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皇后一愣,好事?刚刚研儿还来找她哭诉。
说还未考核便被一个小疯子占了去,不甚公平。
这应该也算不得好事罢?
不过,想起久久闭门不出的东宫太子,刚刚风风火火,两眼放光的跑来问她官凉儿是否走了时,又觉得或许就是一件好事呢,随后勾了勾唇角。
“回母后,各人缘分不同,或许这是官小姐的机缘。”
“机缘?对,机缘...”太后似在自言自语,又似在肯定着什么。
皇帝在旁边一脸深思,这官凉儿到底是如何被药谷看中的?他的皇子皇女个个天资聪颖,就当真不如那官凉儿?难道是因为璞玉公主和官月阳的原因?
可药谷之人应该不是如此随意招收弟子才对,难道是官凉儿身上有什么过人之处?
不得不说,皇帝真相了。
此时的药谷,因为官凉儿的到来,有着一些古怪的气氛。
而始作俑者此时却双眼紧闭,小脸发白的躺在床上。
门口处倚着一白衣男子,扒弄着垂在手里的青丝,眼神不时的瞄一瞄床上,和床边嘴唇紧闭一脸严肃的少年。
“为师...为师怎地知道这小粉娃娃如此经不住,为师也只不过走的快了些罢了。”
这白衣男子正是雪央,而床上躺着的也正是他带回来的官凉儿,落了过去情敌的面子,一时兴奋跑的快了些,忘记这手中还有个娃娃。
官凉儿再是怎么胡搅蛮缠,嚣张跋扈,也没有见过如此大风大浪,一点儿也不意外的在雪央缥缈的身法中晕了过去。
少年抬起头平静的看了一眼雪央,后者心虚的撇过眼继续捣鼓手中的头发。
随后似是察觉到什么,瞳孔微缩,身形一闪。
“乖徒儿啊,你们求为师的事儿,已经办成了。”
“为师想起,你不羁师叔找为师还有点事,为师就先走一步啦。”
少年转过头,哪里还有雪央的影子,只有空气中残留着属于雪央独特的未央花香和远处飘来急匆匆的几句话证明刚刚他确实在此。
少年摇摇头,继续盯着床上的粉娃娃,眼里有着些许的担忧。
身后传来微微的动静,少年不用回头也知道来人是谁,随即站起身来,恭敬的道。
“师兄。”
“嗯。”
来人只轻轻应了一声,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儿,眼神一冷。
“他人呢?”
少年似乎已是习以为常,随意的答道。
“师傅去了不羁师叔那里。”
“哼!倒是会躲。”
少年一脸无奈,从他认识这位师兄和雪央师傅以来,他们便是这样的相处方式。
明明雪央才是师傅,可偏偏每次师傅整出个啥事了就躲着师兄。
别的地方师傅也不去,就躲在不羁师叔处。
并不是师傅和不羁师叔感情有多好,而是不羁师叔处养了一只大大的狗,他这位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师兄别的不怕,就怕狗......
每每想起刚到来时,师兄放荡不羁的性子不服管教,师傅便将不羁师叔那条大狗借来溜一圈,于是师兄瞬间变嫣儿下去了。
直到后来,师兄将师傅那套缥缈身法学了个十成十,师傅的这个威胁才不管用了。
只是师兄如今仍然不敢往不羁师叔的院子去。
原因嘛,还得从师兄刚到药谷的时候说起。
呃...扯远了。
少年定定神,看着自己师兄半倚在窗前,盯着自己妹妹,心中很是诧异。
这少年正是大将军府官帛的嫡大公子官月阳。
官月阳很是疑惑,妹妹自小便在帝都,师兄是如何认识妹妹的?
难道师兄也是帝都人?
这么久以来,除了知道这位神秘的师兄名唤白锦,武功变态之外,对于其他一无所知,而对方却将自己了如指掌,官月阳搭聋着脑袋,他是否活的有点失败?
第004章
官月阳与白锦一人一身墨衣坐在床前,一人一身白青色袍子倚在窗边,如若不是有些压抑的气氛,倒是一副岁月静好的画面。
官月阳实在受不住白锦越发紧绷的脸色,和周身散发出的有些骇人的气息,轻咳一声,状似随意道。
“不知师兄是如何识得家妹的?”
这句话他憋了许久许久...
白锦一双冰冷的眸子扫过床上仍旧毫无动静的人儿,落在官月阳的身上。
“从她还是个小团子的时候。”
官月阳一愣,小团子?在他的记忆中,妹妹一直都是个小团子啊...
还不待他细问,白锦已经起身,翩然而去。
“师兄,你去哪里?”
“揍人。”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成功让官月阳闭了嘴,淡然的用手捋了捋额头掉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