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有何渊源?竟不顾有伤在身,去招惹雪央师叔?”
看着自家师傅眼神殷切的注视着官月阳,绿末突然发觉,他莫不是师傅肚子里的蛔虫?而且,师傅何时变得如此八卦?
管月阳被两道火热热的目光死死盯着,颇是无奈。
师兄长得便是一个祸害,武功又变态,在这谷里颇受关注,屁大点儿事只要是师兄的事儿,都是大事儿。
也得亏师兄这清心寡欲,不可一世的性子,不似师傅那般招蜂引蝶,否则这未央阁怕是要给那些师姐师妹拆了不可。
这次师兄为让凉儿进谷,拉着师傅打了五天五夜的事像风吹过一般,一夜之间蔓延在了整个药谷,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引起了多大的轰动。
这不,连一向淡薄的不羁师叔都来了,官月阳暗自想着,他是否要带着妹妹出谷躲上一阵子才好。
“师弟可是不便言说?”见官月阳迟迟不开口,绿末缓缓道。
官月阳回过神来,方才道。
“绿末师兄见谅,不是不可言说,而是师弟也不知这其中渊源。”
“月阳曾问过师兄,师兄只言,自家妹小团子时便相识,其他的月阳也是一概不知。”
绿末看了一眼不羁,轻轻应了一声。
“哦?”
“原来白锦师兄连师弟也瞒着啊。”
“应是如此。”
官月阳回道,心里却呵呵,他和白锦师兄很熟悉么,他连自己这位师兄出自哪里都不知道好么?
可是,自己的师兄,他也不能不管不是?
“不羁师叔,月阳有一个请求,白锦师兄旧伤未愈,月阳担心...”
官月阳话还未完,不羁便大手一挥,起身而去。
“绿末随我去将白锦带回来。”雪央怕是受了刺激,想要发泄,正好自己也好久不动武了,手痒得很。
“是。”
“多谢师叔。”
官月阳见不羁答应,才放下心来,可随后,手里突然多了一个小本本。
“月阳师弟,这是雪央师叔与白锦师兄打架毁掉的竹苑之物,你看看,能补上的便补上,补不上的便折成银子送到竹苑吧,”
说完,绿末心情甚好的跟着不羁而去,嗯...这竹苑也就只有这师弟可勉强欺负欺负了。
官月阳翻开小本子,见里面密密麻麻记了一页,嘴角微抽。
补上?竹苑的东西大多都是奇珍异宝,那棵于桑树放在外面可是价值连城。
师兄莫不是想将未央阁全部搬了去?
官月阳随意的朝四周看了看,手上微微用力,手里的小本本便成了灰烬。哼!未央阁还要养个妹妹呢,哪里有银子补上?
过了半个时辰,一个绿色的影子飞快的闪进了未央阁,手里抱着一个白色的人,只是白色的袍子上面一半都是血迹。
官月阳跟着绿末随后到了内室,看着床上的人微微皱眉。
“这次怎么伤成这样?”
绿末脸上也出现少有的正经。
“师傅将人带出来时,白锦师兄便晕了过去,雪央师叔怕是发了狠,师傅在他手上恐也会受伤,你先给白锦师兄疗伤,我去看下师傅。”
话音刚落,人便已经疾驰而去。
官月阳轻轻一叹,他一直都知道,师傅对娘亲用情极深,凡是与娘亲有关的事,师傅都会乱了分寸。
这次应是因为妹妹又触及到那一段最深的过往。
看着床上脸色发白双眼紧闭的人,官月阳赶紧拿了剪刀熟练的将白锦的袍子剪掉。
雪央的武器是那一把玉扇,所到之处犹如锋刃而过,化成一条条细微却又极深的伤口。
看着白锦身上的伤口,官月阳眼里有着深深的担忧,难怪白锦师兄如此能忍的人都生生的晕了过去。
等处理好白锦身上的伤口,夜已经深了。
官月阳缓缓的吐出一口气,端出最后一盆血水朝外走去。
洗漱完换了件衣裳才走进官凉儿的屋内。
凉儿的房间是师傅答应带凉儿进谷时,师兄一手收拾出来的,屋内的摆设基本上与帝都一模一样。
那时候,他还和师兄打了一架,再是个小娃娃,也是女子,师兄竟然能将凉儿闺房记得如此熟悉,想也知道去过了多少次。
可是打又打不过,问也没有从师兄嘴里撬出点什么。
后来师兄把自己的房间也搬到了凉儿的隔壁,然后不出所料的两人又打了一架,最终在官月阳也将自己房间搬在官凉儿房间的旁边后,此事便不了了之。
见官凉儿仍旧没有醒转的迹象,官月阳替她捏捏被子,就坐在桌子旁边守着。
许是一天折腾的太厉害,很快的,便趴着桌子睡去了。
次日晨时,官凉儿便缓缓的睁开了眼。
第一眼看见的便是趴在桌子上睡得正香的墨衣少年,刚刚升起的太阳,温和的透过窗户的缝隙照在少年的脸上,配