看新娘入门。
麦子箫来得晚,她如今的地位已不需要对任何人阿谀奉承,加上最近黄帝把鼠疫和旱灾的事情都交给了她,她百忙中能抽空来喝个喜酒已经是很给湘王面子了,谁还敢多说什么。
麦子箫来到湘王府时,湘王府外一排排的轿子摆得十分壮观,足见来婚宴的人数之多。
此时正巧是新娘子进门,她站在角落看着新娘做完那一整套入门前的繁锁礼节,等到新娘新郎进了门后才进到湘王府里。
随着一声‘翊鸿将军到’的唱喏,府里正在院子里应酬的众人纷纷转回身向门外望来。
麦子箫一进去就接受了众人的注目礼,随后便是各路人马的作揖拱手,她端着架子随随便便地应付着。
内堂此时正在进行婚礼接下来的流程,一群人挤在堂屋外面,完全看不到里面的场景。
麦子箫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