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着红枣汤水,徐骁一手扣着鼻孔问了句,“老神棍,那小子..感觉咋样啊!”
何足道愣了少许,点头笑道,“哼哼,那小子也不简单啊,一石二鸟,一来,是想探探我们的底细,二来,恐怕是想给咱们个下马威啊!”
“而且,他身份也有些特殊,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手里那个黑葫芦...应该是鬼降葫芦,那小子..很可能是一位降头师?”何足道紧着眉头说道!
“降头师,什么鬼..听起来很吊的样子哎!”徐骁一脸懵逼问道!
何足道解释道,“降头师,应该从降头说起,降头..怎么说呢,这应该算是巫蛊之术的一种吧,巫蛊之术盛传苗疆,以魂灵成术为巫,以虫草成毒为蛊,制巫蛊之学,自秦汉时期甚为兴盛,后来久经巫蛊之乱,被各朝代所禁,但屡禁不止。后明朝郑和远渡,传与南洋一些边落国家,经过当地的一些变化,也就成了现在的降头术!”
“如今的降头术,也算是一种巫术,根据被施法人的身体发肤,或者生辰八字为媒介,或是以虫蛊或魂灵为引,可杀人于无形之中。虽然,这只不过算是巫蛊之术的一点皮毛,但也算走出一条自己的路,与人相斗,暗箭伤人..都有几分能耐!”何足道一点点解释完!
听他俩这一说,我脸色可是变了,“我靠,你们不会一早就知道他会来吧,放我回来...是想要来个引蛇出洞的?”
“傻小子,放你回来那纯属是送死,哪还能引什么蛇,出什么洞啊!”何足道摇摇头,“我一早在门口窗口放了镇魂符,一般鬼邪应该是进不来了,这才敢放你回来睡的!”
“不过,那女鬼能进来,也确实是我意料之外的事儿!”何足道说着,目光在屋子里扫了几圈,忽然,他眼光定格在了一面镜子上!
何足道起身走到镜子前,细细嗅了几下,从兜里摸出一张百元大钞,啪的一下贴在了镜子上,轰的一声..百元大钞随即燃了起来,而那镜子竟像是染了墨似的,忽然漆黑了一片,半晌,那股墨黑色在火光下才渐渐淡去,恢复了常色!
“看来,还是我大意了!”何足道扭身说道,“镜子通邪,乃是贯穿阴阳之物,我想..那女鬼应该是从这镜子里钻出来的!”
“而且,那三起事件的缘故,应该是尽是如此,墨镜通鬼,这手段...恐怕得是人为的了!”何足道一句话,徐骁愣住了,“人为的,难道..这什么灵异事件真是有人在搞鬼?”
“是不是那小子?”徐骁问道,何足道愣了几秒,摇摇头,“虽然不敢断定一定是他,但我感觉..他应该也脱不了干系!”
“哎,暗地里流通着佛牌小鬼,明面上又多了这么个降头高手,也怪不得老色鬼拍拍屁股走人了!”何足道摇摇头,“为了几个臭钱儿,不值当啊!”
“小瘪三儿啊,你可是给我揽了一摊子烂事,这潭子浑水..可是不好趟哦!”何足道摇头晃脑的叹了口气,仰头躺在了大床上,本以为他接下来得埋怨徐骁两句,可没想到..没几秒种,他居然打起了呼噜!
“我去,老神棍睡觉也..也太快了点吧!”我惊了句,徐骁无所谓的摆摆手,“哎,没心没肺的人睡眠质量都高,像你这种小心眼儿此睡不着呢!”
“好了,不跟你bb了,老子也去睡觉了!”徐骁扭头就往外走,我惊了句,“你..你不在这睡去哪啊?”
“切,这房子本来就是为你们准备的,谁跟你们几个老爷们一块睡,老子有约,先去泻火了!”
也幸好徐骁滚蛋了,大床上睡两个,沙发上睡一个,再来一个..只能睡地板了!
这一夜折腾,眼看着天都快亮了,我也是心累体乏,在沙发上一觉醒来,居然天还没亮,不..不对,不是天没亮,是他么天又黑了!
一天,我居然睡了一整天,被女鬼吸了阳气,果然整个人都虚了!
我爬起来一望,徐骁不出意料的没在,何足道也不知道跑哪浪去了,屋里就剩王元宝陪着小红豆,一大一小还玩的挺高兴!
本来陈一峰说晚上过来的,可傍晚的时候,他却给我打来了电话,“林峥啊,今晚..咳咳,有些不舒服,我就不过去了!”
听声音有几分沙哑,我惊得问了句,“老陈,你怎么了,怎么听你说话..声音有点不对!”
“哦,可能..可能是着凉了吧,一整天脑袋昏昏沉沉的,还上吐下泻,都快下不了床了!”陈一峰苦笑了句,“没事,你放心吧,我已经看过了,没什么大事儿,睡一觉就好了,明天一早,我再过去看你们,顺便叫上林芝,大家一块儿吃个饭!”
“那好吧,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儿你说话,我们随叫随到!”我点头挂了电环,心里却多了一丝担心,还真应了何足道那句话...诸事不顺?
刚挂了电话,徐骁屁颠屁颠的回来了,看他脸色有点泛红,衣衫不整的,身上还透着那么一丝丝异样味儿,好像是...那种味道!
我嗅了嗅,感觉还真像,徐骁瞥了我一眼,“喂,闻什么呢,不就是荷尔蒙加雄性激素的味道,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我靠,你不会是刚刚那啥完..回来吧?”我目瞪口呆的望着他,徐骁俏皮的一笑,隔..还打了个饱嗝,“厕所激情,就是这么过瘾!”
“我靠,你**口味还真重!”我对他竖了个大拇指,表示无言以对了!
“对了,陈一峰啊,他什么时候来,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